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明知自己是假的,为何前天还跟侧福晋做那种事?
“哦,对了,有件事你大概需要跟高人说一声。”
“您请讲。”
“我前天晚上送走额公公后,不小心唐突了侧福晋。”
“噗——”苏公公难以置信地盯着殷真真,难道如今的这位爷还有探知别人想法的神通吗?怎么他刚在心里偷偷地嘀咕过,爷就立刻将此事指了出来。
他本来还想,这事儿以后肯定会经常发生,他总不能让爷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
可该怎么解决,目前也没有好办法。舍了一个侧福晋,还有其他两位格格,要是高人老不归位,以后进府的女人难免都要遭到染指。
而且,这些女人不知者无罪,是被人引诱强迫的,是现在这主儿太不地道,占别人便宜,可——还是要用到他,以保全所有人,又打杀不得。
愁人!
“所以,爷是想说,您产生冲动的原因是源于额公公?”苏公公无语地翻着白眼。
“什么鬼!我想说的是,这具身体憋久了,会不受我控制的,强迫人帮它纾解。而我,还得给它善后,收拾它造下的烂摊子。”
“啊,这样啊——”苏公公颇有些不信,心道:“难道不是你小子气血方刚,做了错事,甩锅爷的身体?搁这儿骗鬼呢!”
“不然呢?我是个女孩子诶!怎么会对同样是女子的侧福晋产生兴趣?”
这句话里的关键词“女孩子”仿佛从天而降的惊雷,将苏公公劈得外焦里嫩。
“您刚才说什么?”苏公公的两只手无处安放,挡在他那张大的嘴巴前。
“我是女子来的!”
“女……女子?您的意思是,您本来是个女娇娥?”苏公公捏了个兰花指娇羞地放在鬓边。
“没你这么娇。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我正吃着饭,咳嗽几声的功夫,就把我送到这儿了。你说找谁说理去?”
“额,确实挺匪夷所思的。”苏公公想,这世上大约没人为了推卸一时的责任,以男充女的。
“所以,请高人快快施法,让一切回归本位吧!人家想回去。”
“这这这——奴才会如实禀告高人的,您先忍耐一下。”苏公公心里受到的冲击太过严重,还没缓过来。
只是在他的观念里,女子突然离家,来到了全然陌生的环境,一定是极度想家的。可高人那移魂大法不知何时练成,他必定要腾出时间和精力,好好安抚这初来乍到的小女子,别让她因着心里不顺心,而撂了挑子。
“额,那个,姑娘——”苏公公说了这话,再抬头看原主那张英气十足的脸,一巴掌拍在自己嘴上,看着这么个男人喊姑娘,属实惊悚,所以,立刻改回了原来的称呼。
“爷,您要是有什么需求,请一定说与奴才,不管是金银首饰还是一应吃食,奴才定会满足您的。还有那时兴的小玩意儿了——”
“住嘴!苏公公,你的脑袋难道是被雷劈了?怎么开始说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