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天理昭昭,陈家罪犯陈景焕,因私自倒卖私盐,贪赃枉法,天理不容,县太爷为了全县百姓.下旨将陈景焕斩首示众,从今以后,全县人民财富安危将不会受到威胁”我只听见远处叫喊着说出这样一番话,领头的是一个40左右岁的中年男人,坐在马上后面跟着一排排的侍从,两旁的侍从边走边敲锣打鼓,仿佛是在庆祝什么一样,而在后面有一个囚车.囚车上面关押的正是竹染
这些官兵嘴里所说的事情,在其他百姓眼里,可能是茶余饭后的笑料。可是,这每一个字都深地扎在在了我的心上,因为只有我知道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都是假的,都是他们给竹染安的欲加之罪.我越想着心里越气愤,我的手攥成了一个拳头,仿佛随时都要打在那些官兵的脸上一样,而一旁的白子画则拉着我的胳膊,我扭过头看他一眼,我用眼神撇了撇他,他与我四目相对,明明我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质问他,可是看见她的眼神也在看着我我憋了一肚子的话一下子就都烟消云散了,终究是白子画先开了口“小骨,不要急,还没有到时候”
果然,陪伴了我好几十年的师傅,果然了解我的脾气,即便我不开口质问他,他也知道我想要问他什么事,如果能回到当初,我宁可选择不认认识他,可是我并不后悔我这么多年来对他的付出,白子画呀,白子画。如果当初你肯有现在万分之一的温柔,可能我就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是吗
当那些官兵一步一步的走到十字路口的拐角处,我看见那关压着竹染的囚车停了下来,好几个看着体态丰盈的彪形大汉走到囚车前,生硬的打开车门,然后把竹染带了下去,竹染的脸上挂着一丝微笑,仿佛根本不害怕,这即将到来的死亡,竹染越是这样,我的内心就越感觉不安,随着内心的不安,我的肚子也开始剧烈的疼痛,我的后背冒出了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汗珠,肚子与心灵的双重疼痛,压得我喘不上来气,我一个没站稳,仿佛要摔倒一样,还好,白子画伸出手扶住了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肚子真的特别的痛,我看着竹然已经被押上了刑台,我用力的捏着白子画的手,转过满是汗珠的脸,看着白子画,白子画脸上的平静顿时被打破,当看到我这张脸的时候,白子画的脸色从白变成了绿,仿佛看见了鬼一样,我对着白子画说道“你在看什么?赶紧去呀,再晚就来不及了”
白子画的额头皱起了眉,一脸担忧的深情看着我,随即对我说“小骨,你的脸……真的……”我一看见白子画婆婆妈妈的,随即特别生气的对着白子画吼道“快去!”我的声音出奇的大,只看见竹染一眼,便从人群中看到了我,我的目光也正好望向竹染,白子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前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