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扮演？”张陌沉思一会，开口问道，“秦总是有什么想法吗？”
“想法倒没有，只是随口一提。”秦笠喝了口柠檬水，漱了漱口。
“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吧？”秦笠看向我。
“吃的很好，谢谢秦总。”
“张陌，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事需要和雁小姐聊聊。”秦笠毫不客气地对张陌说道。
张陌愣了一秒，点头答应。
张陌走后，秦笠开车带我到了一家私人会所。
我带着满腹疑问看着秦笠端着酒杯站在窗前看着室外的泳池。
“秦总？”
没有得到回应，我又坐了十分钟左右。刚要开口，一个侍应生推门进来，端着盛着几份纸质文件的托盘走到秦笠身旁。
秦笠翻看着文件，摆手让侍应生离开，侍应生贴心地关上门离开了。
“雁殊，你认识我吗？”
嗯？我诧异地看向他。
“请回答我的问题。”
“秦笠，科创科研集团总裁。”我老实回答道。
“唔，我是问你之前认识我吗？”
“呃，科创集团总裁，我经常在电视上见到。还有您经常开新品发布会介绍科创推出的新型科技产品，我很喜欢看。”
秦笠似乎不太想听到这样的回答，他皱着眉低下头。
我有些不安，“是不是其实我们的智能拉杆箱的功能设计上有缺陷，您可以直接和我说的。”我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听不清。
我突然想到一点，是不是其实，我内心突然有个想法，但还不等我将这个想法宣之于口，秦笠开口说话了。
“雁殊，其实我有病。”
哈？
“三个月前我出了一场非常严重的车祸，虽然当时身体检查没有任何身体损伤，但其实大脑受到了一部分的伤害，神经上得了一种病症。”
“我得了一种扮演成瘾症，这种病症特征就是我经常无缘无故会说一些奇怪的话。”
“最近这个病症愈来愈严重，上升到需要做一些动作或者行为，如果不按照这个行为说或者做这些动作，我的神经就一直抽痛到我无法正常生活。”
“因为你之前见过我发病的样子，”秦笠见我反应不过来，提醒到：“就是上次你蹲在草丛里见到我那次。”
“噢！”我震惊到嘴要合不上了。
“所以，我决定把整件事的原委告诉你，希望你能配合我直到我治好这个病。”
“你眼前这个是协议，是我们的保密协议、行为约束协议和补偿协议，你可以看了后再答复我。”秦笠将刚刚他翻看的一叠协议送到我面前，我木然地全凭本能地接过。
我翻看着这几份协议，久久未说话。
“其实，你不是对我们的拉杆箱项目感兴趣，只是因为我见到了你发病的样子，是在封口对么？”我觉得我抓住了事件的中心。
“也不完全对。你详细看看补偿协议里给你的补偿，除了拉杆箱项目我会安排人负责推进外，你和你的合伙人后续有任何研发想法都可以在我们科创得到实现，我可以在科创内部给你们安排职位，这个永久有效，哪怕我的病症早已治好。”
“这是永久职位？”
“是，补偿协议里有这一项条款。”秦笠呷了口酒，“只要科创还在，我还在，你就永久在。”
......
“我想我需要考虑一下。”
“你就在这里考虑，我今天必须听到回答。”秦笠似乎是料到我想走，直接拒绝我要逃避的借口。
“秦总，难道每个撞见你发病的人，你都会搬出这个条款吗？”
“当然不是，”他俯身靠近我，贴近我的耳边，我能闻到他呼出的酒气，有点醉人又带着苹果香气。
我心跳骤然加快，像小鹿一样飞快地在心间跳跃，我听见他说，“只是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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