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偏僻的亭子内。
徐赋禄坐在砚阳对面,看着她用点心。
人还是有些恍恍惚惚,珍婕妤醉的不清,软软的向他抱怨宫宴食物难吃,自己还真去御膳房要了一盘点心来。
那枝梅花还被砚阳握在手中,不肯放下。
徐赋禄能坐在她的对面,也是她强制要求的,不然已他多疑的性子,主子再是温和,他也是决计不会宫里贵人面对面坐着。
更何况,他偷偷瞄着砚阳,这还是皇上当今最宠爱的妃子,宫里的奴才谁不想提她办事。
若不是今日这一遭,他怕是得爬到副总管这个位子才能和珍婕说上话。
吃了一半,砚阳就减慢了速度,徐赋禄见状,忙问道,“娘娘,可是这糕点不合胃口?不如奴才再去拿些别的过来。”
砚阳就是有点噎得慌,她执意要来这偏僻的地方不就是想和徐赋禄相处吗,可不能让他再离开,否则时间就不够了。
她刚要开口,却被绿豆糕呛到,她硬生生用强大的,不想在别人面前丢脸的自尊心压住了咳嗽,但生理性泪水是止不住了。
而在徐赋禄视角来看……
珍婕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原本逐渐稳定的情绪再度崩溃,吃了一半的绿豆糕也被放下,点点晶莹的泪珠流过柔美的脸庞,落到玫红的裙摆上,晕染出了一个个小小的痕迹。
“徐公公……”砚阳继续自己的表演,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入宫几年了……?”
“回娘娘的话,奴才十余年前入的宫。”
砚阳怔愣了一瞬,随后脸上有了点喜意,似乎十分激动,不管不顾的握住了徐赋禄的手。
“!娘娘不可……”
徐赋禄被砚阳的动作惊了一惊,忙道。
她借机耍起了酒疯,“接下来的话,公公若是不如实回答,我便不放开!”砚阳用力一拉,徐赋禄也不敢使劲站在原地,要是砚阳伤着手了怎么办。
他顺从的任由砚阳将他按在了原本她所坐的位置,砚阳则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低眉顺眼,看着十分乖觉的徐赋禄。
她打量了一会儿,就在徐赋禄以为她这阵酒疯是过了的时候,砚阳突的俯下身,捏住了徐赋禄那张阴柔美丽的脸。
两者之间靠的极近,只需砚阳再低一点,或是徐赋禄仰上一点头,就能碰到彼此的唇瓣。
“关于纯元皇后,你知道多少。”
徐赋禄浑身微微颤抖着,脖子上的喉结猛的滚动了一下,回答的声音很小,几乎是气音,但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过相近,砚阳还是能够听清楚他柔和的声音。
“娘娘,当年皇上下了令,宫中再不许谈论纯元皇后一事,唔……”
砚阳如同抚摸情人般的摸上了徐赋禄的脖子,如果不看她用手上带着的护甲抵着徐赋禄的喉结的话,还是很和谐的。
镶着红宝石的护甲顶端略尖锐,砚阳稍稍用点力,手下喉结上头的那层皮肉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凹陷下去。
这一举动给徐赋禄带来了些痛楚,明明喉咙这样致命的缺点被人掌握在砚阳手中,自以为惜命的他却根本无暇在意……
他已经很久没有恐惧过了,并且似乎触及到了什么,他觉得,现在这样的珍婕妤似乎才是她真正的性格。
这样的危险……
明明养在闺中,手无缚鸡的娇娇小姐拿着护甲理因发挥不出什么伤害。
但他的第六感却在疯狂给他预警,让他不顾一切的去逃离,去远离眼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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