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昏睡着,任凭着这些机器人对她摆布,她对一切浑然不知,被搬上台子,精致的瓜子脸,淡黄的长发,无一不透露少女精致的保养,更多人的目光或许会放到那双白丝长腿上,白丝比黑丝更能凸显出来少女的娇嫩,白嫩的肌肤好似粘在金属的圆盘上,双手双脚被放入圆筒样的锁扣,整个人呈大字展开,胳膊又呈90度弯曲。
“姓名,食蜂操祈,年龄14,处刑时间,8月3日下午1点30-2点,处刑地点一号处刑室,处刑方式加热。”
在宣读完这些内容后,其他机器人便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台机器人进行监视。
唯一能知道的,便是这群机器人叫做优托姆,拥有一个统一的名字。
“啊啊啊—好—好热。”
食蜂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自己被绑在一个巨大的台子上,红色的光芒蔓延在全身,白丝也被照的血红,巨量的热也在全身上下爆裂开来,这股热不同于被火焰炙烤,穿过了皮肤,骨髓,直至神经。
“救命啊,绕了我吧。”
整个房间除了食蜂便只有那一台机器人,优托姆对食蜂的话却毫不在意,不管是否听见,只是以她为中心绕着圆圈,发出巨大的响声,这种压迫感是正常人所体会不到的。
“会死的,这样会死的!”
食蜂的能力无法发动,只能任凭炙热的光芒在她的身上烘烤,一寸一寸把她的衣服烘干,展露出了白皙的肌肤,但是此刻这样的情况,她根本无暇欣赏自己白皙的肌肤,因为她感觉到了自己的皮肤开始发生着变异,皮肤表层开始发生着变化,变得粗糙,而且还在不断的向外扩散,这样下去,她将变成一具干尸,一具被烈火焚烧殆尽的干尸。
“这不可以!这绝对不可以!”
食蜂疯狂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了逃跑,逃出这个鬼地方,但是这样做的结果只会变得更糟糕,因为那种痛苦将会让她生不如死,这样一来,她还不如直接死掉算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食蜂尖锐的嘶吼着,她不想死在这样的环境下,不想被火烤成干尸。她的身体不停地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咔咔咔。”
优托姆发出机器人的声音,它虽然面无表情,但总是给人一种嘲讽的感觉。
这样的声音让食蜂更加难受,她的身体也变得越发僵硬。最终在极度的恐惧之中她的心脏开始加速,光芒让她额头上的汗水也开始快速地蒸发,这些汗水都是从身上渗出来的。这让她的皮肤也变得更加粗糙起来。
她那套着棕色皮靴的脚丫也是感觉到了阵阵闷热的感觉。
“我不想死啊!”
她的眼角流下两滴清泪,她不敢相信,她的人生竟然要走向毁灭。她的美丽不再,身材也会消失,这样的结局让她不甘心。不甘心这样轻易地死去。她的肌肤开始发红,滚烫,皮肉也已经被烧烂。
她的眼睛也开始发紫,嘴唇上冒着青烟。这些现象都表示她快要不行了。
她的眼中闪烁着不甘的光芒,她不愿意放弃,但是她无法抵抗那股力量的侵蚀,身体的变形和皮肤的腐烂越来越严重。她已经无法继续承担这份疼痛了。
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尤托姆走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少女依旧开始冒烟地小靴子,伸出自己不灵活地机械手抓向了靴子,开始缓缓地脱下了鞋子。
“不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瞳孔猛缩,惊恐万状的叫喊出了这两个字。她拼命地摇晃着头,企图躲避掉这双机械手的触碰。但是少女越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躲避,她却越是难以躲过这双机械手的攻击。少女的眼眶中充满恐惧,紧接着一双玉足展露了出来,这是一双雪白地白丝玉足,修长而纤细,但却异常的尖利,让人望而生畏。
少女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剧痛,但是她还没有忘记自己现在正处于危险的境地。
“不要!”
她大声嘶吼起来。但是已经晚了,这双机械手将鞋子脱掉之后,直接朝着她的右腿抓去,她的身躯已经无法挣扎了。她只能看着那只机械手离自己越来越近,眼睁睁地看着那双机械手抓住了她的右腿。
少女的身体开始抽搐,身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仿佛有人正在凌迟着她的身体一般,一双美丽地白丝小脚丫真的是让人感觉到美丽啊,可惜上面的白色丝袜也在逐渐干瘪,发出了一种浓郁地皮革味道,似乎是那靴子沾染上的。
这双脚丫的脚掌部位感受到不到其中的干燥,只有一种难以言喻地“香消玉殒”。炽热地光线也将这双玉足给照的晶莹剔透。
但在此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周围的温度似乎消失了,红光慢慢退去,而天花板又突然闪耀了一下,等食蜂再次睁开眼睛,身上的伤也随之复原。
可这是为什么?
食蜂看了一眼尤托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也不知道这些巨大的机器人是什么来头,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逃出这个不知名的地方。
“你想,逃出这里?”一阵声音飘入食蜂的耳朵,似乎是从尤托姆里传来的。
食蜂如今还被绑在台子上,只是已经没有热光线折磨她了。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折磨我?”
食蜂对那个声音提出了疑问。
“我早就料到你会问这些,我的名字?我没有名字,因为我不需要,你想的话,叫我……基多拉。”
食蜂的双脚还在颤抖,牙齿还在打颤,眼神依然还有恐惧,她生怕说错一句话,让自己陷入无尽的折磨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里除了你,还有不少人,虽然受得折磨和你不一定一样。”基多拉的语气让食蜂不寒而栗。
食蜂看着自己的双腿叉开,更害怕的是自己的处女身份被破了。
“那个?我们对地球人无趣的性快感行为不感兴趣,你不必担心这个。”
食蜂略微松了一口气,又更加恐惧,毕竟自己的一切都会被知道,无处可藏,甚至连她现在的恐惧都可以被感知。
“那我解除如何?”
食蜂感到脑子一片空白,随后又清醒过来。
尤托姆在此时又重新启动,靠近食蜂的双脚,将锁住食蜂白丝脚的锁扣打开,这样,食蜂的脚便可以自由活动了,双手也是被同样的方式打开,尤托姆把食蜂的鞋子扔给了她,食蜂虽然不知道又怎么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套上了鞋子。
“你今天的处刑已经结束了,现在,去见见你的狱友如何?”
基多拉依靠尤托姆和食蜂进行着对话。
监狱的色调极其压抑,白色的灯光,幽蓝色的墙壁,双手被拷着的食蜂时不时能听见各种惨叫,无一例外,都是少女的惨叫声。
狱房和食蜂想象的略微有些差异。整个狱房有50平方米左右,以黑色调为主,只有几盏灯提供光芒,而"犯人”,也不是能够四处走动,而是被绑在一张桌子上,桌子发着光,或许是为了更好区分谁是谁,所有人的姿势程数字“1”,两条激光束缚带,跨过胸口和膝盖,将每一个人牢牢固定。
整个房间有20个人,用一条过道分隔开,束缚台和束缚台之间的空隙也刚刚好够一个人经过。
少女们的模样都十分可爱,但是都被脱掉了鞋袜。食蜂的眼神很尖锐,瞥到了角落里还有一张空的束缚台,相比那就是给自己准备的。
基多拉并没有在食蜂脑子里说什么,食蜂至少可以相信基多拉是真的说到做到。
被绑在桌上的少女,把眼神齐刷刷看向了食蜂,或是同情,或是冷漠。
食蜂被尤托姆领到了属于她的桌子旁,头的左侧有一个床头柜,专门用来放鞋子和袜子,而同时又赫然写着一个编号——4068
食蜂依照指令脱掉鞋子和袜子,露出可爱的36码小脚,躺到了束缚台上,尤托姆固定好了食蜂后,便离开了这里。
“嘿,你叫什么?我叫大户爱。”食蜂隔壁桌的女孩向他打起了招呼。
“我,我啊,叫食蜂操祈。”
食蜂看向了大户爱,女孩的发色是充满活力的深蓝,眼睛是罕见的异色瞳,一金一蓝,可爱的小圆脸让食蜂无法想象她在被抓来这里之前有多受欢迎。
“你是刚来的?”大户好奇的问食蜂。
“是的。”
“稍微小声一点,有些人在睡觉。”
食蜂略微有些震惊,大户爱如今说不定自身难保,却依然关照别人。
“我运气还算不错,来了这里几天,只是被挠了挠脚,听说有些人都死无全尸!”
食蜂对自己的未来略微有些绝望,但看到如此乐观的女孩,又抱起了一点希望,但愿能和大户爱一起活下去。
“你知道吗,这里残忍的规则。”
食蜂摇头。
大户爱接着说了下去:“这里有200多个房间,每天会有20几个人受刑,可怕的是他们还会再带几个人去观赏那些人受刑。”
“听说这里的刑罚也是分级的,从最低级的挠痒到各种非人酷刑。”
食蜂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的眼神朝前面望去,巨大的时钟在她眼前闪烁着时间,“下午4点30。”
“我们吃饭和上厕所怎么办?”食蜂异常关心这个问题。
大户爱摇了摇头,“我们在这里,似乎不用面对这个问题。”
对食蜂来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活下去,虽然食蜂对这里一无所知,但如今有了一个朋友,至少不会那么孤独。
“他们抓我们是为了什么?”
食蜂对真相的还是充满好奇。
大户爱还没有回答食蜂,牢房的门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被打开,两台巨大的尤托姆走了进来,开始四处张望。
不管是睡觉的,还是发呆的,少女们都把目光对准了两台巨大的铁疙瘩。
“4052,4054,4067,4068,该醒来了!”
浑厚的电子音呼叫着,食蜂大户爱两人,瞬间把神经紧绷到了极致。
“穿上鞋袜,跟我们走!”
两人的束缚瞬间被打开,同时也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将鞋袜套好,接着将目光转向另一边,看向另外两个不幸的女孩。
其中一个女孩子有着秀丽的白色长发,精致的瓜子脸,淡蓝色的瞳孔让她异常引人注目,黑色的连裤棉袜和一双皮鞋十分搭配。
“白银圭,还有璃夏,你们保重啊。”
旁边的人对她们说道。
而叫做璃夏的女孩,上身穿着一件棒球服,腿上是一条牛仔裤,脚上则是一双帆布鞋,鞋扣还隐隐约约透露着一抹白,金色的长发增添了不少气质。
四个人被押走出牢房,空落的走廊上,两侧都是房间,如果偷偷瞟一眼,就可以看到里面摆满了刑具,基本都是一个到五个,几乎不带重复,数量最多的,似乎是烘烤食蜂的刑具,变种也非常多。
四个人被带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刑具对应的也有四个。
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台电椅,反射着光有着强烈的金属质感,不管是反绑还是铐在把手似乎都可以,两个椅脚分别都有一个大扣和一个小扣,似乎是先把小腿放进去再铐住脚踝,传到电流的,则是在椅背上的头盔。在椅子的旁边,是一个像老虎凳一样的东西,由十字架和一条长凳拼接而成,最前面的足伽被取了下来,被一条由上而下的长链代替,长凳中间的位置有一条束缚带,十字架的中间也同样有,两端是链接铁链垂下来的手铐。还有两个刑具,一个是巨大的长方形桌子,桌上还有两个用来束缚脚的铁链,加上有四十五度角的床头以及衍生出去的两个平行的平台,用上面的半圆柱锁拷把手锁住。最后一个刑具,就是一张非常标准的长方形桌子,但不是用带子束缚,而是三个分别对应胸口,大腿,小腿的,长方形的铁铐。
食蜂已经被吓傻了,她看着旁边的大户爱,眼神同样惊恐。
“进入前请脱下鞋子。”尤托姆用命令的语气。
“喂,你们这群混蛋,反正都是这么我们,干嘛用这么客气的语气?”璃夏见尤托姆的语气非常不爽。
但即使是如此,她也不敢反抗,和其他三人一样,只能把鞋子脱下,放到入口旁的小桌子上。
两双大户爱和璃夏白袜脚,一双白丝脚,以及一双黑裤袜的美脚,踩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有一个人可以只被挠脚,每天的名额只有五个,完全随机,恭喜你,4067,今天你的刑法是挠脚。”
这一番言论直接震惊到了其他三个人,想不到大户爱的运气居然如此强大,每一次回来,没有缺胳膊断腿已经是万幸,而她每次都可以承受如此轻的刑法,令人羡慕。
大户爱纤细的身躯躺在了长方形的台子上,另外三个人则是由尤托姆选择,这些大型机器,有自己的al和行为方式,也有记忆和名字。
白银圭被拉到了电椅上,小腿穿过了大锁扣,脚踝被黑棉袜以及铁链捆在了一起,双手被放到了把手上,用铁铐固定,腹部被一条小束缚带束缚住,头盔被强行带到了头上,膝盖向内收拢。璃夏似乎是因为之前的话,是被摔到了长凳上,当她尝试爬起来的时候,尤托姆又抓住她的头发,往长凳上磕了一下,使璃夏轻度脑震荡,恍惚之间,被架上了老虎凳,胳膊成一条一字,双手被铐住,双腿微微岔开,膝盖被牢牢固定,双脚被拴牢,白色短袜的小脚向前曲。食蜂和大户爱很顺从的躺在了台子上。
食蜂还没有看懂自己的刑具要怎么这么自己,一阵电流声随着空气振动传入了耳朵。
电椅上的圭,浑身缠绕着似蛇一般的电流,电流高速的在她身体里流动,圭的双腿变成了向外打开,全身没过几秒便开始剧烈抖动,双手篡成拳,然后手掌又快速张开,嘴里“啊啊啊”不停叫喊着,如果现在不停止,圭的大脑神经可能就会被电流摧毁,一口白沫从圭的嘴里吐了出来,眼睛空洞无神,身体前倾,在电击停下来后,过了好一会才恢复了神智。
璃夏坐在老虎凳上,右眼因为痛苦紧紧闭着,牙关也死死咬住,青筋暴起,双手握拳。铁链带着脚一点点向上回,而因为膝盖被固定,这种反关节疼痛常人是无法忍受的,就算是韧性很强的舞蹈家也是一样,璃夏的汗滴到了裤子上,白袜里面的十根脚趾更是紧紧缩在了一起,角度一点点增加,,疼痛感会越来越强,脚里流出的汗打湿了整只袜子,这种刑具不见血但依旧恐怖。璃夏的膝盖每增加一度,就越有可能被折断,但尤托姆似乎并不想这样,他们更喜欢在接近崩溃的那一刻停止。
食蜂的遭遇,比前两个人都要好一点,不至于大小便失禁,也不至于皮带肉断,但是钢针插入脚底的滋味属实也不好受,白丝袜做不了任何抵挡,由机器最前端伸出的一根根钢针,有条不紊的抽插着食蜂的脚心,不过也不算很痛苦,和针灸感觉差不多,食蜂对这股痛很快就产生了适应,以至于她开始关心其他的女孩子。
圭坐在中间的电椅上,每隔15秒,电流就会穿过一次她的全身,以至于圭全身不得不剧烈的抽动,嘴角吐出来了一些白沫,双膝向内缩拢,只有瞳孔还散发一点光。
璃夏略微好一点,只是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湿了
“啊哈哈哈,不要了,要不行了了啊!”
大户爱的袜子被丢在一旁,她那一双36码的小脚丫被无情的铁手肆意抓挠着,就如同一块菜刀在干净的肉上摩擦,大户爱的脸上都是因为神经刺激而爆发的笑容,之前的樱桃小嘴现在也开成了一个球,里面发出着无尽的狂笑声,洁白的双腿一直在尝试抽动着,却被束缚着连转个身都不可能,尤托姆直到大户爱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才终于放过了她。
今天的折磨至少是结束了,四个人都被架下了刑具,而她们的伤势,在牢房的台子上,会被自动修复。
回到牢房,食蜂本来想乘机好好睡个一下,却被一台尤托姆拉住。
食蜂本以为是自己的刑罚还没有完,却被告知:
“食蜂小姐,您是今日的观察者之一,请继续观察4050号的受刑记录。”
食蜂不敢相信,不但自己要被拷打,居然还要观看别人受刑,但她也不敢违抗命令,只能穿上刚刚脱掉的鞋子,跟着尤托姆走去观察那可怜的4050号。
他们似乎是在往监狱的深处走去,这里的环境与之前的科技感完全不一样,更像是上个世纪的刑房,食蜂朝两边的刑房望去,果真都是上个世纪初的刑具,看来这里似乎主打“复古”。
食蜂随着尤托姆进了一间刑房,刑房很简陋,只有中间的老虎凳,和旁边的“井”字刑架,那刑架上还倒挂着一个人,脚腿,都用铁链绑在刑架上,上半身垂在地上,手被手铐铐着。食蜂在之前会牢房的路上听大户爱说过,这种真正的老虎凳是这里最恐怖的刑具,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苦,更是精神上的压迫。
食蜂看了看这真正的老虎凳,果真,璃夏所承受的那一个,完全没有这个的压迫感,而老虎凳下放着的一块块砖头,让食蜂更加害怕这种刑具。
“4050号蝴蝶忍,该醒来了。”尤托姆呼叫着对面少女的编号和名字。
少女看起来不过18岁左右,但在这里已经算大的了,少女披着一件羽织,好似一只飞舞的蝴蝶,头发由黑色渐渐变成紫色,看起来充满了神秘,而腿上的腿套,也和羽织是一样的配色,而脚上穿的黑色二指棉袜和木屐,似乎也是暗示她所处的时代比食蜂早得多。
少女睁开了眼睛,看到食蜂的时候,显得十分惊讶,另一台尤托姆也在此时开门而入。
剧烈的压迫感让两个少女的心提到了嗓颤抖子眼,蝴蝶人的视野因为颠倒收到了一些限制,但她也清楚,对面是奔着自己来的。
食蜂被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与中间的老虎凳正好是一个斜对角,接下来的一切,食蜂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尤托姆把蝴蝶腿上的铁链解开,因此蝴蝶整个身体都掉到了地上,她并非不敢反抗,只是看到了自己的实力差和反抗的后果。
蝴蝶忍一瘸一拐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了老虎凳的旁边。尤托姆举着枪,从后面抵着蝴蝶忍的腰,逼着她坐到老虎凳上。
老虎凳似乎是木头制成,蝴蝶忍坐到老虎凳上,因为木材过于坚硬,致使整个人十分难受。上半身靠在十字架上,腿以下则伸直在长凳上。
因为很自然的把手放到了十字架后面,尤托姆便把蝴蝶忍的手反绑在十字架上,用铁链把身体拉紧,再接着用绳子把双腿牢牢地与长凳固定到一起,蝴蝶忍因此彻底失去了动弹的能力。
几块青砖放到了蝴蝶忍的脚跟前,令她的瞳孔止不住的开始颤抖,几厘米的距离却是莫大的痛苦,她只能将头低垂到一边,或许减少视觉上的接触可以让痛苦减少一丝,但即使如此,蝴蝶心中的恐惧也是不断地被放大。
木头的质感令人十分不舒服,蝴蝶忍因此不得不扭动着腰部让自己舒服一点,而粗燥的绳子则并不允许蝴蝶忍的一点点小要求,牢牢将她固定。
食蜂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忍被紧紧束缚在刑具上。
忍不愿看到,尤托姆从她的脚上扒去那双木屐,只留下一双空落落的棉袜,两根被袜子分开的脚趾被指拷拷在了一起,一块巨大的青砖就在忍注意力最集中的时候塞入她的脚跟下。
这种疼痛不是一次就结束,而是连续不断的,暴起的青筋因膝盖骨被反方向伸曲的痛苦而出现,忍的眼睛死死的闭着,牙关紧咬,暴汗如雨。
忍的韧性必然不差,常年斩杀恶鬼的她要为了便于闪避而练就一副柔韧的身体,可老虎凳专门针对女性,无论韧性有多么强大,遇见这种反关节酷刑,也只是无用之功。
蝴蝶的小手则是躁动不安,哪怕膝盖传来不间断的剧烈的疼痛,蝴蝶也没有停止挣扎,硬是侧下脊椎,方便手部发力。撕扯着粗糙的麻绳,忍的整个手腕已经变得通红,皮也被磨掉了一层。
砖头留在了第三块,再往下去,忍的膝盖骨就会粉碎。
忍就以这样的一种姿势被折磨着。
食蜂于心不忍,看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蝴蝶,头上的汗珠一滴滴落在地上,之前那股气势早已经烟消云散。
看着蝴蝶忍被重新绑会“井”字刑架上,食蜂的一次短暂的观赏体验也便就此结束,但,如果是自己坐上这种刑具,自己又可以抗多久呢?还可以像那位少女一样至死不渝吗,恐怕做不到吧。
食蜂被解开从椅子上的束缚,被押回了牢房,如此之场面,已经让她的忍受力濒临极限,看着别人在残暴的虐待之下哀声嚎叫,自己除了在一旁默默看着,连声音都不敢出,眼里的星光也逐渐变得暗淡,失去了闪亮的金色。
牢房还是同之前一般昏暗阴森,只有勉强可以算的上是床的东西发着刺眼的白光,每个女孩不是熟睡就是无所事事地发着呆,毕竟除了躺在,受刑,每天就真的没什么意思了,连自己被抓来这里究竟为了什么都不知道,睡觉也便是消磨时间的最好方法,可食蜂的脑袋不愿意就此停歇,她依旧想要知道这里的主人究竟是谁,抓这么多少女有什么阴谋,是为了满足自己某种变态的欲望,还是为了其他的什么?
这些问题如同至高的哲学一般,即使让食蜂想一百年,也不一定想得出来,那既然这样,还不如让自己赶紧休息一下。
食蜂的身体早就已经疲劳过度,急需休息,正因此,在脱去鞋后,食蜂不出三分钟便开始呼呼大睡,全然没有文雅的形象,但是,现在文雅的形象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反正每个人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活着的目的也只有一个—活着。
食蜂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也许只有一小会,也有可能是几个小时,或者是几天,没有时间观念确确实实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喂——你,4401,高規泉,你想干嘛呢?”食蜂被一阵吼骂声吸引了注意力,一旁的大户爱也被惊到了。
顺着视线看去,两台巨大的铁块站在一张床前,毫无感情的声音一次次地回荡起,让每个人都心里发毛。
“杀了我吧,我已经无聊透顶了,无论你们怎么样,快点搞死我,你们就是把我操死我也无所谓了!”
食蜂被惊到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里还有一心求死的人,而且如此之强烈,已经不是所能想象的了。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看来得带她去找一下但丁先生,问问他准备怎么处置了。”
直到声音的主人穿上白色的高跟鞋,食蜂才看清她的面容。
乱蓬蓬的浅绿色头发之下,是一张恬静的面孔,与那深邃的碧绿眼瞳,比例恰当的瓜子脸与优雅的身姿完美的结合到了一起,看起来不过20,上身是一件蓝色外套与米黄色毛衣,下身搭配这一条短裙,细长的腿让食蜂不能不投来羡慕的泪水,以及那包裹在白色高跟鞋里的曼妙尤物,令人向往。
这个叫高規泉的女人,有怎么样的故事,食蜂不知道,恐怕以后也没有机会知道了。
一件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办公室里,一个穿着红色大衣的白发男子,正把腿搁在桌子上,悠哉的吃着披萨,听着摇滚乐,直到大门被突然破开,这才打破了这份宁静。
“但丁先生,有件事想和您讨论… ”
“你们这群家伙能不能天天有事没事来烦我,说好只让我来这里看着就好,到点了会给我赏金,我告诉你们,你们已经超时了五天了,再不把钱给我,我就把这破地方拆了,然后回我的Devil May cry去。”
“真的很对不起,但丁先生,但原来的管理员去抓新的人,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们只能让您顶替一下,不然没有强大的力量镇压,让这些女的跑了,我们的计划就失败了,最重要的是,这里没人打的过您,所以您要是一走,我们也要完蛋。”
但丁嘴上说着,但眼神已经飘到了高規泉的身上。
“又是这些二次元女孩!?哈哈,怎么不早点和我说?”
高規泉并不想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东西,什么计划已经与她无关了,现在的她,只想早点离开这个世界。
待尤托姆把高規泉的事情向但丁讲述后,但丁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可惜的表情,但他也不想处理那么多事情,于是便随口说了一句。
“那既然她那么想死,就让她体验这里最舒服的吧。”
“遵命。”
大门关上,但丁也就可以继续享受音乐了。
铁门缓缓打开,一个如同秘密基地的地方呈现在高規泉的眼前,这里灯光灰暗,或许是墙壁刷成灰色的缘故,房间有两层,而现在她站着的就是第二层,楼梯下的第一层,也没有很多东西,只有一个长方形的台子,而台子的后面,则是一块巨大的圆形屏幕。
来到台子的旁边,高規泉也是细细打量了一下这家伙,底部有一块黑色的,像盒子一样的东西,似乎是用来抵住脚底的,其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常规的束缚用具都有的束缚带,近乎于尼龙的材质,分别对应双脚脚腕,双手手腕,以及腰腹部。
“既然真的想死,就把鞋脱了躺上去吧”
高規泉也没有反抗,将两双高跟鞋轻轻脱下,整齐放好在地上。
那双纤细的脚,与排列有序,像小山丘一样的白哲希腊脚,绝对是每一个足控无法抗拒的福音。
束缚带紧紧铐住高規泉的手脚和腰,她的裸足现在就抵在那个黑色的小盒子上,她可以十分明显地感受到,里面有类似于毛刷一样的东西,与她的脚已经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背后的屏幕,开始显现图像—那是高規泉的生命检测和敏感度指示。
“真有意思,敏感度比正常女孩低一点,也就是没有那么怕痒,那,我们可能要慢慢折磨死你了。”
“无所谓了,赶紧开始吧。”
那毫无感情的声音,就像一个杀人狂面对审判时一样。
“嗯~嗯啊啊。”
挠痒处刑以及随着开始,面对高規泉并不敏感的小脚,尤托姆决定一开始便直接启动到十档之中的四档。
待此时,铁门之外的走廊却显得不是那么的安宁,撕扯声,打斗声,机器粉碎的声音,震动这整个狭小的房间,原本的处刑也不得不停下,而高規泉敏感的细胞已经在提醒她,有什么东西正在接近,那东西的力量,甚至于远远凌驾于自己之上,即使是自己瞬间释放赫子的全部力量,恐怕也无法与之一战。
撕裂的脆弱的机器,那声音忽然间戛然而止,但一股巨大的杀气早已经彻底覆盖,恐怖的力量使这些拥有智慧的机械生命体也开始恐惧,只是已经没有了退路,与之一战,下场也只有粉身碎骨。
门,限时微微摇动了一下,在片刻的宁静过后,那道至少有好几吨重的铁门,被巨大的力量砸开,似乎出拳只在一瞬间,爆发的动能掀起层层烟雾,遮蔽了微弱的视野。
如同索命魂一般的脚步声,穿越烟云,浮现身影。
漆黑身体,真红眼瞳,带着一丝威严,一丝坚定,形似蝗虫,却拥有恐龙般的气势,那道身影,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震慑住了所有人。
“你!你是谁?快报上名来!”优托姆已经被吓到零件都将要散落一地,只能把手中的小枪对准了黑色的身躯。
“我?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假面骑士!”言罢,起手势早已摆好,腾空而起,翻出如同月轮般的天际线,周遭的空气都将被整飞,落地的一刹那,大地都将为之颤抖,他是传说中的男人,传说中的骑士———
假面骑士black RX!!
手枪中射出的光弹无异于挠痒,可能连挠痒都算不上,black的一拳,贯穿了优托姆的机器身体,拽出了里面的部件,和数不清的缠绕在一起的线,高規泉的眼睛以至于都无法根跟上那下一记腿的侧踢腿,贯穿了优托姆沉重的大脑,只留下一些残渣。
这些不过都是一些小喽啰,black明白,还有一个被蒙在鼓里,拥有着恐怖实力的男人,马上就要与自己交战,现在当务之急,是马上救出被关押的女孩们。
“对不起
了,你应该可以自己挣脱吧,我必须赶紧走了!”
在残影之中,black踹开头头顶的天花板,向着下一处地点赶去。
另一边的食蜂操祈,熟睡的她,并没有感觉到有东西正在以极高的速度接近,接近,冲破一道道形同虚设的墙壁,来到食蜂的头顶,接下来,便是——
天花板巨大的震动不得不唤醒来了,每一个熟睡的人,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能也早就放弃了会有人来救自己的希望。
可能是某种巧合,black不偏不倚,跳到了食蜂的面前,把束缚食蜂的拷锁所震断,弹起的食蜂还处在极度懵睡的姿态,如果不是black正接住了食蜂,把她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住,食蜂也难逃摔个底朝天的命。
“你,你是谁啊!”
看着眼前赫然出现的黑色大虫子,食蜂的魂魄都差点被驱离身体。
等到她被放下,昏睡的意识也渐渐清醒。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向这道身影,注视着黑暗中的真红,他如同救世主一般,用黑色的身躯,带来希望,带来惊喜。
那黑暗中闪烁的眼睛注视着周围,原本死气沉沉的牢房忽然间就如同爆开的气球似的,开始活跃起来,无辜的少女们在经历了无数的折磨后,终究是迎来了救赎的曙光。
“就是这个!”
在black打破一台巨大的精密仪器后,束缚少女们的桌子在爆出一阵火花后,也是失去了他的功能,这几十个少女,对她们来说,这个奇特的人形生物素不相识,但是马上就可以带领她们逃离这个地方。
“所有人,听得懂我说话吗,和我来。”black见所有的少女都已经挣脱了束缚,那么,既然确定这里所有的机器人基本上已经被自己解决了,麻烦也就剩下一个了,能不能击败那个男人,black-南光太郎,心里也没有底,即使自己的力量速度和各种超能力都及其恐怖,可是对上那个号称游戏世界最强男人之一的—但丁,自己有几成胜率?
阴暗的走廊之上,破裂天花板的灯缓慢地呼吸,蓝色的墙壁被黑色的机油染的帐人眼目,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的残骸露出无数的火花电丝,穿着红色风衣的男人,舞过机械的坟墓,白色的头发如雪似云,老脸看上去虽许久未打理,却也抵不过骨子里的一丝骚气,可是到现在,他还没有意识到,所谓看管员,不过是一个幌子,还有真正的幕后黑手在暗中指导着这一切。
“你好,Devil May Cry事务所的但丁,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吗?”
走廊的尽头,那个男人礼貌的问到。
“我只有一个请求,放我们过去,谢谢你了!”
南光太郎还是不想正面对上这个男人,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越远越好。
“那看起来可不行,他们答应我等到时间就会给我一大笔钱,我的事务所连水电费都快交不起了!”
“你被骗了,但丁,这一切只是一个幌子,他们是想用你的力量,压制住这里少女们的超能力,好让他吸收!”
这几句话的信息量似乎有一点过大,食蜂的大脑有点处理不太过来,“但丁”,“幌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们这么多人被抓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为了提供能量什么的吗。
“但丁先生,请不要被他们骗了哦!”
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下,一只形如小狗,雪白红眼,又有点类似兔子的生物,带着一阵小跑,乖坐在了但丁眼前。
“嘿,你不是那个啥,丘比吗,你喊我过来的,赶紧给我解释一下这人是哪里来的?还有,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别真的以为我会在乎那么一点钱!”但丁也或多或少察觉到了一点点的不对,开始质问邀请他到这里来的丘比。
“我想你们或许可以来一场决斗,这样,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吗?”丘比的声音很难听出性别,食蜂倒是觉得这只食物还挺可爱的,看上去毛茸茸的,想去抱起来玩玩。
“你,别那家伙外表骗了!把你们抓到这里来的,就是这个小混蛋!他还做过更混账的事情,等把你们救出去,我再把他的事情好好和你们说说。”南光太郎显然是知道丘比的真实面目的,现在看上去,他和但丁时间必有一战。
“好久没有这么费脑子了,那我们两个,就不如来一架吧,呵呵。”但丁虽已经有怀疑心,但是为了试探他击败在眼前这个蝗虫人后,丘比究竟会有什么反应,他已经决定好稍微放一点实力,来和Blake打一架。
少女们已经躲到了墙壁的后面,只敢伸出头去看,光是散发出的气场,就已经可以把神经传震动出神经衰弱。
“嘿,那边的黑色大个子,要是你赢了我,我就听你的,怎么样?”但丁如同开玩笑一般的说到。
“放马过来吧,让你这个骚老头也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第一回合,当少女们的肉眼反应过来时,空气中只剩下了二人高速移动的残影,拳腿相交,怒目而视,光太郎的战斗经验与但丁一比较还是稍有欠缺,当他还在根据过往的战斗判断下一记究竟是出腿还是出拳好,但丁早已先他一步,将魔力凝聚在手掌心上,吸收南光太郎刚刚那一记所释放的能量,在气浪流起,浑身散发着红色光芒之际——
南光太郎被这一记撼烈内脏,心脏,肺,肠子,似乎都被绞到了一起,腰带中的帝王石也是活生生的抗下来这一招,传说中的皇家护卫反击!居然远比想象的更加难以对付,但丁这个男人,实力远远超过光太郎对付过的任何一个敌人!
没有太阳,缺少持续的能量供应,光是这开始的拳脚功夫的比拼,光太郎就已经逐渐败入下风,踢击,横扫,肘击,但丁就如水中的鱼,穿步滑行,只留一片残影,他早已切换了战斗模式——
骗术师,这一风格讲究的是以高速移动来迷惑对手,躲避攻击,在敌人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取其性命!
光与影杂糅着,散开着,蝗虫与恶魔在无名之地厮杀着,暴裂无声,一旁的少女们的瞳孔注视着这场不可思议的战斗。
“你这家伙,到底有多少种招数!?”
南光太郎已经被但丁的无数种变招打到失去了方向感,周围的墙壁也已经因为二人的战斗被粉碎殆尽,散落一地,警报灯轰鸣,尘土飞扬,预示着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即将打响。
光太郎见肉搏已经没有了机会,将身体中的能量积蓄到腰带之中,看哪,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一把光剑在光太郎的手中逐渐成型,光是远远看着,都可以被其中蕴含的能量所震慑住,只是他要面对的敌人,拥有着不输于这把光剑的武器。
“OK,既然你喜欢这样,那我们就来的更激烈一点!”
红色的粒子聚集到一起,那一把象征着但丁力量的大剑“叛逆”,组合而成,就如同午夜的漆黑一般威严,如地狱般疯狂,实在是难以想象,究竟需要多大的力气,才可以单手拿起这并挥舞这把大剑。
这疾风一般的攻击,就如同一只在眼前胡乱飞动的虫子,明明看的是那么清楚,却怎么也挡不下,光太郎的身躯不断留下伤疤,即便他的蝗虫细胞能够在几秒内愈合这些伤口,但他不能无视逐步流逝的体力,没有能量供应,自己这副身体,马上就会倒下。
对但丁来说,对付光太郎,就如同玩耍一般,看着一只人型大虫子在面前吃力躲闪着自己的攻击,假若是对上的是一只恶魔,那么他此时早已加入了高潮时刻,享受着猎杀恶魔的快感,此刻,他的内心却只有不断的纠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这么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是想赚点零花钱,现在事情却越来越蹊跷。
“喝啊~ ~!”
鏖战多时,光太郎才在但丁分神的那一瞬间,划到了他的胸口。
“终于… 嗯?”
那道被灼烧的疤痕,在但丁魔力的作用下,再次连着衣服缝合到一起,这也意味,光太郎所花费的一切都是白费,他和但丁之间,就如同隔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隔膜,更况且,但丁仅仅只是使用了一把大剑,传说中的魔人和各种难以想象的魔具,都还藏在他的体内之中,
“可恶,这个家伙,居然这么难对付吗?”
光太郎已经感觉到无法战胜但丁。
只是,总有一股力量驱使着他,他清楚,但丁绝非穷凶极恶之人,他玩世不恭的外表下,也隐藏着一颗温柔的心。
“嘿,你还行吗,要不休息一会?”
“哼,别太得意啊,马上就把你打得爬都爬不了!”
“空气不小嘛,我就让点你吧!”
光太郎不在犹豫,腰带的功率开到最大,身上所有的太阳能集中于此,这是他的压轴技能—帝王石闪光,至少在今天以前,还没有一个敌人能在这招之下毫发无损,虽然听上去很神乎其神,但事实也确实如此,帝王石是这宇宙间的稀有宝物,能够驾驭之人,最后将得到近乎神的力量。
腰带种汇集里力量如枪膛种发射的子弹一样耀眼,就像孩子手中的万花筒,目不暇接,这一招的破坏力曾经甚至将敌人撕的粉碎过!可但丁,一招皇家护卫,就可以轻松地把这些东西都转化为自己的魔力,通过“一闪”,这一招的全部伤害就会让光太郎亲自体会一次。
“帝王石闪光~~~!”
光太郎奋力的吼叫着,希望这多少可以对但丁造成一点伤害。
但丁,一个能从地狱活着回来的男人,一个杀死魔王的男人,一个曾经接下几十米高,一拳少说上百吨的魔物的一击的男人,这一招帝王石闪光,也许就和他平时最爱吃的披萨和草莓圣代一般,只能带来上厕所的欲望。
“成功了吗?”
光太郎看着烟雾中的残影,内心也只能屈服于但丁恐怖的实力。
不出所料,这一招也仅仅是让但丁退后了那么不起眼的几厘米,看来,如果但丁真的想要杀死black……不说杀死,让光太郎体验败者的滋味完全不是一个问题,可他没有这么做,那么也就可以说明,但丁一直在纠结,纠结谁才是谎言。
精疲力尽的光太郎,也不得不解除了black的变身形态,露出人类的面貌。
“哎,他好…好帅啊??。”
为什么呢?
明明画风都不一样,但是每一个女孩子,在第一次看见光太郎的那张阳刚又不失帅气的脸孔时,都难免会心动一下。
“你长得还挺不错的。”
连但丁都忍不住夸赞这张脸。
“只是可惜,我今天得先把你打倒,然后再确认谁是真是假,你放心吧,我会轻一点的。”
对于光太郎来说,简直是死期已到,下了一张死刑通知书,如果但丁无意间正中腰带,那么自己恐怕得灰飞烟灭。
“那个发胶头大叔,求你赶紧出现吧,我要不行了……”
少女们祈祷着,希望谁能来救救他。
但丁的叛逆大剑,原版应该笔直的插入光太郎的胸口,却只是停留在他眼前,被拦了下来。
黑色的刀鞘在叛逆大剑面前显得如一根牙签细,然纹丝未动,反倒是但丁的手在微微颤抖,他认得这把武士刀的主人是谁,可他早就应该死了啊,在差不多二十年前,藏在黑色骑士里的那个人,自己的亲兄弟,已经被自己亲手杀死了,为什么今天会忽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但丁的眼睛顺着刀鞘走去,直至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色大衣,已经有些许苍老,但仍然不乏魅力的男人。
年轻时的他们,可以说长得是一模一样,只要是眼睛没有问题,就绝对不会看不出他们是一对亲兄弟。
他们相残过,因为各自不同的理念。
如今再次相遇。
“维吉尔————!!!!!”
但丁只感觉脑袋中一阵眩晕,忽然间一堆记忆如潮水涌入,那是他的亲哥哥,小时候,除了父母,对他最好的那个人啊,父亲失踪,母亲被杀,自他跌入深渊,独自挑战魔王的那一天起,但丁也不止想过他,只是这念想随着时间渐渐淡去,可能在但丁心里,维吉尔真的已经死了吧。
“嗨,但丁,我们已经,好久没见了吧?”
言罢,他用手中的阎魔刀,把但丁推向一边。
“是啊,二十多年了,过得可真快啊。”
潦草寒暄了几句,维吉尔也暂时没有把精力集中到兄弟相遇上,而是进入了正题。
“我相信你应该,没有对那个家伙真的想下杀手吧。”
维吉尔从没有觉得但丁是一个彻彻底底没有脑子的莽夫过。
“确实如此,但我还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介不介意花几分钟和我说一下,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到底去了哪里?”
但丁心里的问题终于有一个人可以回答。
“这个嘛,我先和你声明一点,你杀死的那个黑骑士,只不过是我的复制体,真正的我,可是流浪了二十多年……”
这个对力量追求几乎疯狂的男人,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过去,也许得留到下一本了。
混乱次元—宇宙监狱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