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虽与吕洞宾相识相恋多年,但二人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未越雷池半步,所以就算牡丹再怎么满眼深情的盯着他看,也只能看到他俊美的五官和长身玉立的身形。
如今这突然乍现的春光让羞涩的少女内心升起一团炙热的火,暂时把矜持和羞怯都烧掉了……
于是她心随情动直接俯下/身吻上了心爱之人的喉结,空出的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健壮的胸肌,还顺手捏了一下……
这一吻一捏让好不容易欲/火平息的吕洞宾吓的一个激灵睁开了双眼,差点从床上跳起来,然后就听到趴在他身上的少女柔声道
白牡丹“洞宾,我以前都不知道,你身材居然这么好。”
那柔媚的声音、红晕未褪的绝美脸颊、柔情似水的双目,特别是刚刚那要命的一吻瞬间又激起了吕洞宾体内刚刚平息下去的火。
他一个翻身把牡丹压在身下,缠绵缱绻的双目缠绕着牡丹
吕洞宾“想不想再多看一点……”
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说不出的暧昧,话音刚落,便要去吻牡丹的唇。
相对来说,牡丹就清醒了很多,她一直没有和吕洞宾更进一步,就是因为感觉这样亲密的事留在洞房花烛那一晚更合适,绝不是因为不信任他。
但有些事男人和女人的想法确实不大一样,于是她只好把捏在手里的纸条拿到吕洞宾眼前晃了晃
白牡丹“洞宾,这个……”
吕洞宾“……”
这次还没吻上就又被这个可恶的纸条打断,还是自己心爱的人拿着在他眼前晃,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
他苦大仇恨的看了那纸条一眼,把头深深的埋在牡丹颈间,贪婪的吸吮着她发丝和身体上的香气,闷声闷气的说道
吕洞宾“你怎么这么会折磨人啊!”
可不嘛,撩拨了他还不让他如愿,还有比这更能折磨千年老光棍的吗!
听他这么说,牡丹一时也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怎么就忍不住吻了他,现在想想真是羞死人了。
为了转移二人的注意力,驱散这屋里暧昧的气氛,牡丹只好答非所问
白牡丹“洞宾,乌雀族的上官族长找你有什么事啊?”
吕洞宾头也不抬,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答道
吕洞宾“不知道,我不认识他。”
牡丹满腹疑惑
白牡丹“那他为什么要一直找你,还有,这个云起也是你的门徒吗?”
吕洞宾“云起是我留在蓬莱看门的小仙童,最近只顾着花前月下,乌雀族我以前也没怎么关注过,还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必须要找人问一问了。”
他边说边坐起身,弹了一个响指,一张纸条便凌空出现在他眼前,之后他鬼画符一样的随便用手指写了几笔,那纸条就化成一股白烟飞走,转瞬不见了踪影。
牡丹听到他说只顾着花前月下,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只好自动忽略前半句,坐在床上边整理自己的衣衫边问道
白牡丹“为什么不回去直接问他本人呢?”
吕洞宾正要回答,回头看到牡丹整理衣衫的动作,瞬间改了主意,他对上牡丹的目光,抬手指了指自己半裸的胸膛,示意牡丹也顺手帮他整理下。
牡丹自然看懂了他的意思,也没有拒绝,顺从的他移到他身边,正要抬手去整理,却看见了露出一角的红叶,于是动作一顿,便顺手从他胸口处拿出了放在里面得红叶和发结。
吕洞宾自然也注意到了,回忆隔着时空席卷而来,他握着牡丹的手深情的说道
吕洞宾“这红叶之前就说过要交由你保管,只是后来……现在你既然已经回来了,自然还是要交给你。”
白牡丹“好,这次我一定好好保管。”
当年那件事确实太过沉重,想到吕洞宾因此承受的痛苦,牡丹一直心有愧疚,她郑重的把定情信物贴近胸口放好,又把发结交还到吕洞宾手里。
吕洞宾接过发结放进那枚小小的荷包里。
淡蓝色的荷包,上面绣着一朵盛放的白色牡丹花,又用红色的丝线勾勒出了鲜红的花蕊,一针一线都蕴藏着满满的情意。
他伸手揽过牡丹,贴着牡丹的耳边轻声说道
吕洞宾“这发结放在你亲手绣的荷包里再合适不过,我一定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片刻不分离。”
二人温存了好一会,吕洞宾终于收到了回信,展开信纸的一瞬间,脸上浮现了满满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