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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灯火通明外的树

衍倌儿早上起床时,发现掬隽琰也在床上,大惊失色。连忙用被子掩着脸,只留下两只眼睛害羞的说“你怎么在这。”

“昨夜夫人醉得厉害,我担心夫人,就留了下来。”衍倌儿气鼓鼓的从床上下去,还好她的衣服和昨日一样。掬隽琰看见衍倌儿爬过去的时候,脸和耳朵通红,嬉笑说:“倌倌,你等等我。”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了。衍倌儿换了便服,洗漱好出了门。掬隽琰急忙追上去说:“夫人,你去哪儿。”

“今日与表哥有约。”

“今日要去交书,你明日再去吧。”

“与我都约好了,我过几日再陪你去。”

“可你昨日答应好,今天陪我去的。”掬隽琰可怜兮兮的说。

“表哥只在京城住几日。我明日在陪你。”

“那我也要陪你去。”衍倌儿不肯失约,掬隽琰又不想让衍倌儿和那'名头'上的表哥待一起。

出了府,表哥已在门口等候。

“表妹夫,也要去嘛?”

“今日天气好,我陪夫人出来走走。”表哥对掬隽琰淡然一笑。又对衍倌儿说:“倌倌,你打算带我去哪儿。”

“今天是赶集天,就去表哥喜欢去的狗市吧。”表哥得意的看向掬隽琰,掬隽琰恨着他。心念何故是他喜欢,不能是他喜欢。狗市离这较远,要去得早才能发现狗市的乐趣。他们去晚了,小狗都在篮子里了。清晨时,看见他们忙碌的把小狗运过来,把篮子放在地上,把狗一只一只放在篮子里才有趣。小时候,衍倌儿和表哥每个赶集天都会一起来看这些可爱的小狗,将军府不让养狗,衍倌儿就特别想养一只狗。狗市不仅有狗,猪,鸭,羊,鸡,猫,牛,鹅都卖。分成两个区,一个是拿来宰了吃的区,一个是小鸡,小鸭区。衍倌儿和表哥最常逛的是小狗区,他们今日主要是来看狗的。

笼子里有一只耷拉着耳朵,没精打采,后半腰和屁股毛都结成石子的狗。往前走,有一只全身通黑的小狗。“我记得小时候,故母养了只黑猫,你还把黑猫逼到树上去了。”

“呵呵呵,娘还骂了我。那黑猫后来看见我就躲得远远的。”

“你不是一直都特别想养一只狗吗。不如在这买一只。”“我帮你挑。”

“好呀,要一只大狗,不要小狗。”

“你看这只小黑狗怎么样。”

“毛色粗糙,不光泽,不怎么样。到是旁边那只小白狗,活泼可爱,灵动乖巧。”掬隽琰说。

“旁边这只白狗,眼神乖张,桀骜不驯,不适合做家养犬。”

“可黑狗眼角有眼屎,定是肝脏有问题。鼻子上有瘢,可能有皮肤病。”

“买回去养养就可以了,黑狗体型,比例都很标准,牙齿发育得也好。”

“两位官人别吵了,你看这两只狗都不错,要不就都买了。”

“夫君要不都买回去吧,这两只狗都好可爱。”掬隽琰和表哥相看一眼,微笑着说。

“都由夫人。”嘴角上扬瞧着表哥。

“倌倌,还逛吗?”衍倌儿看着论月和秦桧怀里的狗。环顾下四周。街边有些人都收摊走了。

“到没什么可逛了。”“快午时了,他们也都要回去吃饭了。不如我们去月福寺庙吧,现在人也不多,正好。”

月福寺在城中,离狗市不远。一条直路转两个弯就到了。寺里没什么人,有一颗姻缘树,上面挂满了红绸子。来月福寺都是城里来求姻缘,给家人求平安的。衍倌儿给每位佛祖跪拜,掬隽琰和表哥在点香。

“表哥的香都还没有点好。”

“香太粗了,没点好也正常。”

“表哥,是来给自己求姻缘的吗。也对,表哥到现在都还没有婚配。”

“不求了,心上之人已是他人之妻。”

“哦~表哥喜欢的人是谁。”

“表妹夫,好好待她即可。”

“表哥,你们的香都还没点好吗。”

“马上。”掬隽琰又瞪着他,他总觉得这个表哥对倌倌心怀不轨,没成想方真。哼!

“倌倌这是我给你求的平安福。”衍倌儿迟疑,看下掬隽琰的眼睛收下了。

“有劳夫君了。”掬隽琰心里叹了口气。

烧香拜佛后,他们又去了西城的那家酒馆子,吃饱喝足。又去了字画铺,掬隽琰的体力跟不上了,衍倌儿和表哥又约用轻功赛跑。

“这字画铺待着有些无趣。”“倌倌,我们用轻功赛跑吧。”

“呵呵呵,不了。夫君他不会武功。”衍倌儿知道掬隽琰应该走不动了,把他一个人扔在这不妥。

掬隽琰喝着茶,心里吐槽表哥,觉得他还是对衍倌儿有意思。

“那我们两个去,表妹夫去戏馆子听戏。我们待会儿来找你。”

“如何?”

“不了,我也有些累了。”“不如我们直接去戏馆子吧。”他们虽是表兄妹,但还是不能走得太近,若是被有心人看见了,她又免不了一顿骂。她已为人妻,便要有做妻子的义务,恐过不了多久,她也不会自由了。

衍倌儿把黑狗放在怀里,给它逝去眼屎。

“这狗有眼屎怎么办,给它喝人药可以吗。”

“熬点清热的药就可以了。”掬隽琰捂着大拇指,这货回来时抱那只白狗,白狗把他咬了一口。

“如果它不喝呢,药太苦了。”衍倌儿把它放在笼子里,这些狗还没养熟,丞相府又太大,不关在笼子里怕他们走掉了。

“给他们取什么名字呢。”“夫君,你手好了吗。”

“好了,秦桧给我包扎了。”“就叫小白,小黑吧。”

“太普通了,取个独一无二的。”

“这小白狗太皮了,回来就咬笼子。叫它皮子吧,小黑就叫它不黑吧。”掬隽琰笑说,这有何区别。

“别人一听就不知道这不是狗名,就不会打他们主义了。”

衍倌儿晚上洗漱时,掬隽琰走进来说:“夫人,我手受伤了,洗不到脸。”衍倌儿把洗脸帕扭干递过去。

“夫人,我脱不了衣服。”衍倌儿不耐烦的说:“叫秦桧。”掬隽琰向前走,衍倌儿向后退。

“夫人,我能在你房里睡吗。”衍倌儿吞噬口水。和掬隽琰保持距离。

“嗯。”掬隽琰听后,高兴的把衣服脱到只剩秋衣秋裤,就和衍倌儿上床了。

衍倌儿盖在被窝里被掬隽琰抱着,心想他怎么不碰她,不是来和她生崽崽的吗。既然不碰她,那也挺好。衍倌儿心里窃笑。衍倌儿被抱着走点不舒服,向右面移了移。用手肘把掬隽琰怀抱撑开。结果掬隽琰一下子抱住她,“别动。”衍倌儿有点懵,这样睡得她好不舒服。

第二天起来时,掬隽琰已经不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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