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一 首歌,歌词是这样的,“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那我们算不算相拥”。
棋曦独自一人走在下班的路上,开始放空自己,红黄的灯点缀着这座城市,每一天大家都在周而复始的忙碌着,七点在上班的路上,九点早已进入了工作状态、每一分、每一秒似乎都在重复上一日的动作,会让人突然间发觉,这件事情到底是昨天做的,还是前天做的,但好像都没有什么区别,因为都是同一个行为,一年似乎也进入了倒计时,春节的倒计时已经开始了。倘若新年的钟声敲响,棋曦大概会觉得自己又老了一岁,不知从何时开始,对自己的年龄产生了焦虑,大概是从毕业开始的吧。也不是年纪越来越大,棋曦不害怕自己越来越老,她害怕的是,她一直没有完成自己的心愿,那是她多年前就已经许下的偏执。
棋曦(小名思氏)字君,等我以后有钱了?你就和我一起去世界看看。
君字旲好啊!
棋曦(小名思氏)我想看山,忘了人们的自私自利;去看海。忘掉故事的几经波折;去看自然,丢掉世俗的烦恼牵绊。
远处的二夏看着他们两个,目光变得茫然,似乎也在幻想自然之美,又或者在想着其他什么东西。最后还是来到了棋曦的跟前。
二夏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全身没有任何装饰,柔顺的头发卷卷地,慵懒地刚好盖过耳边。一双深邃的眼睛满含星辰,却让人望而生畏,周身的冰冷气质任是谁都无法忽视,病态的脸异常干净,只见他似笑非笑地走向了棋曦,就是那样一个好看的人,却从他的嘴里说出让人厌恶的话。
二夏(又名银赫汐)子棋,我想你大概已经猜到了吧?(低沉的声音缓缓地从二夏口中吐出)
棋曦(小名思氏)我该知道什么?(棋曦淡淡地回应)
二夏(又名银赫汐)哈,就是……呵~你的那个梦里的姑娘就是你啊。
君字旲银赫汐,你还想从这里得到什么?
棋曦(小名思氏)字君,我们走。
棋曦倔强地拉着君字旲离开,可没走几步,头就开始疼了,一阵阵地锯齿般得疼痛,棋曦没有做多余的动作,但脸上的表情早已出卖了她。
二夏的目光像是洞穴中的毒蛇,一步步盯着棋曦的动作,似乎要把她盯出一个窟窿。
棋曦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嘴角却不由自主地苦笑。就好像冬日的清冷角落被阳光照耀一般。
棋曦(小名思氏)二夏,每次只要我展示不屈服的样子,你便控制着,使我头痛。呵~(棋曦心里很是无奈,却做不了什么)
二夏看着他们渐渐走远。
君字旲思氏,你还记得我们曾许下的愿望吗?
棋曦(小名思氏)记得(棋曦发自内心地笑着,暖黄色的光照在身上让她整个人变得柔和)
君字旲那我们就一起努力吧!
棋曦(小名思氏)嗯嗯。
棋曦(小名思氏)什么二夏,什么梦,狗屁,都滚,没有什么能阻挡姐出刀的速度。(棋曦似乎又变成了那个不问世事的女孩)
君字旲人间山水一程,没有什么会一帆风顺,来时淋雨了,我们哪怕已经淋湿了,但也要有撑伞的勇气,湿透的衣服就用那年复一年的热血一点点捂热吧!也许是三年,又或者五年……凡走过,时候到了,也可直言地说,我们,曾路过这人间。
棋曦(小名思氏)谢谢你,字君。
或许今夜的晚风也曾吹过少年的衣襟,只是少年忘了,可一定有人涉水而过,相信这里,曾有一个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