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那秀才是有龙阳之癖的人。”管家面上浮现出一丝俾睨。
听到这些的刘大人也叹了一口气“也罢,只是可惜了一个人才,用不上。”
“老爷也到不用为此可惜,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个赵梓文罢了,比他优秀的也有很多。”
刘大人神色流落着惋惜,但没一会便说“也是,趁太子消失这段时间,我们得抓紧培养人才了。”
管家也是沉思片刻便说“我看过了,李家的李朗朗如何?”
“付管家,说来听听。”
付管家笑的弯了眉眼“与小姐同岁,十五的少年郎家世殷实,有近亲是三司都指挥使司李韫。”
“哦?只是近亲罢了,也不知……”
付管家明白刘大人的意思“他们的关系甚好,李韫是这李李朗朗的亲叔叔,李家现在上上下下的独苗苗。”
“那为何在这乡间?”
付管家笑的得意“老爷有所不知,这李朗朗可是比那赵梓文厉害多的,小小年纪已是秀才不说,扬言说要一步步来,靠自己去报效这朝廷。”
刘大人一听算是对这个李朗朗有了很好的影响,假若拉拢,岂不是也拉拢了那臭脸的李韫?
“小姐在吃这最后半年的药便康复了,这边棋子也可以开始慢慢布局了……”
刘大人听了满意的笑了笑“嗯,让他们也养好那个女子,尽快给我培养好一个‘好大小姐’。”
付管家也是会心一笑“老爷放心,那女子要不是您救下来她还有命活着?她感激还来不及,如今时长的学习着嬷嬷教的礼仪呢。”
“开了春就把宁儿送回京都,太不像话,居然一路上跟着我过来元气大伤。”
付管家乐呵呵的应着“也是小姐忧心老爷罢了。”
刘大人捏着眉心,闭目养神着。
院中,一个身着火红衣衫娇俏可人的女子紧紧的盯着不远处受着嬷嬷教学的白衣女子,如果眼神能杀人,白衣女子已经不知道被刀了多好回了。
“老爷也真是的!在外面居然还有私生女!”一旁的丫头也愤愤不平的火上浇油着。
而身后的一群粗使丫鬟却冷着眼,看戏似的望着那个自以为是的丫鬟。
“狗奴才,闭上你的嘴,我父亲怎样也是你能置喙的?”刘宁恶狠狠的瞪着这个丫鬟。
丫鬟当即煞白了脸跪下磕头“求小姐宽恕,是奴婢多嘴多舌了。”
刘宁无视她磕的满是血的额头,冷冷的对身后几个身形健壮的粗使丫头说着“我不想x听这刺耳的声音,把她拖下去掌嘴二十。卖给街头泼皮做了通房去。”
跪在地上的丫鬟脸色煞白,这小姐不是很宅心仁厚嘛?她听到了什么?
显然粗使丫鬟做的很熟练,一个人拿出一截带有竹筒的白绫横塞进她的嘴防止咬舌,两端剩下的白绫紧绑于脑后,两个人按的牢牢的生怕她挣脱。
随后拖走了,丫鬟悲愤又恐惧的流着泪,狼狈不堪,狠狠的瞪着那刘宁的背,不甘。随后又是无可奈何的崩溃了。
刘宁径直走过去,讽刺的说着“好姐姐,你学的姿态也太不堪入目了。”
一旁的教习嬷嬷向刘宁福了福身子“小姐来了,是看刘姑娘的?”
白衣女子也是微微一笑,听到那话不做解释,让刘宁多了一份怒火。
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这么些年了,为什么没有死在外面?偏偏在我娘死没多久就出现?贱人。”
“小姐误会了,此事另有隐情。”
刘宁不屑一顾“另有隐情?贱人,能有什么隐情?无非就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罢了!刘清歌,你休想得到父亲的偏爱!”
刘清歌是真的无奈,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终究是不能说的。
“怎么无话可说了?被说中了吧?”刘宁得意极了,围着刘清歌转了一圈,一脸嫌弃的说着“这件衣服根本就不适合你,什么眼神?当了大小姐又怎样,眼界还是如此低下!”
“小姐说的是。”刘清歌故作维诺的说着。
这到满足了她自持的高傲“哼,还算对自己有点认知,那行,今个就先不为难你了……”
刘清歌到不这么认为刘宁会轻易的这么算了。
“来人,把东西拿回来。”
刘宁刚说完,丫头就拿着装有红豆和绿豆的簸箕来了。
划拉——
豆子撒在地上,到处蹦跳着滚在四周,一时间在这里的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刘宁看似没有责备之意,谁知下一秒说“把她拉下去丢到蛇窟去。”
刘清歌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宁,皱着眉头。
“小姐饶命……小姐……”丫鬟急忙在地上磕着头,一时间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不过就是豆子撒了,何必为难一个下人呢?”刘清歌到底还是没有忍住。
“哦?不过是豆子撒了?”刘宁玩味的看着刘清歌“既然姐姐觉得不过是豆子罢了,那就麻烦姐姐捡好了。”
“这样也是为了让姐姐更加修习耐性好了,明天这个时候要是捡不齐,这个丫鬟就去蛇窟好了。”
刘清歌刚想回绝,但看到地上跪的丫鬟终究还是没有忍心。
“对了,这只能姐姐一个人来完成哦,如果有人帮姐姐,那便不做数了。”刘宁说完,乐呵呵的带一帮人就走了,独留她一个人捡拾地上的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