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我无法说出这些人的姓名的。但却可以肯定,他们在这茫茫的人海中肯定不在少数,即使他们散落在天涯海角。他们似乎对于我们来说,不太熟悉,或者即便是熟悉的,也是在某种程度上是陌生的。总是在最后的稻草压垮他们的身体的那一刹那,我们才惊讶于他们,也曾忍受过这样的痛苦。我们生者为他们做的祭奠,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作用,即便是泉下有知,也不过是我们生者为自己存在这个世上的一点慰藉,而强加于他们身上的负担。只是把这祭奠作为我们铭记他们音容笑貌的一点流露,和对这个善于遗忘的世界,给予最后一点,我们生者无力的挣扎。因此,称呼他们为某某君
YO冉他们是挣扎在这个日渐发达的虚拟世界里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个虚拟的世界里的声音,逐渐占据了一定的地位。你方唱罢我登场的热点话题疯狂的冲击着这个节节溃败的现实世界。这个虚拟世界是最美好的,这个世界也是最坏的。一群现实里徘徊的人,迷失在这个虚拟的世界中,在狂风暴雨裹挟着的言语中随波逐流。用最苍白和单薄的话语,打造出了一把,最凶暴的匕首,伸向一个不明方向的角落。我的眼睛,无法直视那些最不震撼的凶杀场面。我的耳朵,不敢听到那些最弱小的谋杀声音。一切的恐怖,并不在这些流着血的匕首,而是在于,拿着匕首的人,在虚荣与畅快中,把匕首伸向了某某君。在殷红的世界里,不停刷新的眼睛与耳朵,冲淡了那些殷红的色彩,在淡淡的忧伤里,只有某某君在试图抹去伤口上的痕迹。乃至于,用尸体作证,和这个世界,做最后的抵抗。只有那些亲友,还在微薄的声讨中,继续铭记某某君的身影与笑容。当然,还有另一群在浪花中被激起的一些陌生人,在时间暂退下后,把匕首继续在连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时刻,继续伸向另一个角落。
作者有人拿着匕首,指着某某君的尸体,高叫着!“不能抵抗挫折的人是脆弱的!”这是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是没有感同身受的最好例证。只要不是在自己身上遭受一般的痛苦,是依旧能慷他人之慨,拿着懦弱当作一切的指摘的。他们似乎忘记了,是谁打造了那把无情的匕首,在阴暗中,发育成一只猛兽。总在那些孤独的时刻,伸出最锋利的双爪,去恐吓某某君的。某某君的死,不是那纵身一跃的,惧生的懦弱。反而是向这个没有人情的世界做出最勇敢的割裂,祈求他们的温暖的天堂去了。不过令我们悲伤的,是所谓的天堂并不存在,他们割裂的,是我们所宣扬的美好的世界。不过在某某君看来,这人间远比地狱恐怖。举身赴幽冥,幽冥界的血红的彼岸花,可怖的牛鬼蛇神,是比人间冰冷的人心,可憎的嘴脸更温柔,更可爱的。
YO冉诚然,冷酷的人心,可憎的嘴脸,并不是这个人间本来的面貌。可似乎一但头脑走进了这个虚拟的世界,人世间的一切善良、理智、诚信,乃至人性,都被这疯狂的世界洗刷的一干二净。人云亦云的阅历丰富,惩恶扬善的心情畅快。好为人师等等一切恶毒的词语,本不愿加于这群可爱的人身上。可现实的残酷足以让人认清幻想的本质,把自欺欺人的双眼无情的置于这个冰冷世界的半空,痛苦地望着这个世界中走过的人群。他们一个个斗志昂扬,高举着人世间一切美好的旗帜,拖着孱弱的身体,昂着骄傲的头颅,有如行尸走肉一般,拥挤在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他们所行之处,狼藉遍野,倒卧在草丛里无数所谓的冒犯了道德的尊严的人的尸体,挣扎在泥潭中无数所谓拥有不良历史的人的身躯。一路高歌猛进,高唱着自由,道德,以及人世间一切强大到,正确到十分无用的政治正确的歌曲。我所看到的不过是一群群旗帜下无辜惨死的某某君,和那些被掩饰了的,嫉妒,自大和那些在现实中无法申诉的懦弱的挣扎。
作者祭奠人世间正在死去,和那些已经死去的某某君。我这个苟活者,有一天,不可预料会不会也死在这群人的匕首下。
YO冉或者我也成了那个拿着匕首的人。
作者旁观者总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神明肆意评判他人的生活,又毫发无伤地置身事外。施暴者不会自我反省,他们可能会出于良知的谴责愧疚一段时间,来自我安慰他仍是一个悲天悯人、道德高尚的善人,之后又毫无负担地该吃吃该喝喝,回归他日常的生活轨迹,直到遇到下一个“可恨”的人,又义愤填膺地跳出来充当所谓正义的执法者,理所当然地站在道德制高点审判他人。
作者可笑么?在我看来那些施暴者嘴里的口口声声维护的正义,不过是些精心粉饰企图遮掩丑恶的嘴脸,夹带着以貌取人的私货,满口肮脏却又冠冕堂皇。这样得来的公正公允不值一提,也毫无意义。
YO冉希望我们莫要为面目可憎之人所言而耿耿于怀,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没有任何人能随意评判我们的人生。
.不管是网络还是现实拒绝语言暴力,请善待每一个饱受网络暴力折磨的人,不能雪中送炭也不要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