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整,窗外湛蓝的天空中挂着一个又圆又亮的太阳,梧桐树上青绿的叶子也给外面的世界充满一丝生机,然而对于躺在床上红肿着眼的关小恬来说,却多了几丝乏味。
昨天,妈妈与爸爸长达8年的冷战终于结束了,可他们并没有和好,吴恬女士带着自己的小宝贝们走了,走的时候没有和自己唯一的女儿也就是我说过一句话,很明显我不属于她带走的那些“宝贝”们。
就在我回想起使我眼红脸肿的原因时,床头上该死的闹钟响了起来,选择这种时机来突出自己,使我很想拿平底锅拍随它然后扔在地上最后再踩两脚,但考虑了以后不一定还能不能有新的闹钟,也考虑了自己醒不来这个问题,我还是选择饶它一命。
穿好校服短袖,套上校服外套,再踩着脏兮兮的鞋,背着粘上灰尘的双肩包去门外面的世界寻找生命之源,
家里存活的生物,有我和坨坨,还有关林亭先生,坨坨是我的宠物狗,而关先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我的爸爸,我翻遍了厨房里所有能打开的地方和所有能摸的角落,最后翻到了昨天剩下的三明治,心里暗暗感谢三明治也属于吴女士的“宝贝”。
破旧不堪的楼道是我每天呼吸第一口新鲜空气的地方,墙壁上的灰也是给我书包填上颜色的地方,看了看自己的手表,7:20比自己迟到更让自己难过的是,又不能和他上学
唉,我保证再也不和闹钟计较浪费时间了...也不知道它生不生气,明天可要准时叫我起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