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棋曦练得投入之时,头顶上方飞过来一只信鸽,在那只白鸽的小腿上,绑着一卷绿色的纸,棋曦知道,那是母亲给自己的信,看着那只信鸽落到自己的手上,棋曦安静地打开手里的信函。
“最近可好?大姑娘。”大姑娘是母亲经常叫自己的称呼,棋曦自己早已习以为常。
棋曦(小名思氏)对啊,我怎么忘了,在这个过去里还有我的家人。
棋曦用法术在信函的空白位置回了两个字,“还行。”
恐怕这是棋曦最经常说的了,因为就算自己说什么,他们也帮不了自己任何东西,自己也曾慢条斯理的解释自己的近况,一次、两次,可似乎他们也很忙,他们好像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有些话自己都说了很多遍,大概他们是装糊涂吧。
看着那只鸽子飞走,棋曦继续练剑。
千从梨树上跳下,抱胸倚着身后的树,看着棋曦练剑,很巧的是,不知是棋曦练剑形成的剑气,还是这树林里的风,让千后面的梨花纷纷扬扬的飘下,陡然间,原本满树的梨花就这样从侧上方次第凋落。
千和棋曦一同沉醉于眼前的景致,多想令这一刻能够停留一生那么长,风停,花雨未息。
棋曦(小名思氏)千,你看这花多么身不由己啊。
千不是啊,我觉得很好,你看啊,是因为梨花,让风有了形状。
棋曦(小名思氏)是这样吗?
棋曦呆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嘴角挂起一抹浅笑。
棋曦(小名思氏)谢谢你,让我看世界又多了一个角度。
千走近棋曦身边,试探着打量棋曦的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因为自己方才看到棋曦练剑时,忽然拿下一只信鸽身上的信,读完后,似乎她有些哀伤,而千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从棋曦后来的练剑招式里感觉到哀伤,而自己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她,所以便从树上跳下来,打破了她的情绪。
千你没事吧?刚才的信是你的家人吗?
棋曦(小名思氏)你怎么知道是家人的?
千平日里你少与人来往,故而猜是家人的。
棋曦(小名思氏)哦,我母亲的。
棋曦(小名思氏)你的家人会支持你的每一个决定吗?
千你母亲不曾支持于你吗?
棋曦(小名思氏)是我问你,还是你讯问我?
棋曦的样子有些炸毛,略带怒气的看着千。
千嗯,你问我,咳咳,我母亲呀,当然支持我了,就算她为我做不了太多东西,尽管如此她都会支持我,就算我性格古怪、偏执,与人交恶,她就算知道我的歪理最多,也永远站在我这边。
棋曦(小名思氏)哇,听起来很不错呢,算了,不说了,我饿了,吃饭去了。
千喂,继续说啊,我还没听你的家人呢?
棋曦在前面头也不回地走着,眼角泛起晶莹,心里想着,“我已经说了。”
看着两个怪怪的人向前走去,像是两个古古怪怪的小朋友,很可爱。二夏望向他们。
二夏(又名银赫汐)棋曦,可有忘了我,前些时日我不在,你是否会感觉到寂寞?
二夏用手比着远处的小人,瞳仁幽深,让人分不出喜怒。
二夏(又名银赫汐)最近,我可是要有大动作了,子棋,你还记得34和44的故事吗?忘了,呵~也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