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种恶因得恶因,种善果得善果。
经过柳婆一事,在接下来的途中,我与张守菱都显得格外安静,这种静默直到被一阵兵器相交的声音打断,一阵拉力将我吸去,脖颈被人用冰冷的匕首抵住,耳畔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
“怎么?你们两个也是过来打算分一杯羹吗?”
冲张守菱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以不变应万变,脖颈处传来痛感,不动声色的将手腕上的竹叶青放入身后人的身上,听到她的痛呼一个飞旋踢将她手中的匕首踢飞,伸出手方才还对着女子面露凶光的小东西,立马乖顺的朝自己游来 等它在手腕上缠好后,这才细细打量眼前已经中了蛇毒的女子。
“你想活吗?”淡淡开口问道。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你!你是巫族人!”
“嘘,”将玉指放在唇上示意她闭嘴,“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但是我们两个只是误入此处,并没有想盗宝的想法,且不说已经走了这么久了,目前连谁的墓穴都没摸清楚,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将你身上的蛇毒给解了,怎么样?留给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不敢耽搁立马乖乖点头,嘴里被人塞了一个类似药丸的东西,入口即化,明显感觉到身体的毒素散了好多,“我叫玉绾君,我来这里是解决叛徒的,却不料被机关暗算,不过阴差阳错中那些人也死绝了,”将能说的话掐头去尾讲给了面前的女孩儿。
“我说了,我对你说的这些不感兴趣。”
有些怀疑的看着眼前之人,“竹叶青之毒不是无解吗?”
“谁说无解的?我想让你活,那你就能活下去,菱卿之,我的名字。”
“我身上的毒,你什么时候能够给我全解决完,我还不想死。”
望着玉绾君冷汗直冒的脸缓缓开口,“只要你不搞小动作,等我们出去了,自然我会将剩下的解药一并给你。”
玉绾君看着眼前的两人,点了点头,默默的离他们两个远了一些。
“这个墓你知道是谁的吗?”我望着玉绾君缓缓问了一声。
“我们得来的消息这是一座南北朝时期的,至于说墓主人是谁就不清楚了。”
闻言低下头若有所思,仔细观察着眼前布局,生死门,一般修建这种陵墓者,要么是想要将修墓者一块困死,当做陪葬品,可若是入口是生门,那么前方便是死门,可眼前来说,这生死门千变万化早已融为一体,一时之间想要破出生天倒是有些难度,这么大的手笔究竟是南北朝时期的哪位呢?
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都软软的倒在地上,张守菱见此立马将我抱入怀中隐秘在暗处,警告的看了一眼玉绾君,后者见此默默离得更远了。
一阵白茫茫的云雾之中,一位穿着帝服的人缓缓朝我转身,他先是叹了一声,似乎还带着心疼,摇了摇头将这种错觉甩出脑海,脸上传来温热,他带着心疼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赶快回去吧,这种墓穴呆的久了,对你的身子不好,你的身子一向弱些,阿卿。”
听着他心疼的呢喃,不由自主地握住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直视他的眼眸,那里面满是深情的爱意烫的自己心尖发颤,“你到底是谁?看你身上这副模样根本就不是南北朝帝王的服饰,倒像是明朝之物。”
脑海快速思索,能够与眼前之人对上号的人那便只有那位六边形战士,宣德皇帝朱瞻基。
幸好自己平时就喜欢研究历史,试探性的开口问道:“你……我该不会是你青梅竹马的孙氏吧?”身子猛的打了个寒颤,连连摇头,“别,别,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可不能当那大明一代妖后,她毁了大明,教出那样的儿子,几代帝王打下来的江山都让朱祁镇给毁了。”
“还逼的贤良淑德的胡皇后步步退让,最后迷惑君上,让宣德帝将胡皇后给废了,我可担不起这千古骂名”
眼前之人眼底尽是疑惑,“阿卿,你在胡说什么?”
“你是与我伉俪情深的善祥啊,你是爷爷赐于我的太孙妃,以贤为名,后来的孝宸元皇后啊,孙氏那样恶毒之人怎能与你相提并论,若非娘的母家多事将她送来,又怎会有这么多事?你才是与我青梅竹马,伉俪情深,感情甚笃的元妻啊。”
听着朱瞻基愈发说的离谱,连忙开口制止,“停停停,皇上,明朝历史上,你的确是宠爱孙氏,而胡氏你处处不喜,两个女儿贬的贬,死的死。”
眼底满是泪意,“我永不会这般待你,一直往前走,踏七星步,”将手中的龙凤玉佩分出一半放在挚爱手中,忍住满心不舍牵着挚爱的手将她送到面前的紫金门内,示意她往前走。
回过头心里一阵痛意袭来,见到朱瞻基满目痛色,眼底也跟着有了泪,耳畔轻声传来张守菱的呼唤声,缓缓睁开眼就对上他心疼担忧的星眸,那眼底的情意让自己一阵恍惚,这个眼神方才在朱瞻基的眼中见过,疑惑也随之而来,不免有些怀疑,自己所读的那些史书到底是真实的吗?
精神一阵恍惚,询问的目光看向张守菱,“你说,我们这些人所熟知的历史真的是真实的吗?”
张守菱闻听一愣,知晓可能自己方才晕倒时陷入了阵眼之中,也有可能是幻境之内,立马宽慰道:“自古以来史书都是胜利者书写的,他们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同时想要抹黑谁都可,成王败寇。”
“七星步,我们按照七星步就可以出去,前面那个看起来是死门的墙壁其实是空的,”扫了一眼张守菱与玉绾君缓缓开口道。
看了一眼此处,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或许有一天,自己还会再次回来,并且那个时候也许还会碰上更为奇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