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许书阮洗过澡就浑浑噩噩的躺着,他见着被子里鼓起的一团,心里暗自晒笑,不动声色的走过去,轻轻俯身凑到耳边吹了口气“睡了吗?”
许书阮后脊发凉,身子打颤下,眨巴下眼睛扭过头,睨了他一眼。宋君泽扬起的笑容僵持了,目光深沉,审视这张面庞,睫毛上被浸得湿儒,眼眸仿佛被雨水冲刷过,留下一片清澈,透得楚楚可怜,惹人疼爱
他瞬间产生了些难以言喻的联想,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声音提到嗓子眼却说不出话,许书阮吸了吸鼻子,疑惑的“嗯?”一声,声线奶兮兮的,带丝淡淡的鼻音,像是立体环绕似的荡漾在他的耳畔
“没事,就想来看看你”
说罢,又自来熟的掀开被窝钻进去,揽过他的腰肢,感受到他身体线条的那刻,宋君泽的眉间褶皱下,心想喂了这么久了,阮阮居然还不长肉,像几天没吃饭的饿死鬼。
许书阮身体僵硬,抿抿唇,他不清楚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往角落缩了缩,却又被拽回去,修长骨节的手覆上他的头,把自己揉进宋君泽的胸腔,房间里太过安静,除了衣服的摩擦声,就只剩下暧昧的呼吸声
他轻轻攥着拳头,咬咬唇“放开”
宋君泽闭着眼,把他的脑袋按的更紧,直接压到颈窝处,倒吸口凉气
“不闹了,陪我睡会儿”
许书阮咬咬牙,睨在他的脖颈,呼吸间的气息拂过肌肤,很湿热。火星“噌”的一下就燎便全身,他感觉身体里像是烧着烈火,抿着唇,磨起耐性,把许书阮捂得更紧,在额间稳了稳,沙哑的说
“乖,不撩了好吗?”
许书阮皱皱眉,心想这人蛇精病吧!自恋到已经遐想出另一种境界了?
他淡淡的“哦”声,听话的窝在怀里,宋君泽紧绷的唇划出浅浅的弧度,满意的松懈了眉宇间的烦躁,逐渐进入梦乡
晨晓的第一缕暖阳透过窗帘缝隙,折射到墙上,一切都平平无奇,但现在不是了,昨天死皮赖脸的某人,窃喜的审视正在睡梦中的许书阮,趁火打劫的抚着他紧闭的嫩唇,浓密的睫毛盖着,像耷拉起的蒲扇,脸上透着点可爱的粉嫩,是个美人胚子
宋君泽难得的抹着唇角的笑意,心里却想许书阮怎么这么美好。又盘算着如何把他牢牢锁在身边,虽然这种想法十分变态且让人无法接受,但他就不自觉想这么干。
万一哪天小哭包真的离他而去,无法想象自己将会疯狂到怎样,他的爱又会变得多扭曲,想着唇角的笑意转而变得几丝病态。
许书阮,你逃不掉的。
毫不知情的小哭包眨巴眼睛,撇了撇嘴,懒散的起身。手心覆上一旁的位置,还留着刚去不久的微热。
睫毛扇动下,迷迷糊糊的走到楼下,热心好管家早就备好早餐,许书阮扭捏的坐下,捏着勺子换换搅动,热气熏着他的脸,饥肠辘辘的舀起一勺粥,吹了吹往嘴里送。
宋君泽人可恶,但他做的饭倒意外的合胃口。可恶的某人刚从厨房卸下围裙,就看见一只仓鼠享受的喝粥,他盯着不时鼓动的脸蛋,心里觉得怪可爱的,轻轻噗了声,不小心脱口而出心之所想“许小鼠”
许书阮无意间听见了,没事人似的麻溜吃完,领着书包招呼不打的出门
这个早晨注定无情,宋君泽倒吸口凉气,收拾完继而赶去医院
作者鹅鹅鹅,几天没更了,总觉着不小心惨糖了。(幸运之神眷顾,保佑过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