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徐凤年的话,王林泉心下感动,向徐凤年致以军礼:
王林泉北椋虎扑营马前卒,王林泉参见世子。
徐凤年也回以军礼:
徐凤年北椋后辈徐凤年,见过老兵。
王林泉北椋有世子在,未来可期啊,老奴便是死,也瞑目了。
徐凤年别用这个奴字,您是我长辈。
王林泉很是欣慰,叫来了一旁的女儿:
王林泉好,初冬,过来。
初冬乖巧走上前。
王林泉这是王某的女儿,今夜就让小女侍寝吧。
徐凤年啊?
徐凤年闻言惊愕。
非非气闷之下掐住徐凤年软肉就是一扭。
徐凤年嘶……
徐凤年吃痛,看向非非,却遭到一记瞪眼,徐凤年顿感无辜委屈。
徐凤年不可,不可,凤年已经有了心仪之人,不久就会与她成亲,所以您所说之事万万不可啊。
王林泉可世子身份尊贵,三妻四妾也无不可啊。
徐凤年这,在这一点上,凤年和我爹一样,都是信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所以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实在消受不起啊。
深夜。
徐凤年刚想回到卧房休息,却发现房门从里面锁了。
非非还没睡啊,这是又怎么了?
徐凤年哀叹了口气,非非肯定是吃醋生气,可他不也跟王林泉说清楚了嘛。
徐凤年深感委屈,想敲门,可想想如今已是深夜,怕吵醒非非后,她会更生气。
于是,徐凤年索性就坐在门口,坐了一整夜。
次日清晨,当非非打开房门,浅眠的徐凤年当即就醒了,忙站起与非非打招呼:
徐凤年醒了啊,这么早,不再睡会?
看到徐凤年,非非颇为诧异,且带着丝欣喜,但还是不免语气有些酸酸的。
非非你怎么会在这?没去陪你的初冬姑娘啊。
徐凤年我这昨天不是说过了嘛,王林泉提的那事,我事先不知道,当时不也跟他说清楚了嘛,我对你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当时不也听到了嘛。
非非冷哼一声:
非非你当着我的面当然那么说,可事后不也没见到你的人嘛,夜深了都没有回来,谁知道到哪个温柔乡里去了。
非非越说越难过,他在屋子里等着徐凤年回来,可等到了深夜他都没回来,最后她索性一气之下把门给锁了。
心想着他反正也不会回来。
然而就算如此,她还是难过的一夜没睡。
徐凤年闻言,直呼喊冤:
徐凤年冤枉啊,我昨天是陪吕钱塘,哦,也就是林探花去见他娘了,真没去什么温柔乡啊。
非非讶异:
非非林探花?
徐凤年对,他娘被王林泉收拢在府上,昨晚我带他去见了他娘,不过看样子,他娘是不肯原谅他。
非非你说的是真的?
徐凤年真的,真的,绝对是真的,不信你去问那吕钱塘或是王林泉,他们都可以替我作证的。
徐凤年说的斩钉截铁,非非也只好点头信了。
身份的差异,让她一直没有太多的安全感。
虽然徐凤年说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她总无法尽心。
也许是没有记忆的关系,总感觉身若浮萍,无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