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序像往常一样独自在寨子外围巡逻着,回来就捡了个贵公子,没一会寨子里就传遍了大当家捡了个压寨夫人,长的比大当家还好看。
当即站岗都不站了,全都围着大当家门口,最后实在是太闹腾,全部被大当家拿扫帚追着赶。
眼看着各位兄弟都被赶了出来,连衣角都没见到过,好奇心驱使的过于太重,只能抓着传播谣言的陈二,毕竟就他见过压寨夫人。
“夫人长的很白净,像个贵家小姐,只是受了些伤,我也只匆匆看了一眼,后面就跟大家的结果一样,被大当家赶了出来。”
大当家自幼跟老夫人学医,躲着不让他们看也是正常的。
说起大当家倒也是可怜,少时给老夫人抓错味药,因药名相同,样貌也相差无异,只是功效大有差别,间接了导致老夫人错过了最佳治疗,被老爷子一气下赶出了家门。
从此之后,再未归家,自力漂流到了南门,南门虽与归陵宋家相隔千里,可他们所在的山头正与去归陵的方向相对着。
大当家其实想老无所依的老爷子,却一直自责于此事,至今未从踏下过山。
“大当家的出来了!”
见宋序开门,拿着药方正要派人抓药,陈二一跃而上,抢着兼此重任,他跟宋序有十几年头,倒也学不少医术,固此宋序相信他的办事能力。
“当家的,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夫人?”
陈二还想打探打探,差点没被宋序一拐子踹倒在地。
“没你的事,少打听。”
宋序挥舞着拳头,再次把人赶了出去,他们没见到传说中的夫人一个个低头丧气病殃殃的,宋序笑骂着,但心里还是挂念屋里的人,转身又回了屋。
温宇辞在宋序的精心照料下,恢复的很好,原本沾满污垢的衣物也换上了粗布,与寨子里的打扮无异,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掩盖不住自身的气质温文尔雅。
得知是宋序救的他,粗衣也是他亲手为自己裁做的,心里不由得钦佩起这位大当家。
当然也从那些妇人口中得知,他是大当家“捡”回来的压寨夫人,刚开始她们还以为是大当家的终于开窍了,从山下掳回来的姑娘,但没想到还是一传百弄成了笑话。
“宇辞,宇辞”
从温宇辞伤好后,偶然得知他会下棋,便切磋了一番,那时开始,宋序就有事没事来找宇辞切磋切磋。
温宇辞倒也乐此不疲,毕竟人生难以遇知己,加上宋序性子虽火爆却十分义气,这“朋友”交了并不亏。
但宋序这次并不是来下棋的,他是来邀他喝喜酒的,温宇辞的伤已经好了个彻底,倒也没有理由在留在山上,迟早也会离开,能借此借口能多留一会儿,自己也可以多伴一会儿。
寨子里的喜宴并不在乎三书六聘,只会找个黄道吉日,以天为父,地为母,在这山上的几乎都是孤儿老弱,要不就是家中变道。
温宇辞站在这里,身穿的是粗布,脚踏的是南山,喝的是宋序酿的酒,但还是让人清楚他不属于这里,他终会向阳而飞。
一时的悲哀让宋序一杯接着一杯,喝多了也就忘了,丝毫没有在意温宇辞正盯着他,意昧不明。
“宇宇辞我们去看身娃娃吧”
“你想身娃娃了?”
宋序点头,温宇辞有一刻的偏执,但又很快的被掩饰掉。
“那我带你去身娃娃?”
喝了酒的宋序格外的易骗,三言两语就被骗的t光了衣服,任由温宇辞
“我忘了我身不了娃娃的”
“身的了身的了”
身不了,但多做几次,肚子就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