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齐昙的世界重新变得清晰时,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绑在了一把椅子上。四周漆黑一片,连一丝光亮都没有。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拼命挣扎,试图从这束缚中解脱出来,但绳索仿佛铁链一般坚固,任凭她如何努力,都动弹不得。
齐昙救命啊,救命啊
齐昙的大声呼救在黑暗中回荡,却无人回应。被牢牢绑在这陌生之地,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四周一片漆黑,寂静得令人窒息,唯有椅子偶尔发出的吱呀声与他急促的呼吸相互交织,声音显得格外空旷,仿佛这黑暗的空间无限延伸,吞噬了一切希望。
突然间,四周的黑暗被一束刺眼的光芒撕裂。仿佛有人在黑暗深处轻轻扭动了开关,齐昙因突如其来的光线而本能地闭上了双眼。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原来被粗重的绳索束缚在一个荒废已久的仓库之中。眼前的景象令她心头一紧——站在她面前的,正是那个将她打晕带到这里的人,江之捷的哥哥。
齐昙你把我绑来这里干嘛?
齐昙看着眼前的恶魔怒吼出声
江兄:“你说呢,小宝贝?怪你就怪我那个妹妹,谁叫他不给我钱的,还一直警告我离你远一点”
江兄:“老子才是希望,他就是一个得了神经病的不男不女的怪物,给我钱,天经地义。可是没想到啊,就是因为受了你们的怂恿现在都不给我了,还跟我爸妈断了亲子关系。”
江兄:“当然得找你们算账了 ,而且我说没有钱也没关系,让他把你介绍给我,可他死活不让,还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妈的他就是一个怪胎还敢说我”
江兄:“不过这下好了,老子没抓到他。现在抓到你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哈哈哈哈”
江兄说着说着,突然大笑。已然已经疯魔,他疯狂地大笑着,已然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齐昙被他这副样子,吓的瑟瑟发抖。因为她明白眼前的人已经疯了,她多说多错也于事无补,说不定还会引来他的杀心,所以不敢说一句话
江兄看到齐昙被吓得瑟瑟发抖,直接上前狠狠的扇了齐昙一巴掌,随即怒吼,黄若受了天大的委屈,在指控着齐昙
江兄:“怎么害怕啦?现在才知道,害怕。当初为什么要怂恿江之捷那个废物?要不是因为你事情也不会发生成这样”
齐昙的脸瞬间红肿,嘴角还流出了血。
齐昙江之捷没有对不起你,事情发生成这样,也只是因为你的一己私欲
齐昙被打得眼冒金星,但她很快恢复了神智。她明白,此时的言语争辩已无济于事,于是决定放手一搏,直接怒斥起江之捷的哥哥来。她指责道:
齐昙你明明有能力独立生活,却偏偏要依赖自己的妹妹,像个寄生虫一样,依附在她的身上,不断吸取她的血汗!
可江兄怎会听得进去?他本身就是个自我中心的魔头。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都应以他为轴心旋转,所有的美好事物理所当然归他所有,甚至将亲妹妹视为自己的附属品,妹妹拥有的一切在他看来都不过是属于他的财产,因为他自视甚高,认为自己才是这世上的唯一焦点。
江兄:“我才是家里的顶梁柱,她只是个丫头片子,她生来就是为了给我服务的,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齐昙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齐昙你这么想是因为你只是一个废物
江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真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
江兄:“你是不是想死?”
江兄听到齐昙的话哈哈大笑,但不一会儿,眼神就变得阴鸷狠狠的威胁,边说着还边拿起了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刀具走进齐昙
齐昙整个人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可江兄却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随后转变成一副淫笑:“这么就把你结果了,太便宜你了。要不然我们先快乐快乐”
江兄放声大笑,伸出他那粗粝的大手,试图触碰齐昙的脸颊。齐昙竭力扭动身体,企图避开这令人不适的接触,但她的手脚被紧紧束缚,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江兄的手最终还是抚上了她的脸庞,冰冷而粗糙,令她不寒而栗。
齐昙我有传染病,你要敢碰我,你就死定了
齐昙大吼出声,江兄的手被吓得猛然一收。可江兄还是将信将疑,他盯着齐昙似乎想寻求真实性。齐昙也毫不畏惧的回望,毕竟在这个时候退缩,那下场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