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军部里,我想杀一个很容易,而且并不会有人知道是我杀的,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拿我怎么样?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动他?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嗯?”
我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却显的格外的大。
隔着墨镜,我眯起眸子,冷冷的盯着面前这个被我掐着脖子按在墙上没法说话的人。现在的他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要我手上的力度再稍微大一些,他的脖子就会被我扭断。
“咳咳……你……你先把我……咳咳……”
还没等他说完我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一些,让他彻底没法说话。
“你动了不该动的人,你心里应该清楚,第一次我已经给你警告了,你怎么就是记不住,还要犯第二次?”
我的语气冷的可怕,几乎可以冻住一个人。语气里那浓浓的杀意根本不用遮掩,一听就能听的出来。
面前的人还在挣扎着,似乎这样子我就能有一些怜悯之心放了他。呵。怎么可能,动了我护着的人还想让我放了他,那我这阎王的名号不就是白给的了么?
“军座。”
听到声音我转头看了一眼,是我的亲信。我让他在医院看着沈鹤川,可现在他在这,那也就是说站在躺在医院里的人醒了。
“军座,沈先生说要见你。”
“好,我知道了。”
回答完,我转头盯着还被我掐着的人,皱了皱眉头,放了手,任他顺着墙壁滑落到地上。就着转身之际抽出匕首补了一刀。
“这个人,扔出去喂狼。”
我一边说着,一边接过亲信递过来的手帕擦着手上的血迹。
“还有,沈鹤川那一边你找人给我看住了。他要是没了你们也别回来了。”
许是我好久都没有关心过一个人了,就连我的亲信都觉得这句话不是我说的。
“军座,这……”
听他说这话,我眯着眸子透过墨镜盯着他。
“怎么?有意见?”
“没有。”
他倒是不敢有意见,若是有了意见下一个躺在血泊中的就是他了。我“嗯”了一声算是应了,抬腿走出那间办公室。亲信就跟在我的身后和我一起下了楼。
等到了外面,亲信给我开了车门还问了我是要回家还是要去医院。我没说话,他只当我是默认了去医院,便让司机开车。
到了医院门口,我看也没看一眼,下了车就走了进去。我的亲信知晓我的脾气,这种事自然不会跟着。
“凭什么不让我出去?风雾说的是让你们看着我别出事,又不是不让我出房间。”
“抱歉沈先生。现在只能等军座来了我们才能让您出去。还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刚走到病房门口我就听到这样的对话,不由得叹了口气,沈鹤川啊沈鹤川,为我挡了一枪成了我的救命恩人你就可以这样吗?
“让他去,要是再出事你们就跟着陪葬。”
说着我伸手打开门走了进去,那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我看,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得人一般。
“看什么看,没听到我说得话么?”
被我这么一说,病房里得几个人也不敢开口说话了。除了——沈鹤川。
“风雾没必要这么认真吧。”
我看着他,也不能说是没了脾气。只是走到床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我。
“你说有没有必要?”
这下他不说话了。他也清楚他在我心里是多重要,还敢用这份重要大胆得给我挡枪,我还真是太纵容他了。
“咱们两个的事等到你出院了在慢慢说。”
我刻意在最后三个字上咬重了音,我知道他明白什么意思。
“给我记住了,他若出事,你们陪葬。”
我可不管那么多,谁要是对我面前这个人不利我第一个不饶。说到底这也是我的保护欲在作怪。谁让他这么不看重自己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