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川拉着姜初暖,姜初暖一脸不爽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季羡川将姜初暖拉到了自己的公寓里,随后便撒开了拉着姜初暖的手,姜初暖找了个地方坐下,往后一靠,看向季羡川问道:“说吧,你叫我过来干什么。”
季羡川微眯着眼看着这个大胆的女人,他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喝了姜初暖的血之后,只要离她稍远他体内的魔力就出现躁动的情况,并且他的心总会时不时惦念着这个女人,哪怕他可以理智的克制这种情绪,但是这种快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真的很讨厌。他翻阅了很多古籍也没有看到这种情况,他原本以为只是巧合,可是此刻姜初暖在他身边,他体内躁动的魔力就得到了压制。
“做我的血仆。”季羡川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他需要试验一下,如果定时喝姜初暖的血以并且让她待在自己身边这种情况会不会有好转。
听上去如同命令的语气让姜初暖皱了皱眉头,她站起身看向季羡川,挑了挑眉头说道:“不好意思我没有兴趣,我才不要和你扯上关系。”
季羡川倒也不生气他将制服外套脱下丢在一边,解开了自己的两颗纽扣,为自己倒了一杯血浆,他眼神暗红的盯着里面的液体,仰头慢慢喝下,男人肤色冷白,侧面的轮廓冷硬,神色也带着些许孤傲。以前只要喝一杯自己就可以得到满足的血浆现在却没办法做到,口腔里一直都在回味姜初暖的味道,他看向姜初暖,双手叠放在腿上,说道:“看来你还不懂这个学院的生存法则。”
“什么法则?”姜初暖想起白天欺负自己的人,她握紧了拳头,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愤怒,她不招惹别人,可是总有人招惹自己,她太讨厌这样的世界了。
“强者,才有说话和拒绝人的权力。”季羡川整个人如同帝王般,他两眼正视着姜初暖,他的眼睛如同一潭死水仿佛没有人可以激起他任何的情绪波动,姜初暖听完垂眸躲过了他那没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审视,的确自己不过是没有家族庇佑的私生女,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还妄想着别人公平对待自己。
“你为什么想要我做你的血仆。”姜初暖低着头,声音有些发颤,手指有些无助的搅着另一根手指,血仆听上去就很恐怖的样子,难道自己每天都要被尖利的牙齿刺穿脖子吗。
季羡川看她这幅害怕的样子就知道她估计不太懂血仆具体要做什么便解释道:“在我需要的时候提供你的血液,不过放心一般时候会有专门的人员为你抽血,除非失控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野蛮的咬你的脖子。”提到上次的失控季羡川别过头眼神看向别处,他很少失控他也一直克制自己本能他讨厌饥饿时渴望血液的样子如同野兽一般。
“并且,成为我的血仆当你发生生命危险你可以在心里默念我的名字我会出现,这是作为你定期给我提供血液的补偿。”季羡川慢条斯理的说着成为他血仆的好处,姜初暖听着他的话抬起头看向他,看到季羡川正目不转睛盯着她,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连忙看向别处,为什么季羡川好像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他并不是霸道给自己制定那些霸王条款,而是很有耐心的和自己谈条件,姜初暖低垂着头那些人不保证以后不会再欺负自己,她现在要做到的就是抱紧眼前的大腿然后好好提升自己,思索片刻,她抬头看向季羡川眼睛一定开头道:“好,我同意。”
季羡川点了点头,从口袋掏出一枚戒指上面是耀眼的绿宝石,看上去十分精致,他朝姜初暖丢了过去,姜初暖慌慌张张的接住了,看着戒指上的宝石没有磕碰才松一口气,她转过头瞪圆眼睛看向季羡川气鼓鼓的说道:“你小心点丢啊!我可没有钱赔你。”
“戴上它,我就可以感应你。”季羡川瞧事情已经完成差不多了起身想要去洗个澡,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他背对着姜初暖,姜初暖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的手停在门把手处。低着头似乎思索了很久,才冷硬着嗓音说道:“在这个学院里,谁也不要相信他说的话。”随后便开门走了,剩下姜初暖看着他的背影与手中的戒指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