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香。喝完果然暖和多了。】
正当吴枍美美的打算吃饱喝足休息的时候。门铃响了。
【嗯?这个点儿能是谁啊。】
“信叡啊,枍儿在家吗?我有点儿事找她。”齐浩快步走进来,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谁啊?这位?咋啦?】
周信叡倒了杯茶给他,问道:“怎么了?是警局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齐浩也不跟他们俩客气,直言道:“吴枍得跟我回家,我们家老爷子要找她办事儿。”
【找我?找我干啥?我就一普通热心市民啊。】
周信叡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问道:“老爷子找她?家属不参与办案啊,保密协议你忘了?”
这话看似简单,实则意思就是摆明了说,无论什么事儿都跟吴枍没关系,别知法犯法往枪口上撞。
吴枍讪讪道:“找我什么事儿呀?明天咱们可以好好商量一下。”
【妈耶,看来这个齐浩和吴枍也认识,应该是周信叡同事之类的吧。】
齐浩道:“怕是不太行,你现在就得跟我走。”
周信叡皱了下眉头,重复道:“现在?”
“嗯,现在,越快越好。枍儿你赶紧收拾东西去吧!”齐浩有些着急,想要去抓吴枍道手,但还是保持着一定距离。
此刻周信叡的腿正挡在沙发的过道中间,齐浩的姿势。有些,一言难尽。他甚至连吴枍的茶杯都碰不到。
尽管吴枍讨厌周信叡,可是除了这里。她实在是不知道要去哪儿了。
她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些日子。不过那时的她再难过,也有个容身之地。
小崇师兄,师父,姐姐。有那些爱她的人,他们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齐浩见吴枍似乎在犹豫什么,说道:“你开个条件吧,只能你去,我就给你。成了再说成了后的奖金。这事儿非你不可,你就是那个最佳人选。”
吴枍道:“是私事儿吧,你妹妹被小宝贝缠上了?”
【就知道没好事儿,好困好累想睡觉!】
齐浩瞪大眼睛夸赞道:“哇塞厉害啊,信叡你媳妇儿这么牛逼啊?”
【……无语了。不是他媳妇儿,也不厉害。厉害就不会再活一次了。再说了,你那表情都快把救救我们家宝贝这几个大字写脸上了。】
【男人带表多半是为了装逼,从一进门你就一直在摩挲这块表,虽然有磨损但看着价值不菲,我本来以为是个节约的官二代子弟,但领夹却是数一数二的牌子货。】
【大部分男人能给自己选条好领带就不错了,你连西装都是手工定制的,怎么可能用这种代表身份象征的东西呢?所以一定是那个你很在乎的人送的,不过这种选品这么幼稚活泼,一看就是妹妹送的嘛!】
【嗯,既然如此。送上门的肥羊,不吃白不吃,有钱不赚大傻X,虽然我花不了。但我可以留给他们啊,再说了还有三天才到日子。不着急不着急!干!干票大的!】
吴枍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是说我不会呢?”
【周信叡这么讨厌我,应该不会找一个和玄学有关的人吧?除非是吴枍家里?不应该吧,她这个身份,啧!啊吃饱了脑子转不动。我的巧克力豆去哪里儿了!】
齐浩见她这么说,有些按耐不住的着急了。急道:“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既然你知道怎么办那咱们就快走吧!”
吴枍却像跟没事人一样,整理了一下并不存在的衣角,调整了一下坐姿。慢慢悠悠开口道:“不去。”
齐浩道:“为什么啊?这价钱都好商量,但人命关天,是大事儿啊!你怎么这么不着急啊!”
吴枍道:“与我无关。”四个字音量不大,却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齐浩心上。
齐浩突然想到一个人,王道唯当时也是这样求他,可怜又无助,求他救救周信叡。她愿意付出生命甚至一切,可她不知道的是。
那只是周信叡为了摆脱她而设下的圈套。
吴枍接着开口道:“超度婴灵表文中指出,曾经或因怀孕不慎,胎死腹中,或药毒针刺,或药物堕胎,或跌倒损伤,或因疾病致死,损伤非命,形神腥秽,冤业萦牵。
它的怨气不是念了几万声圣号就能解决的,何况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人家不来报复才是奇怪吧?”
齐浩有些呆滞,他不明白,为什么吴枍会知道这么多,或者换个说话,吴枍此刻好像她。
一切都是报应,不是吗?因缘际会,报应不爽。
【哎,我咋老怼他呢?莫名看这货不爽,可能因为他们都是富家公子哥吧。】
【先吃个巧克力豆吧,剩下的事情一会儿再说,我的坚果巧克力呢?巧克力巧克力我的小甜甜~哦莫哦莫,原来在桌子上,姐姐找到你啦!】
周信叡从善如流的递给吴枍,还贴心的剥好了外皮儿。
【话说,当年我没少给周信叡买巧克力吧。啊!我的六盒冰山!当年贫穷的我是攒了多久啊!怎么会有我这么傻的人!】
正当齐浩要沮丧的说完客套话时,吴枍嚼着巧克力豆缓缓开口道:“一百万。”
齐浩:“什么?”
吴枍盯着他,一字一句顿道:“一百万,企业支付,先给一半,别想玩任何花样。”
【呵,一百万。这事儿其实一万就能搞定好不好!为啥要企业支付?因为我记得貌似一天最多只让转五十万吧,唔。记不清了。】
【虽然的确狮子大开口了些,但是这货一看就一副“我是狂拽炫酷富二代”的欠揍模样。要一百万,不过分吧!他要是不给或者还价,那就再说嘛。】
齐浩利索的打了全款,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正当吴枍美美拿上手机准备跟齐浩去赚钱时,周信叡道:“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