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鑫,不可能的…”
记者堵在丁家豪宅门口水泄不通。张锦绣抹着新季度的艳色唇膏,白粉涂的过多了,衬着那整张脸不协调
“请问,您平时对丁程鑫怎么样?"
“我啊,”张锦绣望着好不容易才挤到前面的误记,笑得很大方,“对他很好啊!他想要什么我都给他,就是太叛逆了,青春嘛,就这样。”
“那您知道丁程鑫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张锦绣顿了顿,手指捏了捏无名指昂贵的钻戒
“他不可能,鑫鑫不会的,我前面不是说过了吗?!”
“可您先冷静,丁程鑫确实在舞台上失血过多。”
张锦绣望了一眼花园里的红玫瑰,眼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她冷笑了一声,但又很快压了回去。她轻轻咳了一声,身旁丫头立刻会了意。
“好了好了,夫人很伤心了,你们就不要来脏她的眼了。”
张锦绣一挥裙摆,丝绸定制的,唱死了丁程鑫半个月的出场钱
丫头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想要隔绝外界嘈杂的声音,声音像海浪一样卷席不休。张锦绣躺在沙发上,桌上的红酒艳得像血,在玻璃桌上倒映了一片鲜红,灯光洒在酒面上,变成星星点点。张锦绣抓起酒杯,几乎要把它捏碎,她喝了一口,神情慵散
“夫人,这个丁程鑫是想造反呀?”
张锦绣端起酒杯,透过灯光看杯中的酒,眼中染满血色,很恐怖
人面兽心
空气凝固了,张锦绣狠狠将将酒杯摔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红艳的液体在地板上像魔鬼一样肆意蔓延。她拾起一片红酒残留的碎片,猩红,好像丁程鑫割腕的刀。她冷笑一声,气氛降到冰点
“就他?他不配。怎么,在丁家几年,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人,还真以为是我亲生的?”
二小姐丁慕颜从楼上走了下来,一脸笑意
“妈,您看这个丁程鑫真是无法无天了,不过,您什么时候把他送给我呀?”
“颜颜再等等,他那样的男生又不是找不到。再说到时候,你想怎么他都行。只是现在出现了这样的事,真是令人头疼。”
“妈,”丁慕颜转了转眼珠子,“这个风声还是有必要抹掉,不然以后对我们丁家都不好。”
外面吵闹的声音渐渐消散,丁慕颜坐到了张锦绣旁边
“夫人,急救医院传来消息,丁程鑫醒了。”
“醒了?”丁慕颜的笑回到脸上,“妈,咱们可以借探望的方式,抹清自己的嫌疑。”
张锦绣笑了,捏了捏女儿的脸
“还是颜颜省心,哪像那个贱人?”
她转头对丫头说:
“去医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