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远炀是竹马,双母则是青梅,亲如姐妹,导致他们打娘胎里就认识了彼此的名字。
在十七岁那年的夏天,傅远炀带着我躲在了奶奶家的阁楼上,那里不像之前来的满是灰尘,看样子他早已提前预谋好了。
第一次接了吻,他很紧张,手里的汗染湿了我的手背,我也同是,哪怕紧闭着眼,眼皮也还是不停的颤抖。
睡了觉过后,他搂着我,一下又一下抚摸着我的头发,询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笑的还好,怪舒服的,其实已经痛的要死了。
他说还要再来一次,我打着自己有点累,名正言顺的要睡美容觉,说实在的,就算小幅度的动一下,后面就会撕裂的痛,他的技术真差,这是我现在在回忆中所想的。
从记忆回神后,收拾好书桌,回到房间,垫子上,桌子上,纸飞机七倒八歪的躺着,来了个“客人”,果不其然,他就站在窗下,正对着我的窗户瞄准。
我弯腰捡起了一个离我最近的纸飞机,对着哈了一口气,向他飞去……但飞偏了。
他抱着肚子笑的驼了腰,手中的纸飞机也跟着他一颤一颤的,
他对我举了个中指,我一股脑把他飞上来的飞机全给他抛了下去,
把通风的窗子关了起来,对着他回了个中指礼,
他耸了耸肩,不用说又是欠揍的撇嘴。
我下了楼,他就站在那里,傍晚的风冷冷飕飕的,把他的衬衫鼓起了一个大包。
“怎么?几日不见莫非忘了老相好?”
“我怎敢忘啊~”
我站在远处就这么望着他,他也静静的望着我,眼底的温柔,怎么样也止不住,风打我身上,又钻进他的衣裳里。
“意和”
他停住了话语,风也止住了步,我们相望着,什么话也没再说,我知道,他也知道。
少年的喜欢连着云海,日出日落,彼此相望。
“傅远炀”
他一脸傻*样的看着我,露出和谐的“微笑”把手里抓的不成样的纸飞机扯着我的上衣领,全塞了进去。
还没等我动手,他就撒腿跑了,我扯动下摆抖了抖,飞机落了下来,又被我揉成了一个一个的球,看着他跑的撒欢的背影。
我追了上去用被揉好的球,直接丢爆他的头。
“好啊你,江意和!”
他反过来追我,我迅速扭转方向想跑,却是被自己绊倒了,他也被我的猛得倒下所牵连,压在了我身上。
怕压痛了我,傅远炀赶紧起身,检查我有没有哪里被磨破到,见到并没有什么伤口,摁着我的头,把我勒在了他的怀里。
“好想你啊~”
其实才只有三天没见而已,不过不只有他想,我也想,就算现在我23,他也23,我们还是如同17岁。
17岁的傅远炀骄阳似火,喜欢去摘向日葵来哄他开心,会在下雨没伞时,脱下自己的外套,一起躲在外套下狂奔,最后导致两人双双感冒,直接烧到39,连夜去打了屁股针。
“意和~”
“嗯?”
他叨叨着我的名字,我也不知疲倦的回应着
神明撩起少年的碎发,烈阳烧了骑士的心,像纸溅染粉墨,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