两人在房间内都默不作声,尴尬的很。
张乾意不知所措的抬起手挠了挠头,他穿着一身米白圆领纯色毛衣,夕阳落在他的身上,为少年渡了一层光。
张乾意加个微信吧姐姐?
张乾意拿出手机打开了二维码,南月点了点头,坐的腿都有点麻木了,缓缓起身,高跟鞋却没给力站稳,清脆的一声,不出意外要出意外了。
南月哎卧槽。
一阵国粹闪过,南月已经崴脚摔在地上。
南月像女鬼一样缓慢抬起一只手扣到床上,而后另一只手抬起,就这样蹭到了床上,而后拽下高跟鞋扔在一旁,抬起一只手揉了揉脚踝,而张乾意全程在一旁惊呆的看着,南月一抬眸正好看见这一幕,没好气的说道。
南月你不会扶一把啊?
张乾意这才反应过来,走上前不知所措的捡起了高跟鞋。
把高跟鞋拿在手里三秒钟后,张乾意一拍脑袋,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马上快步的摔门而出。
留下南月一脸问号,心里想道:不是吧大哥,我就崴个脚,就这么把我丢下了?
不一会,南月的脚踝已经红肿了起来,她也不敢动了,就在那里板着腿一坐,一想到藏在枕下手机,南月还是强忍着疼,缓慢的转过身拿出藏在枕头下的手机。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南月头上已经冒出微小而浓密的汗珠了,点开屏幕,可洋打来了十几个电话,她有些无助,给可洋拨打了过去。
而此时在咖啡馆的可洋,已经尴尬的坐了差不多一整天了,手中的手机已经快要关机,终于等来南月的电话,可洋连忙接起电话小声抱怨道。
可洋我服了呀,你怎么回事啊?
可洋你的房产销售呢?
可洋我真的很尴尬啊!
可洋我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你知道吗?可是我脚下没有地洞,于是我特么用脚趾抠出来了三室一厅,你想住吗?
南月无力面对他这一堆问题,缓慢的吐出几个字,清冷的声线此时却有些沮丧无助。
南月我崴脚了,你这边有人吗?
可洋生气了将近一整天的心就像突然被踢了一脚,可洋生气踹了一脚桌腿道。
可洋你特么怎么回事啊?我那边怎么可能有人?人家是私人宴会,我特么再有本事我能怎么弄?!
可洋似是不解气又暴躁的踹了一脚桌腿,邻桌的人叫来服务员,服务员见是他,怒气冲冲道。
服务员好啊你,还想闹事是吧?!
可洋连连求饶,指了指电话。
服务员这才停止,邻桌道了歉,又轻踩了一下可洋的脚。
可洋懒得理她,接着跟电话那头虚弱的南月讲话,服务员却不依了。
服务员不是,你什么意思?还无视我是吧?
可洋我靠,你特么有病吧。
可洋跟电话那头的南月低声道。
可洋行了,我今天早上看见名单有个姜云升,上次音乐节不是有他吗?你给音乐节那边工作人员打个电话,找下姜云升,我这边还有点事解决,实在不行你再给我打电话啊,啊行了行了。
可洋最后那边传来可洋骂那服务员的声音,南月已然无暇注意,刚要给姜云升打过电话,门外就传来门锁转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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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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