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这就很尴尬了,本来想上演苦肉计,却被识破了,更尴尬的是,识破他的还是情敌。
年羹尧他为什么会在这?
一不做二不休,年羹尧也不装了,杀气腾腾地看向温实初。
年羹尧你不愿接受我是不是因为他?
温实初在一边都要感叹年羹尧变脸速度快了,看他就恨不得先杀后剐,看如烟就一脸可怜巴巴一脸被负心人伤害的样子,男人啊男人,你的名字叫虚伪。
年羹尧我不管,你既然能接受他,就要接受我!
江如烟年大将军,你这又是何苦呢?
如烟都要头疼了,怎么这种事儿还有上赶着来的,她以为温实初出现时,年羹尧就会放弃,谁知这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温实初递给如烟一个你看吧果然如此的表情,男人最了解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历了如烟入宫到出宫,从绝望又有了希望,年羹尧只怕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温实初那日看得清楚,如烟以为年羹尧会放弃,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他,年羹尧才更会抓着不放,毕竟他是个小小太医,于大事上帮不了如烟,也护不住她,正因如此,温实初才会默许年羹尧的加入。
只怕,另一个人,也快等不住了……
温实初看了一眼窗外,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如烟面对现在的情况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年羹尧见到温实初跟炸毛了一样,坚决不要情敌来帮自己涂药。
但是他身上的伤虽然不致命,不处理却是不行的。
年将军堂堂一个八尺男儿,一等将军,撒娇耍赖倒是相当在行,如烟只能先让温实初离去,她给年羹尧上药,不然年羹尧要把整个甘露寺都吵醒了。
当然了温实初也不会坐以待毙,他表现得体贴又隐忍,仿佛贤惠的大房在看胡闹争宠的小妾,还细心告诉如烟需要用到哪些药,然后递给如烟一个“我委屈但是我不说”的表情就离开了。
年羹尧:……为什么闻到一股子绿茶香
温实初走后,年羹尧仿佛又找到了自己丢失许久的脸皮,在如烟专注抹药的眼神下脸红起来。
天可怜见的,兵营全是臭烘烘的大老爷们,他还真没这么近距离得和女子接触,如烟低着头,年羹尧能她被衣领裹挟的细长白颈,还能闻见她身上传来的甜蜜又醉人的香味儿。
与那日在钮祜禄宅门口相拥时,他闻到的一样。
年羹尧动了动手臂,再也没忍住,讲如烟抱了个满怀,怀里的女子馨香又柔软,年羹尧满足极了,仿佛抱住了全世界。
抹了药,也该聊一聊正事了。
江如烟将军怎么想?有些事情恐怕要早做决定了。
年羹尧年家对大清尽忠尽责,我父兄均战死沙场,他既然不愿顾及情义,那我也不必念旧情。
江如烟兵马粮草可够?
年羹尧想到这个就头疼,起兵造反说得容易,上嘴唇碰下嘴唇张口就能来,可是这背后的人力物力财力却不是能轻易搞来的。
人他有,年家军上下与他一条心,西北和西南边陲驻军他也有信心不会出岔子,只是光有人,这兵器和粮草却是个大问题。
本朝一向将铸铁收归国有,想自己锻造兵器不是个容易事儿,民间因为私下锻造被投放大狱的事情时有发生,可见对兵器管控之严。
江如烟我给你出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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