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也没想到我居然会进医院,从小就被哥哥拉起来陪他一起早锻炼的我,终于终于……也倒下了。我们战队幸免的就只有昔年和麦穗,我看着病房里的其他两个人,不由得叹了口气,只能说实在点背,没想到居然会出这种情况,怎么说都不应该啊……。我的抵抗力怎么说也是战队里数一数二的,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而且战队都有安排体能训练啊,我们战队还能倒下这么多人,实在是……不合理,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就在我打算叫清风帮我拿下我的手机的时候,发现我开口都是鸭子叫,不由得无奈,叹口气望着天花板,看自己的药水快挂完了,忙按旁边的呼叫铃叫来护士换药。
护士小姐姐来换药的时候,我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手机,护士小姐姐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帮我把手机递到了我的手里,我因为嗓子疼的实在开不了口,只能点点头表示自己的谢意。拿到手机之后我坐起身子,打开和昔年的微信聊天界面,跟昔年发了消息让他帮忙送点热水过来。
昔年不知道在干什么,很久都没有回复,我放下手机咳嗽了两声,看了看旁边床的清风,算了,他自己也是病号,我也指望不上他。就在我想着怎么向别人表达我的需求的时候,昔年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进来了,我有些惊讶,俱乐部离医院不是挺远的吗?他怎么这么快就来了,都还不到五分钟。
昔年笑着揉了揉我的头,笑着说:“那么多人都病倒了,香姐就给我们放了假,就我们俩在那也训练不了啊,你又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所以我就来医院了,昨晚就在,一直没走。”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保温杯,小口小口地喝起热水来,嗓子痛的不像话,咽下去的时候就跟吞了刀子一样,不过好在有了热水的滋润,说话没那么哑了。我开口问道:“其他人呢?”
昔年把保温杯放一边,把被子给我往上拉了下,说道:“都在其他病房呢,好着呢,别担心,症状最严重的应该是清儿了,一直今天都没退烧。”
清儿的反应这么严重我完全没预料到,一直以为她除了矫情点,应该也没什么其他毛病,结果没想到这症状比我还严重,想到清儿我就想到另一个人,问道:“下雪呢?”
昔年一下就反应过来我是在问下雪的情况,于是如实答道:“他是无症状,没在医院,在隔离点呆着呢,就是不知道这次是从哪开始传播的,怎么连下雪都中招了。”
昔年这么说我倒想起了一个地方,之前清儿说要和下雪去约会,一开始听说她和下雪在一起了我是接受不了的,不过后来想想,下雪总比七寻好吧,所以也就慢慢接受了,而且我总感觉清儿有事瞒着我,她从不告诉我是什么事,让我总觉得安心不下来。清儿和下雪有次约会的时候去的是中心广场的电影院,她还发了定位给我,说是要是她一直没回去就到中心广场找她,多半就是那时候……。
医生来查房的时候,清风也坐起来了,医生看了下我和清风的情况后点点头说道:“恢复的不错,没有出现发烧的现象,就等再住院观察几天,没事了就可以出院了。”
我叫住医生,问道:“医生,请问我朋友清儿怎么样了?”
医生犹豫了一次,但是看着我眼里的表情,还是无奈说出了清儿的情况:“她的情况有点严重,还需要住院治疗,现在还不确定有没有其他先天性疾病,有其他情况我们会及时告诉您的。”
我点点头,淡淡地说了句:“谢谢医生。”
现在清儿没事就是最好的消息了,我不由得松了口气,等着自己嗓子好了出院那天,到时候一定先去看看清儿,不然这颗心还是安不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这几天总是跳的很快,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不过因为生着病,也没时间想其他的,而且容易犯困。
我闭上眼睛躺下去睡觉了,一直睡到夜里,我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自己好热,就把被子掀开,昔年看到给我把被子盖好,手在触碰到我额头的时候被烫的缩回了手,事后病房里就有些嘈杂,但是我烧的迷迷糊糊,什么也不知道,一闭眼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