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它出来,是不是心里也渴望找机会尝试一下?”
李格格偷偷地露出眼睛,看着殷真真那张饶有兴趣欣赏的脸,觉得爷没有生气,反而有几分同道中人的感觉。
遂大着胆子回了一声,“是。”
“还敢说是——”殷真真扯下被子,将那图画举到李格格的面前,说道,“你画这个的时候就没考虑过我自身的尺寸问题吗?”
听到自己的作品被质疑,李格格立刻坐起来,辩解道:“我量过的,应该是刚刚好。”
“还……还趁机量过!刚刚好?那万一实践那天我状态不好,你岂不是很失望?”
“倒也不会吧。妾身相信爷的能力,您一定行的。”
“那这张呢?我还得抱着你做,我体力看起来是很好的样子吗?”
“这个动作,也可以让妾身后背靠着什么东西,这样可以卸掉一半的力。”
“哇哦,原来你都研究过啊。可你看起来不像是会画出这种图画的人诶,是什么样的契机让你走上了春宫图画手这条道路?”
李格格思考了一下,“就是太无聊了么。有时候在床上不能尽兴,妾身就会幻想一下,是不是方式方法不对,要是用其他体位或许可以成功。就是这样了。”
原来还是一段失败里头出真知的求真之路。
殷真真脱了鞋躺在床上,与李格格肩膀挨着肩膀,仔细聊起关于每一张画作的创作背景和灵感来源。
这一夜,李格格是带着笑入睡的,虽然她在白天的时候遭遇了尴尬的事情,但是和殷真真聊了一些同好才会感兴趣的话题后,逐渐把不愉快给抛到脑后了。
看着李格格的睡容,本来被小黄图刺激起来的兴致也逐渐消失,殷真真亲了亲李格格的脸蛋,临睡之前留给了空气最后一句话:“真不错,知道自己给自己找乐子。人么,就应该这样。”
次日天亮,李格格伸了个懒腰,清晨的凉意刺激着她光裸的手臂,“呀,怎么没穿衣服睡着了呢?奶娘说这样会着凉的。”
她赶紧坐起来,去找亵衣穿上,却发觉身上穿着细绸衣,想来是贝勒爷昨晚上给她换上的。
“我们爷不仅体贴还细心。”
李格格此刻爱极了殷真真,她想到昨天晚上未竞的事业,窃笑着钻进了被子里,一路摸索着殷真真的隐秘而去。
其实也不难找,晨勃使那东西微微支棱着,像是给李格格指示着位置所在。
“嘶哈——”
殷真真从奇妙的感觉中醒来,她好像在半梦半醒中尝试着做出一些合该和谐的行为,那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她恍然醒悟时,有些不知所措。
该怎么办呢?爽是很爽的,但是这样做不会太冒犯人了吗?
这李格格还真的是爱原主啊,竟然肯为了他做这种事情。
殷真真最会装死了,但是爽翻天的感受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的感受一不小心就会从嘴巴里冒出来。。
“往上一点。”殷真真指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