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漪房闻言笑了:“皇上就在这儿,当然是皇上的意思。”
吴王刘濞站出来:“皇上这几日早朝一句话都没说,我怀疑他被你这女人挟持了,现在坐着的,根本就不是皇上!”话音落下龙椅上的“皇上”紧张的抓紧手上的衣物。
窦漪房镇定自若:“吴王想犯上作乱吗?”
吴王刘濞说:“想犯上作乱的,恐怕不是我吧,如果娘娘光明磊落的话,何不摘下皇上的头纱,让大家看看!”说完便想上前揭开“皇上”的头纱。
窦漪房气得用力拍桌子然后走上前几步:“大胆!你眼里还有皇上,还有大汉吗?”
吴王刘濞说:“皇后娘娘是心虚了吧。”
窦漪房说:“皇上受了风寒,不宜露面,吴王要揭开皇上的面纱没问题,要是因此皇上受了损伤,你负责?”
吴王刘濞说:“我负责!”
窦漪房说:“好,就请各位大臣替本宫做见证,吴王刘濞,不顾君臣,不顾礼仪,欲对天子无礼,本宫没办法,只好由着他,一旦头纱揭开之后,还请大臣替本宫作主,将其满门抄斩,以示大汉威仪,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一名大臣站出来:“臣等一定秉公办理!”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赞同:“臣等一定秉公办理!”
吴王刘濞看着文武百官的态势瞬间慌了,窦漪房见此:“吴王,请!”
吴王刘濞双手用力甩了下,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上前走去,走没几步窦漪房就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吴王刘濞见此问:“娘娘笑什么?”
窦漪房说:“本宫在笑,有人是草包,在座的各位大臣,各个都想知道这面纱后面究竟是不是皇上,但是却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吴王,你真是好人,愿意冒天下之大不为,拿全家人的性命,来满足大家的好奇心,本宫真是佩服啊!”
吴王刘濞思索一二便小声:“算你狠!”
说完便后退几步:“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头也不回的退下。
窦漪房下朝后回到椒房殿照看刘恒,容儿递过一条手帕,窦漪房接过给刘恒擦拭手:“陛下,你什么时候醒过来啊,你快醒来吧,你都不知道,刚刚有多难,他们都逼我,都在逼我!”说着眼泪渐渐落下。
容儿见窦漪房流泪:“娘娘,太医吩咐过,您不能老流泪,否则,这坏眼睛就更不好了。”
窦漪房接着说:“你放心吧,在陛下醒来之前,我不会让自己垮的,帮本宫把陛下扶起来。”
窦漪房给刘恒抚顺背部:“陛下,臣妾已经派人,去传武儿跟长君回来,等他们回来了,所有人就安分了,然后我们一起等你醒过来,臣妾还等着你带我回代国呢,臣妾好怀念,我们在代国时候的日子。”
另一边被馆陶公主恶作剧绑来的刘启正在地上打太极:“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你们出来,出来啊,来人啊,你们把我放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