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遥远的地方,有一座普通的山。
普通?no,no,no.
山上一群野兽奔涌而下,好像在躲避着什么,而野兽后面,却只有一位有看银白色长发的少女,正坐在一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老虎身上追赶着野兽。没错,这个看起来桀骜不驯少女,正是当初跳崖的凤瞳。如今的她已经摆脱了拘束人的礼仪与思想,从一个温柔懂礼的丞相之女变成了一个风流的野女子,变化之大让人很难想象她经历了什么。
“哈哈哈,冲呀!”凤瞳开心地笑着,怎么看也像个未长大的小孩。
凤瞳驾驶着老虎,来到了河边。她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了,但是几年的山上生活,让她的听力、嗅觉、味觉等超过普通人的几倍,因此眼睛看不见也没关系,再说了,浣篱山上的动物不都是她的眼吗?
凤瞳赤脚下到河里,打算捕点鱼吃,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却打断了她的思路。
哈?有人受伤了?这里不是很隐蔽吗?
凤瞳凭着灵敏的嗅觉,找到了受伤的人,她找到了这个人的伤口,是在胸口、腹部、大腿等多处。
“这人有多大仇,多少怨呢?这么惨。”凤瞳无奈地摆了摆手,“算了,我就当一次好人吧。”
凤瞳将伤人背到老虎身上,老虎起初不愿意,但当凤瞳对老虎展现了一个“核善的笑容”后,老虎便知道,自己马上要完了。于是老虎便老实下来,背起人便往山顶上凤瞳家里跑去。而凤瞳则坐在一只鹿上,来到了山顶的一个洞口前。
“咝…伤得挺重。”凤瞳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将他的衣服脱下来。找到了一些草药,捣鼓捣鼓,敷在了男人身上,然后撕烂了自己曾经逃亡时穿的衣服当作绷带,给男人缠上,并换上了…女装?(别问我衣服从哪来,曾经也来过一些人,但被野兽当作腹中餐了,衣服留了下来,被凤瞳捡到了。)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醒来了。他费力想起来,但又拉扯了伤口,倒了下去。
“呀,你醒了,我还以为你挂了呢。”凤瞳走进山洞,手里捧看一些野果,“饿不饿?吃些果子吧。”
男人一脸懵圈地看着凤瞳:“你是谁?这是哪儿?”
凤瞳说:“我叫凤瞳,你是谁?”
“我是谁?”男人一脸疑惑,但忽然,他头痛欲裂。男人捂看头,嘴唇发白:“我…是谁?”
“What?失忆了?摔着脑子了?”这回轮到凤瞳懵逼了。但她又转念一想:“自己一个人生活看挺孤独的,不如…”
她对男人说:“你叫凌墨,是我的仆人。”
“仆人?哪我为什么不认识你?”男人问。
凤·一本正经·瞎说·瞳说:“你摘草药时摔伤了,脸子摔瓦特了,失忆不记得我了。”
凌墨看着凤瞳,盯出了凤瞳一身鸡皮疙瘩,然后才说:“好,我就是凌墨。”
凤瞳心里此时甭提有多高兴了,白捡了一个仆人!
她从身后拿出一块布,这是她脱下男人衣服时找到的。她凭看超人的触觉认出了这两个字―“凌墨”,她的手触摸着这两个字,这个名字熟悉而又陌生。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凤瞳很快又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要瞎想,然后扭头将布扔到一边,睡觉去了。
他俩都不知道,他们的命运,此时交织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