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倌儿一回来就逗狗,这两只狗像是知道他们回来了,他们一开门时,这两只狗就摇着尾巴,规矩的站着。不皮,喜欢黏着掬隽琰,因为掬隽琰给不皮开药,衍倌儿喂药,药太苦,不皮不吃,衍倌儿就给它每餐倒在饭里一点,搞的不皮不怎么亲近她。每每都要唤他,他才不情不愿走到衍倌儿面前,不过不皮来丞相府长得更肥了,眼睛也不出眼屎了,鼻子上那块疤也长上了毛。反观皮子很亲近衍倌儿,衍倌儿一出房门,皮子就跑过去了,一跳一跳的在衍倌儿的腿边。不皮和皮子经常打闹,掬隽琰经常在书房里写书,不皮就会跟着掬隽琰进去,趴在掬隽琰的腿上睡觉,皮子就会在衍倌儿的门前叫,带衍倌儿去掬隽琰书房前,一进门,皮子就叫把不皮叫醒了,不皮就跳下去和皮子玩儿。
掬隽琰把白天衍倌儿看上的那只发簪带回去,放到衍倌儿的梳妆台上,看见台上有两个平安福,心中有些疑惑。衍倌儿沐浴完出来,坐在梳妆凳上,把发簪取下来,梳头发。掬隽琰问:“夫人你怎么有两个平安福。”掬隽琰拿着蓝色绳子的平安福。
“那是表哥送的。”说完就起身往床边走了。掬隽琰愤恨的把平安福扔在台上,当真不是什么好人。
掬隽琰也走到床边,进了被窝。环抱着衍倌儿。“夫人,你与你表哥很要好?”
“我与表哥从小一起长大。”
“日后,可否少接触些。”掬隽琰小心翼翼的说。
衍倌儿过了半响回了个“嗯。”
衍倌儿觉得无聊,掬隽琰这几日都在改书,续续又不在京城。就在院子里种起了花,她想在院子里种小草,试想一下,每天清晨光着脚,冲出门,跑在草坪上,草尖上沾满露水,踩下去清爽又舒服。躺在草坪上向右看去,墙边一排都是各色小花,没有围栏,他们就自由自在的生长在各个角落,慢慢的连院子里的草坪都长上了小花。院子里的这棵大树可以挂一些风铃,院子里的亭子边上左边种上白茶梅,右边种些玫瑰花。茶梅花要比玫瑰花多几丛,红色是配色不能衬过白色了。衍倌儿躺在树上的枝干上,起身去买了草料和花种。
论月已经把土松好了,衍倌儿撒种。
“夫人,你在干嘛。”掬隽琰站在门口石板上。
“种花。”“可需要我帮忙。”掬隽琰走过去抓了一把衍倌儿手上口袋里的草料撒种。掬隽琰扶幼苗,衍倌儿把幼苗种好。又在树枝上挂了许多小铃铛。一直忙到下午。掬隽琰也想在书房里种些小花。又去书房那里种了些花。掬隽琰想种结香花,衍倌儿觉得结香应该是自由自在的,不应该在围墙里。最后,墙角种了结香花,撒了草料。
“夫君。”衍倌儿和掬隽琰躺在床上,掬隽琰抱着衍倌儿。衍倌儿觉得自己来丞相府快两年了,若是再不为丞相府生下一个孩子,不妥。衍倌儿轻轻抬头看着掬隽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