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点宁璐毕业时的事情。
彼时宁璐苦苦挣扎于毕业设计与毕业论文中无法自拔。
宁璐大学期间对自己的定位十分准确,标准学术废物一只。
宁璐这个专业失去我是它们的福气。
等宁璐绞尽脑汁写出第一版毕业论文交给导师后,宁璐的心情就从看看我能搞出什么学术垃圾来变成了看看我的导师会把这堆垃圾分类到哪里去。
幸运的是宁璐大学期间的导师的确是负责任到了极致。
一周后,宁璐收到了一份全是标注的导师邮件。
文档里老师甚至把不恰当的标点符号都标注了出来。严谨程度几乎让宁璐错以为自己可以拿这篇学术垃圾去投个期刊。
宁璐甚至为让这么负责的导师看到这种垃圾感到了愧疚。当然,“学术垃圾”也只是宁璐对自己的毕业论文的看法。
但其实从导师的角度来看,宁璐这篇论文虽然说不上是最好的,但绝对属于能在当前这个阶段研究得算是比较透彻的那一群人了。
但这不妨碍导师把宁璐的论文一次次修改打回。
到后期宁璐一整个宿舍都麻了,天天就是找个空教室开始搞毕设,中午求爷爷告奶奶找人捎个饭,大概率晚上有个心态崩了的,吼一嗓子继续改。
答辩那天别的学生都是怎么办就要答辩了,这位导师的学生全都是“终于答辩了我终于不用再改了”。
导师竟恐怖如斯。
宁璐的答辩有惊无险,毕竟老师们也都有数,看本科生答辩就跟看幼儿园小孩儿汇报表演没什么两样。
宁璐的致谢部分倒是有趣:
我真的会谢。
仅以此抒发我对对毕业论文的痛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