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跑到后台,他全身上下都很紧张,根本放松不下来,他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他忍不住想起那些折的画面,他的内心世界已经崩溃,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让他不寒而栗,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用指甲划自己的胳膊来,让胳膊不再颤抖,害怕她的皮肤被划破,渗出了血,可他的神经还是紧绷着,未有一丝松弛,他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往自己的身体上华,他已经不知道疼了,恐惧填满了她的内心,让她失去了理智。
他的衣服上都是血迹,可是他还是冷静不下来,姑且找到他时,他正在用小刀划自己,他的眼神涣散,没有焦距,仿佛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十分空洞,她的身体在颤抖,他企图用伤害自己来转移紧张,焦虑和恐惧。
姑且赶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那样刺激他的画面,他冲上去将小刀夺过来,扔在地上都服惊慌失措的模样映入眼帘,让他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她情绪崩溃,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写着防备,这样姑且更受伤,他们认识这么久了,他不会伤害她,她很清楚这一点,但是他控制不住。
“别怕,我在。”姑且紧紧的抱住他,企图用自己的力量来让她不再颤抖,他的怀抱很温暖,让人很迷恋,舍不得离开杜甫,觉得他第一次如此安心尝到了被人保护与在乎的感觉,他的声音很神奇,有种治愈人心的奇特魔力都服慢慢平复下,不再颤抖,卧槽,他们正在推门,都服瘦了,金地看下门口,姑且明白她的顾虑,打横抱起她,“我们走。”她竟然鬼使神差的点头了,他们回了都家都府的房间。
雾草,他们接到了姑且的通知,说他和杜甫回去了,也就各自散了,他们也不能多问,只要都符合姑且人没事就好,姑且把豆腐放在床上准备离开,杜甫赶紧出生“别走。”姑且微微一笑,倒了杯水给他,“不走。”他才明白过来,他是倒水去了,他接过水喝了两口,姑且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她。。
杜甫的衣服上全是血迹,都凝固了,姑且怕她又情绪失控,就没有说它有纤维的愣神,还在想童桥生演唱会的事,为什么他一来就有蛇?是巧合还是阴谋?
现在他已经冷静下来,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姑且知道他在愣神,以为她又在想那些恐怖的事情了,别叫他“杜甫。”她没回答,她着急了,她万一又伤害自己怎么办?她再也无法想象他再次伤害自己的样子,那样血腥的画面让她的心宛如滴血深疼。
姑且坐上床靠近他,知道她的鼻子碰着她的鼻子,杜甫才缓过神来“你,你干嘛。”她第一次害羞了,在他面前说话结巴,让姑且忍不住嘴角上扬,他终于见到他在她面前无所适从的小模样了。
“在想什么?”他微微往后退了几步,读,杜甫阎王后,“今天的事,谢谢你。”她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很低,像羽毛拂过,挠得姑且心里痒痒的,他和自己道谢,要是说出去,别人都不信。
“你救了我那么多次,我帮你的事是应该的。”姑且刚说完就听见她又来了句“今天的事,希望你保密。”估计也有她的肩对着她,又考虑到她受了伤,又减轻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