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尴尬,那种空气仿佛凝实的尴尬。
在这个不知名的屋中,门窗紧闭,我与新进未婚夫润玉相对而坐,两两相望。
我想说些什么缓和气氛,又张口无言。脑海中一时觉得我是个活泼开朗的性子,最是擅长处理这等事情,一时又觉得我极不擅长缓和气氛,是个有社交恐惧症的宅女。宅女?这又是个新词呢,它是什么意思?我烦恼的用手指点了点眉心。
哦!我可真是个复杂的人。
“觅儿好生休息,润玉还是去偏殿吧。”润玉神情落寞的打破了僵局。
“不行!”我坚定地拒绝了。刚才话都放出去了,我岂能做一个言而无信的葡萄?葡萄?我不是人嘛?为何会自称葡萄?“难道……我是一个葡萄精。”
“觅儿并非葡萄精,觅儿的真身是霜花。只是以前受珈蓝印影响做过4千年的葡萄精。”
我的疑问刚刚发出,润玉就给出了解释。
只是霜花还不如葡萄呢,单薄薄轻飘飘的一片,好像很脆弱的样子,哪有圆溜溜的葡萄可爱。
我点点头拉着他躺到床上,又拽起来伸手解他的腰带。
只是,润玉似乎受惊了,握住了我的手。“觅儿,你……”
“睡觉应该脱了衣服才是,这样穿的整整齐齐板板正正的,肯定睡不舒服。”我笑着解释,示意他放开手。
“若是衣衫不整与觅儿共处一室,被人瞧去恐影响觅儿声誉。润玉还是穿着衣服吧。”
“这儿又没有人。谁能瞧去?病人就应该听话,好好休息。你脸上一丝血色也无了。”
他听了我的话,轻轻柔柔的笑了,很美丽,颇有一点儿病西施的意味。
“觅儿担心我?”
我不解这有什么可问的,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那当然啦,你可是我的未婚夫。”
可是他听了我的话神色却有些黯然,过了一会儿又打起了精神。松开手,似水的眼眸盯着我。“那就有劳觅儿了。”
不管怎么样他总算是不再抵抗了,我顺利的脱下了他的外衣、中衣,只剩下轻薄的里衣,扶他躺下,盖好被子。然后自己也钻进被子中躺好。
等了一会儿侧头瞧他还是睁着眼。唉!他可真不听话。我拿手覆盖住他的眼睛,他纤长的睫毛扫过我的掌心,痒痒的触感从掌心一直传到心里。让我的心也痒痒的,想亲亲他。
唔……我记得情侣之间睡前亲吻应该是很平常的事儿吧?那……
我翻身快速的亲了亲他的嘴唇。
嗯,我满足了,甜甜软软的,果然很好。
润玉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让我有些心虚,难道我做错了事儿,其实未婚夫妻之间不能亲的。
我默默的缩回了被子里盖住了脸。即使如此依然能感觉到刺目的眼神钉在我身上。看来我确实做错了,这就尴尬了。
当我掀开被子正想道歉的时候,润玉的脸突然在我眼前放大,他也亲了我,而且不只是亲,还辗转研磨,久久流连不去,好像在确定一件稀世珍宝的存在。
突然,一滴水珠落到了我的脸上,我睁开眼睛,“小鱼仙倌……”你怎么哭了?我的话并没有问出来,因为我才张口叫他,一根灵活的舌头就钻了进来,横冲直撞,堵住了我要出口的问话。他带着我按照他的节奏舞蹈、喘息,让我分不出神想其他,只能与他一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