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大脑,还是“我”。父母记忆中的我,和我记忆中的总有很大差异,我记得的,他们却不记得。
大脑仿佛在更新,一遍又一遍修改错误,好降低我发现他的概率。
身上总有奇怪的字,而且日益增多,从237升到了770。
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女孩,但是她并不存在,她存在我的记忆里,却又不存在,她的脸在慢慢消失。
我不明白,大脑为何想要置我于死地,从一次又一次的追杀到被杀死。
父母的举动也一反常态,这和以前的偏差越来越大了。
实际上我本不应该写下这些,但我担心,有天若是大脑控制了我,我需要一个记忆点。
不吃东西,其实没有太大感觉,除了有些无力,便没有了。
我在一遍又一遍的提示他们,可他们总是不在意。
你知道吗,有人盯着你,同样,也有人盯着我,一开始这种感觉无比强烈,房间里,柜子里,窗户外,对面楼内。有时又会突然消失,不过现在,我倒是不在意了。
真的好奇怪,我想弄死我的猫,我很爱她,非常爱她,可总有人想去触碰她,真让人厌烦。
说起来我之前很爱过我的父母,不过后来放弃了。
沟通什么的太麻烦了,任何人都不能感同身受,他们只会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你,他们已经彻底成为了大脑的奴隶。
我越来越嗜睡了,大脑再试图麻痹我,梦中的环境越来越真实,甚至第一次没活下来,下次会继续做,直到我成功为止,我清醒过来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奇怪的是为什么梦里还会有痛感。
有时候我也说不清,是我的幻听还是真的,儿童的啼哭,急促的敲门,楼梯间的脚步,诡异的喘息,窗外的响动。
似乎一切都结束了,女人站在破败的废墟上翩然起舞,没有什么可以抵过这一切,残破的婚纱,荒唐的结局,梦的废墟。
————致我的过往
似乎一切都结束了,女人站在破败的废墟上翩然起舞,没有什么可以抵过这一切,这是一个时代的消亡,是落魄贵族的幻想,是对这满地狼籍最后的奢靡。
————致最后的舞会
午后的斜阳透过纱窗,暖暖地照着,她斜靠在贵妃椅上,一只手搭着椅背,头轻轻地枕着手背,看着地上的光影一点一点地移动。只偶尔窗外有鸟鸣声,她仰起脸,凝神静听,却又缓缓地回过头,微眯着眼,百无聊赖地靠在那里
很奇怪,今天我的猫咪没有迎接我,在我打开门的一刻躲了起来。我看了看它碗里所剩不多的猫粮,我想应该是我忘记喂饭,它生气了。我晃了晃猫粮袋子,它每次都会快速跑过来,这是开饭的声音,可是它没来。我敲了敲它的小碗,不停的呼唤着它的名字,它还是没出来。这太反常了,我四处寻找着它,最后在洗衣机后面看到了它探出的头。它的瞳孔放圆,全身炸毛,看到我朝它走过去,从洗衣机后面跑了出来,一瘸一拐。
过了许久,猫看着饭盆慢慢靠近,我将它抱起,本来乖巧的它,听到楼道的脚步声,却疯狂的推着我,最后跑进卧室的窗台。
我看着漆黑的卧室,里面藏着无限种可能。我的床下面是空的,如果里面有人呢?长期写恐怖小说,让我想到可能会有人闯进了我家。
看着猫咪异常的反应,我猜测着有人来到了门口,也许他敲了门,也许他踹了门,最终门打开了。猫满心欢喜的以为主人回来了,可面前的是个陌生的味道。也许他抱了猫,可猫反抗着将他抓伤,一气之下他将猫摔在了地上,怕被发现,也没太用劲;也许他讨厌猫,进门看到它,就来了一脚。
他进来干什么,有什么目的?我不知道,没有钱财丢失,或者重要物品消失。
我只能给朋友打电话,但没有和她提起这件事,只是吐槽着生活的无趣,在进卧室前,我发消息告诉她,录音。灯最后打开了,房内没有人,这倒是让我舒了一口气。
也许是因为我长期梦到自己被杀害,也许是写恐怖小说的缘由,我对生活的反常更加敏感,所以有了今天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