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人会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书里面,还是玛丽苏文,还是什么姐姐跑了,弟弟顶替的梗。
而且为什么他现在就坐在花轿里面?
“tnd日了dog了。”
江为渔烦闷的掀开盖头,侧耳听着轿子外叽叽喳喳的声音,有人羡慕他嫁给了王爷,八抬大轿娶他进门如此风光,这tmd风光给你要不要。
这什么风倾城也是个傻嘚儿,要是这王爷当真有他们说的那么好,那还要跑个屁鬼东西。
“落轿!”
一声野猪般大嗓门的差点把江为渔吓得心都停了,强忍着怒火,把盖头重新往头上一盖,心里暗骂着她的祖宗十九代,
还是神游天外,直到一只修长纤细的手伸到他面前。
江为渔眉头微皱,但还是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中有茧,但却有力,可惜这手牵的是他而不是他所谓的青梅竹马,心里有点可怜他。
可他是男主,自然比他这个炮灰命好,他可怜他,却无人可怜结局那个被抛尸野外,无人问津的炮灰。
手不禁握紧,而身旁的易泽以为“她”在紧张也握紧了手,江为渔坏笑,用力回握,易泽微惊,也用力回握。
两人在袖子下暗暗较量,终于,忍不住用力掐了下易泽,眼神略带不屑,可惜被红盖头挡住,易泽看不到。
等一切弄完,江为渔已经快饿死了。
到了洞房就把盖头一抛,不顾形象向桌子上的糕点扑过去。站在一旁的丫鬟都惊呆了,这……这个没有一丝形象的是她们的王妃?
“王妃,王爷没来,是不可以掀盖头的!”
“小丫头我会告诉你,在这,我最大哟!”
江为渔一脸骄傲。
“哦?本王怎么不知道?”
“咳咳咳!”
听到这声吓的咳得脸都红了,连忙端起桌子上的酒往嘴里灌。
“你们都下去吧!”
“是!”
易泽见丫鬟走完之后,走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了他,吓得他一愣一愣的。
“倾城,我们终于在一起!”
在一起nm,你个傻得,自个媳妇儿早就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跑了。
“倾城回神了!”
易泽伸手刮了下江为渔的鼻子。
“倾城这是被王爷帅到了。”
“噗倾城什么时候会说笑了?还有我们已经成亲,该叫相公了”
“相公~”
……(含m量极多)
江为渔扭扭捏捏,十分害羞,易泽看着娇羞的“她”忍不住低头
说时快那时迟,江为渔一巴掌给他劈了过去,易泽败,幸好他是练家子。
看着倒在地上的易泽用力踹了两脚,转身猫着腰轻轻的打开门,四处望了下,发现没人,开溜。
这一路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一个大致比较好翻的墙。
就你会跑,老子也跑,反正结婚的是你,关我江为渔什么事。
“娘子,你忍心让本王独守空房?”一道邪魅带着男性的磁性声音划破夜空的寂静。
江为渔闻声,身体瞬间僵硬,然后再石化,然后再破碎一地……
僵着身子,缓缓的转过身去,看向那身着红色喜袍的妖媚男子。
“你m…呵我找不到茅厕在哪。”江为渔小声咒骂着,开始为刚才的行为辩解着。
夜风带动着易泽的红袍在风中摇曳,让其邪魅的味道又增加了几分。
“娘子,我们回房吧!”
回回回个嘚儿,这回了多半人就无了。
“相公,我想如厕”
易泽脸上的笑意不减,倒让江为渔觉得他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按道理像他这么聪明的人,理当已经察觉到了,莫不是耍着自己玩?
见易泽当真给他引起了路,江为渔偷偷观察着地形,打算再次跑人。
“相公,路我已熟知,你先行回房吧,待我如厕完就回”
“不急,我在外等娘子”
真是个点不动的榆木,算了,从茅房偷偷绕过去也行,反正跑得了就好。
“嘿,这处好哇”
江为渔小声说着,袖子也被他撸了上去,就准备翻了。
“娘子,你怎么又要爬墙?莫不是想要红杏出墙?”
??“你有病儿?”
“娘子这是说什么话?”
这狗鼻子王爷定是察觉到了,不然不可能老是抓他,毕竟他和风倾城只是七八分像,对于青梅的他绝是了解。
尴尬开始弥漫,倒是江为渔先行拉开距离,回想来的路,倒也还是走一会想一会,还是让易泽带路为好。
“她走了?”
“你这不说废话了吗?”
也对,她要没走,来的也不会是不被待见的私子,只是她当真这么厌烦自己?
罢了,多说无益,可假的倾城该如何处治,如果按法处治,父皇定会起疑,到时候风府也会顶上欺君之罪。
“今夜你还是跟本王睡吧”
对风倾城就是我,对我这假的就是本王是吧,得,让他装什么夫妻恩爱可就别了。
“这件事平息下来之后,黄金万两你请便。”
“好的相公”
听到江为渔继续这称呼,易泽眉头狠狠一跳,虽说此人与倾城相貌相像,性格却格外不对付,倾城性子淡然,不爱粘人,倒喜欢一人待着。
可这人…像是没有拘束,也是令人头疼。
只是现下这般与人同行走着,似乎像是很久远的事了,那时并不懂得这么多勾心斗角,真真是个孩子。
“喂喂回神”
“嗯?”
江为渔见易泽一直都是神飞出了脑,走路都是嗑磕绊绊的,时不时还撞到自己肩膀,真的是跑了媳妇,绿了头。
“好好合作吧,相公”
既然来了就得玩一把宫斗戏,不然白来了,毕竟要骗过皇上皇后,哈哈哈天助我也,他江为渔琴棋书画都了得,谁让书香门系呢。
“嗯”
江为渔的小心思,被易泽看了个明白,像他这种生在皇宫,身边个个计谋划策,这要是不懂,早己身亡异处。
只是他真的和别的不同,不是阿谀奉承,也不像暗中眼线,倒真有点硬被绑来替嫁的小可怜,也罢,是男是女,又能在于何,宫里已不缺少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