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微微低头,长刘海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
林清寒见状,无奈地打圆场:“沈翊他第一次出现场,还不太习惯。”
杜城“哼”了一声,对旁边的蒋峰说道:“给他们拿两副手套,我们去找报案人了解一下情况。”
“我是八点来的,上午有两台手术,两个手术的术前准备都很复杂,往常要是这个时候,梁院长通常提前一个小时就会到,可是今天,第一个预约的患者都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了,他还没来,那个客人就闹起来了,我就上来找梁院长。”
“没想到一进……一进来,他就……”
当沈翊和林清寒走出现场的时候,看见杜城正坐在那名穿着蓝色连衣裙的秘书对面,递给她两张纸巾,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到梁院长,是什么时候?”
“是……上周五,下班之前,我跟院长说周一手术的事,他生活一向很规律,他周末是严禁我们打扰的。”秘书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有些抽噎地说道。
杜城眼睛观察着秘书的反应,轻轻地问道:“平时上五楼的人多吗?”
秘书摇摇头:“没什么人,我们的电梯都只能到四楼,上五楼可以刷卡,只有我的卡可以上五楼,我需要上来定期帮他收拾房间。”
“梁院长他这个人……他不喜欢陌生人到他这儿来。”
杜城听了,点了点头,这时林清寒突然插嘴问了一句:“五楼是你们院长生活的区域,那么下面的四楼就是他做手术的地方喽?”
杜城和秘书的视线都投向林清寒,秘书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林清寒又问道:“那你们梁院长作为整个北江市顶尖的整容医生,是不是会有很多整容成功的患者来感谢他?那么他们谈话的地点一般都是在哪里,五楼吗?”
秘书想了想,回答道:“没错,有的时候我会看到有患者提着东西来感谢梁院长,梁院长有的时候不方便见面,会让她们把东西放下就可以了,有的时候会让她们直接进入电梯,在五楼上面等着,不过这种患者不是很多,我见过的并没有几个。”
林清寒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们一般是什么时候下班?下班之后就只有梁院长自己一个人了吗?”
秘书回答道:“我们是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所有人都会在五点之后离开医院,只留下梁院长一个人在五楼。”
“那万一有人在五点之后来找梁院长,你们就不知道了对不对?”
秘书点了点头,然后想到了什么,对林清寒说道:“没错,但是在我们医院的外面是有监控的,对着我们医院门口这边,你们可以去查一查,我们医院就这一个出口。”
“那你觉得梁院长这个人怎么样,会不会有人因为手术的效果不好而报复他?”
秘书摇了摇头:“院长人还是挺好的,有时候没有手术了之后,还会让我们把所有东西整理好之后提前下班,院长的手术成功率并不是百分百,偶尔也会因为一些因素导致手术失败。”
“但是那些患者来找过院长之后,好像就不怎么来了,我也不太清楚院长做了什么,给了她们什么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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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下午接着,吃了个饭,开会来着,所以就慢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