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一只驴子而已,却只吃新鲜带露水的嫩草,草尖黄了一点,不吃。路过一农户,魏无羡偷了点麦秸秆来喂它,嚼了几口,它呸的吐了,比活人吐唾沫还吐得响亮。吃不好,便不肯走,发脾气,尥蹶子,魏无羡好几次险些被它踢中。且叫声极其难听。
无论是作为坐骑还是作为爱宠,全都一无是处!
魏无羡不由得怀念起自己的剑来。那把剑现在多半被哪位大家族的家主挂在墙上当做战利品向人展示吧。】
{本来看到前面的时候我还想笑,可一听到老祖的话我想去寻尸的}
{我现在找到了两具,有谁想一起来吗,带好工具哦~}
{我!我!我!我带了锯子,我们可以先分尸}
{哎哎哎,我是医师,在分尸之前可不可以先让我研究研究,我这里有个想法,就是缺少尸源,要是用别人的尸体就有亿点点对别人不好了}
{可以,我在......等你}
{好一会儿就到}
{哎哎,加我一个,前阵子我研究了点毒,想看看它的腐蚀性}
{......}
“他们不知道死者为大吗”
“竖子敢尔”
“夫君”
“大哥”
“哎,这是他们罪有应得”
“蓝老先生,难道您也认可吗”
“不是我认可后世之人的行为,而是他们确实是罪有应得”
“阿婴...”/“魏婴”藏色夫妇与蓝忘机盯着屏幕上被献舍后的魏无羡,一个是悲痛,一个,是思念
【“……我认为此地根本就没有食魂兽或者食魂煞,分明所有的风邪盘指针都没有异动。”
“若是没有,这七个镇民的失魂之症又是怎么来的?总不会都是得了同一种怪病吧?在下可从没听过这种病!”
“风邪盘没指出来就一定没有吗?它也不过能指个大致的方向,精密不足,不能尽信,也许这附近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挠它指针的指向。”
“也不想想风邪盘是谁造的,我也从没听过有什么东西能扰乱它指针的指向。”
“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你说话怪怪的?我当然知道风邪盘是魏婴做的啊,可他做的东西又不是十全十美,难道还不允旁人质疑了?” “我可没说不许你质疑,更没有说他做的东西十全十美,阁下何必含血喷人!”
于是他们开始朝另一个方向争吵,魏无羡骑着花驴子嘿嘿哈哈地路过。不想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旧在修士们的唇枪舌剑里雄风不倒,所谓“逢魏必吵”,若是票选百家人气最长盛不衰者,舍他其谁?
平心而论,那修士说的倒也没错,现在通用的风邪盘是他做的第一版,确实精密不足。他原本正在着手改进,谁教没改完老巢就被人捣了,也就只好委屈下大家,继续用精密不足的第一版了。】
{败类,杀了人家还用别人的东西,不知廉耻,下贱的东西}
{呵,它们是东西吗,它们根本就不是东西}
【“从没见过这么霸道的!”
“那么大一个家族的家主,用得着到这里来跟我们抢一只食魂煞?他年少的时候杀过不知道多少只了吧!”
“有什么法子,谁叫人家是宗主。得罪哪家都不能得罪江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江澄。收拾东西走了,自认倒霉吧!”】
“这是什么意思”
“往后看不就知道了吗”
{呵呵,江家,终于出场了啊}
{楼上的,莫要为了这种人去伤害自己的身体}
{那倒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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