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阿飘跟在有光着屁股去学校习惯的沢田纲吉后面,顺带蹭了几口火焰。
阿飘嗯......不穿衣服是因为怕火烧着衣服吗?我是不是可以借一点火苗自己保留火种自给自足?
阿飘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毕竟老是跟在蠢纲后面飘也实在是不方便。打定主意下午放学求一下泽田纲吉的阿飘哼着歌跟着被警告迟到的纲吉去到课室。
说起来,因为昨天迟到太久,蠢纲好像被那群留着违纪的发型却在维持风纪的飞机头们记住了,真是可怜的蠢纲。
阿飘怜爱地揉着泽田纲吉的头发,当然,没忘了尽可能地不让人注意到泽田纲吉的头发在无风自动。然后发现手感非常不错。
泽田纲吉在躲避失败后,认命地让那冰凉的小手在他脑袋上为非作歹。
沢田纲吉(小小声)好歹我也是男生啊......
阿飘听不懂,以为沢田纲吉在念课文,没理继续揉。
这个世界所有东西阿飘都触碰不了,除了泽田纲吉。
班级突然躁动。
阿飘继续揉。
沢田纲吉桌子被踢倒。
阿飘手里一空沉默,看了眼蠢纲没受伤后开始留意四周,发现一不良少年。
阿飘生气,不管因为什么,突然踢别人桌子都是过分的行为,更别说昨天自己才加入家族,某种意义来说蠢纲是自己的boss,这人欺负自家boss,必须报仇!
沢田纲吉无奈地扶起自己的桌子,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凭借排球改变了自己的形象现在又变回去,还被京子和飘看见了,顿时感觉一阵沮丧。嗯?飘呢?
沢田纲吉正准备寻找,突感脊背一凉,僵硬且小心翼翼地向后看去。
转校生在恶狠狠地瞪着他。
但更吸引沢田纲吉注意的是,在转校生面前不停拿手指猛戳转校生额头的飘。
她在为自己出气?沢田纲吉感觉心里暖暖的,因为转校生而产生的恶寒也驱散了不少。
沢田纲吉不由得对阿飘的背影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一切都很美好,除了狱詩隼人。
看不到阿飘的狱詩隼人对于沢田纲吉的笑容感到恶寒。
狱詩隼人他是笨蛋吗?!!
默认他在骂自己人的阿飘戳的更用力了,虽然一直都穿过了狱詩隼人的脑袋。
之后,戳腻了的阿飘一直挂在沢田纲吉的脑袋上。
阿飘感觉能量不足,需要火焰补充,绝对不是馋了。
但现在沢田纲吉身上穿着衣服,据阿飘这几日观察所知,穿着衣服的时候沢田纲吉是不会点燃火焰的,唉~果然还是得留个火种。
阿飘百般无聊地飘在课室上空,话说现在该干什么?无所事事游荡了不知道多久,突然多了个身份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死气之火只有早上才有机会吃到,离下一个早上还要很久,emmmmm决定了,去学些日常语言吧,毕竟不能进入社团还不和人沟通,虽然现在能和我说话的只有蠢纲。
阿飘通过打手语以及变化形态表示自己要去进修语言学成再归来的意愿后,从身体里抽出根半透明的蓝绳绑在池田纲吉的手腕上。留了定位后阿飘就潇洒地飘走了,难得有目的做一件事,阿飘表示斗志昂扬的。
看着面前的幽灵扭曲各种形状然后猛的从身体里抽出疑似血管的东西缠在自己手上的沢田纲吉感受手腕上的冰凉,感到格外恐惧,这是要诅咒我了吗?奈奈妈妈我要下辈子才能报答你的恩情了呜呜呜。
刚刚留存的感动已经荡然无存。
完全没有看人脸色习惯的阿飘丝毫不懂沢田纲吉承受的压力,她哼着歌在空中瞭望,哪里有幼儿园呢?
two hours later~
阿飘失,失算了
一直以来阿飘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自信的,虽然没啥记忆,但阿飘感觉到自己会的东西应该有很多,能学会这么多东西的我学习能力肯定差不到哪去。阿飘以为只要俩三天,自己就能掌握基本的日常用语了,但阿飘没想到,阻碍自己学会的,竟然是我自己?
阿飘为什么一学习,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有趣了啊?!
阿飘为什么我会对学习这件事感到这么排斥?
阿飘难道我其实不是学习的料?会很多完全是我的错觉?
阿飘我竟然是.学.渣!
阿飘在幼儿园不可思议地抱头长啸,按压着内心极度排斥恨不得直接放弃的心态,咬着牙坚持了一天。没法翻书,也没人能练习的阿飘跟着小朋友看图画,观察老师与小朋友之间的沟通,好歹学会了一点语言。
此时的阿飘已经累觉不爱了。
夜晚,阿飘躺在幼儿园的天台上,看着自由的天空,内心感到十分悲痛。
阿飘根本不敢离开,她毫无(划掉)理由相信,自己离开后绝对不会再回来,可她已经跟蠢纲说了会学成归来,不学会就回去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后悔,现在是非常后悔。
分割线----------
沢田纲吉怎么回事?飘今天的情绪波动这么大?
狱詩隼人按照剧情好像到我出场了。
沢田纲吉好像是呢,真怀念啊,第一次和隼人见面的时候.......
狱詩隼人当时的我真是太不懂事了!真是万分抱歉,十代目!
沢田纲吉(笑)请不要在意隼人,不过,飘是因为我们的事激动吗?
狱詩隼人肯定是的,十代目!按照这家伙多管闲事的性格,看到我们起冲突是绝对不会不管的!
然鹅事实跟你们是没关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