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呜哇呜呜..”一个产房内,传出一阵哭啼声。
一名男婴顺利出生。
一旁的母亲叹了口气。
许忧:“ 真像他啊…”
许忧看着男婴发呆,眼角的泪水逆了出来,好像在回忆着什么。
-五年前-
在那年中考,我放弃了,没在读书了。
家里有个爱喝酒的老爸。
有一个快被我爸打死的母亲。
她今年已经48了。
家里还有三个小的。
天啊,我感觉,世界都塌下来了。
这都是什么虐啊。
凭什么要这样对我。别的同学一出生就享尽天福。
所以我没读书了,辍学的第二天就是去找工作。我找啊找,满大街的找。一个工厂一个工厂的问,都不收未成年。难道我要去其他城市吗,那家里怎么办,我摸了摸口袋,冰冻的十个散硬币在我手中亮堂。1..2..3..十个,十个十个..能买到什么呢。
我蹲在街边的一个小角落,第n次感觉到无助。一阵冷风吹了过来,好像故意来欺负我似的。风从我身上的那件缝缝补补的外套袖子穿了进去,呼,好冷。
那一刻,我觉得委屈又脆弱。
我盖上衣服的帽子,捂着脸轻轻的哭泣。
正想走的时候,好像有东西粘住到了我的破旧的帆布鞋。撕下来一看。
是“上门服务”的小贴纸。
我拿着这张纸,站在原地。
没人知道我的感受。
我拿着贴纸,边走边哭,寒风过我的脸,好像也在欺负我。
到了共公电话亭,两枚硬币被我投了进去。
按照上面的电话我打了过去。
“嘟…..嘟…”
“喂?”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是一个男人。
透红透红的小手不停颤抖,但我还是给了个回应。
“还缺收人吗,学生妹,16。”
……
经过一番交流,我们约好了见面地点。
剩余的八个硬币我拿去买了两个馒头,两包萝卜干。
回到家,烧柴把馒头和萝卜干都热了一下。
一个馒头给父亲和母亲,他们一人一半配上萝卜干。剩下的一个就是我们四个分,本来是分好了,可最小的那个一直盯着我的馒头。看着很心疼,小脸冻得通红。我就把那快小馒头给她了。最后只剩下了点萝卜干,我看着所剩无几的萝卜干,开始想,明天吃什么。看着弟弟妹妹们又小又没到懂事的年纪,背上好像背了一个五指山。把我压的喘不过气。强忍着眼泪,吃一个小根萝卜干就喝一大口白开水,没事,我没什么食欲。
第二天下午
我来到约定的地点,奇怪。他并不是我想的那样,他很有少年感,没有中年人的感觉。
是我认错了??我只能提高警惕的问一一声。
“你是沈权吗..”
“上车。”他鸟都不带鸟我,转身打开车门就坐上驾驶位。
我唯唯诺诺的上了车,这车是什么牌子的,里面真暖。我很好奇,因为我从来没坐过小汽车,只能看着同学们高兴地坐自家的小汽车回家,爸爸妈妈会问他们今晚想吃点什么。说真的。羡慕死了。
“怎么?没见过?”他冷冷的说。
“嗯。”我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
“几岁?”
不是告诉过他了吗?!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
他往后面看了看我,说:“跟你通电话的是接线的。”
“我他妈是老 板“他振振有词。
“我16…”
他一脸不相信。
“16?”他疑惑地说。
“嗯…”
“破了没。”
“啊?”当时没听清他说的啥
“被*过没。”
当时有被吓到吧,好直接。
“没…”
“那你可值钱。”
“真的吗!?”虽然我听懂了一点,但当时我真的很缺钱很缺很缺很缺,一听到能靠自己赚钱就很激动很激动。
他冷笑一声,“那么喜欢把自己弄脏啊。”
我进入了思考,没有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