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擅闯先贤殿!”那天兵说一句就想跑过,突然又愣住了,瞪大眼睛看着我,颤巍巍的说:“水,水神仙上?”
嗯?我很可怕吗?怎么突然就吓到了,所以我尽量柔和了语气:“既是有要事,那仙君快去吧。”
“火神……”这名字好熟悉,可是我明明第一次听说,这莫名的熟悉感……难道以前认识?
所以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远远吊着那个仙君也到了先贤殿的外围。里面润玉清冷的声音传来。
“旭凤,不必再找了,荼瑶的灵位不在这。”
“我母神母仪天界几万年,你岂能辱她身后名。”
这男声什么意思?他母亲的灵位不在就侮辱她了?我踮起脚尖透过重重铠甲看向说话的黑衣男子。
他是谁?
我扶了扶胸口,这里似乎隐隐作疼,针扎一般难受。我认识这个黑衣男子吗?
“配享先贤殿,她没这个资格。”殿里润玉和那陌生男子的声音继续传来。
“母神的功绩岂容你来诋毁。”
“功绩?父帝与你母神欺世盗名数万年,有何功绩可言?他们带给这六界的是永无止境的杀戮和只手遮天的压迫。若非顾全大局连父帝的灵位都不配安放于此。”
“父帝母神千秋功过你有何资格评说。综使母神有万般不是,她也是你嫡母,扶养了你几千年,你弑父逼母,当真问心无愧吗?我真是瞎了眼,竟将你这等忘恩负义,心狠手辣的伪君子视作兄长。”
嘶!弑父逼母!这润玉牛B了呀!稳拿谋朝篡位剧本。听到他们的话我不禁脑补了一处腹黑庶子运筹帷幄,弑父夺位、强抢嫡母,嫡母不堪受辱自绝身亡的大戏!好生带感!
“我没资格,你有?父帝如何舞弄权术,荼瑶如何跋扈横行,六界多少无辜生灵惨死于他们之手,那几千年我是如何挨过来的你心知肚明!”
“事到如今,何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矫饰自己的狼子野心呢?”
嗯,嗯,这黑衣兄弟说的没错,确实是好大的狼子野心,这禁忌之恋的巨瓜,让我好生兴奋!
“旭凤,这几千年来,你心安理得的在父帝与你母神的羽翼之下做着你的天之骄子。你可曾真正睁开过你的双眼,看清楚你置身其中的是何等的天界?你可曾想过水神为何愿意把锦觅许配给我,而非你。”
怎么?听润玉这意思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儿?是我那爹爹把我许配给了他。那我岂不是插入他们禁忌之恋里的悲惨千金女二?他已经顺路登基,我这碍事的女二是不是要完?难道我受伤失意就是他们干的?我得好好分析分析。
只听润玉接着说道:“为何我一个乱臣贼子起兵反叛,竟能一击成功,顺利登位。为何你母神跳临渊台,这诺大天界竟无一人发声?我告诉你并非因为我工于心计,独断专行,而是因为他们倒行逆施!众叛亲离!”
呀!这嫡母不堪禁忌囚禁的爱恋,跳台身亡了?我心中不禁一阵可惜,这若是不死,说不定还能看一场亲兄弟强母神的戏码呢。
突然灵光一现,我恍然大悟!莫非那嫡母是故意假死的?一般女主可不会那么轻易死。说不得跳临渊台是假,假死脱身是真。
这就说的通了,我说怎么我总觉得好像有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格和记忆,有时觉得自己朋友多,有时觉得自己朋友少,一会儿觉得自己是人,一会儿觉得自己是霜花,一会儿觉得自己是葡萄。我这可怜的女二肯定是着了男女主的道儿了!
什么受伤失意,其实打伤我的就是男主,他为了能光明正大和女主在一起,就利用了我的身体偷龙转凤!这心机果然太可怕了!
“你胡说!你撒谎!”黑衣男子激动不已,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不禁摇头叹息,同命相连的男配呀,你不仅挣不过男主,连说也说不过男主。看在你能独身闯入天界的武力值上,要不要跟我合作呢?咱俩共同保命为上。
“我是天帝,我拥有整个天界,这其中当然也包括锦觅。而你呢,你什么也都有,我为何要对你撒谎。如今天界正清人和,一切都好,锦觅也好。这里根本不需要你,你为何要回来?”
嗯?这润玉怎么回事儿?怎么老@我,难道………我摸着下巴点了点头,真相只有一个!
这男配喜欢我!是我这个女二的脑残粉。
“住口!别再跟我提她了。”
额……打脸来的如此之快!难道我猜错了?这黑衣男子吼出来的话不像是喜欢我的样子。怎么愤恨居多?
“旭凤,你都死了,我甚至已经为你安排好了死后哀荣,你为何这般不争气,为何偏偏要回来,回来自取其辱呢?也罢,既然我能和锦觅联手杀你一次,也可以再杀你一次。”
嘶!合作的幻想破灭了!怪不得我这个女二失去了无私奉献的舔狗呢,原来还是我自己作死作的。
“记住你今日说的每一句话,我终会让你后悔。”
“本座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