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晚霞布满天空,我都会临窗眺望。时而有几片紫云,有而又金光闪闪。我虽不是哪门,哪派的高人;但我知道这白云挡不住金光,并非吉兆;因我梦中也梦此景:
我住乡间中,独住一间飘于天地的小屋,屋下是梯子,摇曳不定。每时即是黄昏,每年即是秋。梯旁田野满金麦,阳光射入窗,屋中漫凄凉……
梦醒,夜入。只听窗外扬溢长笛之声,心舒,临窗望;曲不停,一轮弯月俯身望人间。曲不如音乐会的婉转,但也透着一丝音乐会没有的稚气,准是个与我同岁的小朋友吹的,如此我便把TA视为挚友。
我曾梦见远处是个满是风流人的酒吧,灯光闪耀,足以让人疯狂一夜,我是个端酒的小生,灯下的演奏者身穿一习帅气的燕尾服,再戴一顶黑帽,在灯光下却不单一,反添了些情调。后来不知是谁放了炸药,酒吧一角被“撕”裂了。我遇害了,演奏者救了我(也是我的小说《响情曲》的由来),梦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