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极其放松的一天,我一直盼望如果能够这样长久下去就好了。
我和江淮在回去的路上碰上了蒋泽文从外面回来,无奈,坐上了他的车,他还是一言不发。
今天大家极其平静的吃完了晚饭,这两天蒋泽文忙进忙去,没有时间交流,更没有时间争吵。
第三天,江淮走了,我送他去的火车站,他走的那一刻,我竟然落泪了,原来我对江淮已经这样的不舍。
不知道谁的电话这个时候进来了,我连忙擦干净了眼泪,整理了鼻音,接起了电话。
“你哥要出国了,明天就走。”
“你说呢?万大嘴巴,怎么突然就要走了?”
“你不应该问问你自己吗?”
“他现在在哪儿?”
“学校后街的酒吧里。”
“那你等会把他送回家。”
“你过里吧,我可管不住你哥。”
“行吧,你先看好他。”
“你快点来,他折腾人的功夫又见长了。”
挂了电话,我叫了滴滴,在路边焦急地等着车,从我坐上车到目的地这一段时间,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这么漫长过。车都没停好,我就推开了车门,司机还在后面大声吼道。
“小姑凉,钱付了没有?”
“付了,付了,您看下手机。”
我走进后街酒吧那一刻,没法适应突然来的黑暗,撞上了一桌正在喝酒的青年,不小心把桌上的酒都推倒了,洒了一地。
我的膝盖被磕了一下,一个踉跄,倒在了一行的六个男人中的一个身上,穿着棕色机车服,黑色牛仔裤,一双棕色马丁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大哥们,你们看下多少钱,我赔给你们。实在是抱歉。”
“能先把你的手拿开吗?”那个穿着棕色的机车服开口了,我看了眼我的左手。
“怎么了?”
“看看你的右手”他附在我的耳朵上说。
我的右手还在男人的敏感位置上,我像一只刚下锅的虾子一样,弹起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像一个犯错的小孩在旁边不同意的重复这句话。
“你说说你该怎么办?要不对哥哥以身相许,刚才的花招玩得挺溜的啊?”坐在穿着棕色机车服旁的一个男人戏谑地说道。
“我刚真的是不小心,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你说多少钱,我朋友就在这边,我叫他出来给你们钱。”
“不行,我就想看你和这个小哥哥的周旋。”他拍了拍穿着棕色机车服的男人,又过来拉我的手。
我害怕得要死,全身发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大叫。
“哥,万大嘴巴,快来救我。”
“你这样欺负我的妹妹可不好吧?邱少。”
我看见站在旁边开口的蒋泽文,像从天而降的观音,我挣脱了疯男人的纠缠,跑进了蒋泽文的怀里。
“哥,你可算来了,吓死我了。”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婷婷。”蒋泽文轻轻的抚着我的背。
“别黏黏糊糊的了,蒋泽文,你看看,你妹妹干的好事,怎么办吧?” 穿着棕色的机车服的男人拉开了我和蒋泽文。
“多少钱?你说个价,我赔。”
“那倒不用,就想知道你手里的那几只股票。” 穿着棕色机车服的男人左手搭在蒋泽文的左肩上,身子前倾凑到蒋泽文的耳边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