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卫恕意等人如何,总之盛府一大家子最终还是上了去东京的船。
如兰和王若弗住在一起,听着隔壁企图将盛纮勾过去的琴声,摇了摇了,“这琴弹的真是哀怨,只可惜再怎么哀怨也勾不到父亲。”
“可不是,真是够晦气的。”王若弗拿着一根根杆子往不远处的竹筒里头,虽然没中多少,“你说你怎么投的那么准?”
“娘亲,这投壶是看准头和力道的,你这盲投能中一两个已经极好了。”如兰脸不红,心不跳的夸赞王若弗。
“娘亲她这般弹,父亲若是不去,她岂不是要弹一夜,这让人如何安睡啊?”听着琴声没停,如兰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王若弗一愣,“对啊,她要是弹一夜岂不是谁都知道?那这去东京的可不止咱们一家的,要让人知道了,岂不是失了面子,还说我管家不严?”
“娘亲又不管家,这是谁都知道的,就算失面子也不是您,还是不管了。”毕竟盛纮愿意让人看笑话就让人看呗,反正他们家的破事儿随便打听都知道,盛纮虽她不错,可也比不过王若弗在她心里的地位。
就算连带他们,如兰也是不怵的,名声不好就名声不好,如果在这等名声下还愿意娶她,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至于长柏更不担心了,毕竟之后的事,如兰这算盘打的可响了,影响谁也别想影响她们一家子。
“说得对,咱们不管她,等会叫人把她所在船给挪远些,没得碍眼。”王若弗对都要回东京了,管家权还不给她的事,感到不满,索性她丢了面子,那盛纮的脸也别想要了。
而盛纮那边,正和温柔似水的夏小娘调情,好不快哉,加上这人读过书身上也算是有书香卷气的,这更让惊喜。
夏小娘搂着盛纮的脖颈靠在他怀里,故作吃醋般道:“主君可是要去看看?这琴声听着情意绵绵。”
“不去了,本就要去东京了,她还在这里弹琴扰人休息。”说完,盛纮就对外面的东荣吩咐了一声“去告诉林小娘,若她还要再谈下去,就别去东京了,也不看看周围都是些什么人。”
谁家没几个得宠的妾室,可是像盛家这般明目张胆的,同行之人觉得是第一次见。
若是放在自己家里,盛纮自然认为这是林噙霜对她情意的表现,可是如今却很是让他失面子。
“既然主君不去,那便留下来陪妾室吧,这几日你忙得很,妾身可是很想你的。”夏小娘靠在盛纮膛前,故作而娇声说道。
完了上身还蹭了蹭,被捏住下颚抬起头也是一副媚眼如丝、脸颊微红,特意点上的红唇也因为舔齿而红艳欲滴,很是惑人。是个人看来了都心动不已,更别提盛纮了,男人好色是本质,然而床上床下不一,更是让其难以自控,别看盛纮长着胡子一把年纪的样子,可这力气却也不小,当下就揽过夏小娘的身子抱起去了床榻上。
帐幔落下遮住了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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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又是一个艰巨的挑战啊,但属实也想不到写什么,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