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牛？”司徒辰还是不太相信，新鸣是因为她投资才火成这样的？
司徒辰虽然对本地球坛了解不多，也留意到大大小小的品牌都是他们家的球员代言，只是没特意放在心上。
“你也不信对吧?”
小海一脸我懂你的说，“上次我去他们家球场踢练习赛，看到还是那块破破烂烂的草地，冷板凳都坐凹了，更衣室没暖气，还能听到隔壁的对手在讨论战术，我才肯定他们就换了个老板跟前锋。”
这么夸张？这样的环境，球队还能拿出积分榜第一位的实力？
“这件事已经被自家粉丝吐槽的要紧，还集资给他们了个新的足球场跟会所，所以除了主场比赛，他们基本上都是在粉丝给盖的场馆里练球。”
“不是吧”什么粉丝这么有钱？
这么多年足球生涯，司徒辰也就看过粉丝集资送球鞋，没听过送球场这么霸气的。
“有钱不是重点，他们简直像是一队百万大军，随时能逆转风向。”
小海点了点刚刚又进球的前锋方学，“这其中，有八成都是他的粉丝。”
这样子公司更不会亏待他们吧？
不怕粉丝算帐？
“所以啊！你都不知道Nova被黑得多厉害，都在谣传这季夺冠之后还不改善球员福利的话，百万大军都要去总公司静坐抗议。”小海像个八卦杂志记者般滔滔不绝，
我还听说他们到现在还是全部球员挤在同一个小公寓，一个房间少说也有四个大男人。
冬天这么冷，不搂在一起怎么熬得住。
“那粉丝应该给他们盖一栋公寓才对啊！”司徒辰开玩笑。
你以为粉丝不想？
管理团队那边死活拦着，就怕盖好之后里面潜伏了几百个粉丝天天蹲点。
“可能搬了你们不知道吧？”司徒辰倒是头一次听闻这么刻薄的球队，看这里说公司赚了不少，不可能像样的宿舍也付不起吧？
所以也有传言说Nova打算这赛季结束之后卖掉新鸣，为了多赚一点，现在就死拧着水龙头不肯开了。
这么快？
新鸣才刚在甲级大展拳脚，更有很大机会问鼎冠军，看样子这股人气绝不会轻易掉下去，怎么看也是稳赚不陪。
“反正人家本业就是投资，赚够脱手也不足为奇。”小海倒不觉得有多可惜，现在很多球队都盼着这个小姐姐卖了新鸣之后接手自家球队，直指明年的联赛冠军。”
司徒辰听了这么久，总算听出了重点，“所以你是打定如意算盘，等球队被接收，然后直飞甲级？”
小海耸耸肩，“又不是没有可能，听说人家就喜欢投资别人看不上眼的。我们队都从甲掉乙到这个赛季垫底，比起新鸣的故事怎么看也更惨情。”
司徒辰失笑摇头，“那也得像新鸣那样，本身有点实力才行啊！”
“切。”小海起身伸展筋骨。
我们好歹也曾经是甲级的黑马好吗？虽然那是我加入之前的事。
最后一句他说的特别小声。
“你知道就好。”司徒辰笑着拍拍小海的肩膀。
“哥，真的，听我一句劝，职业赛跟我们以前大学的热血球赛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除非你自己组合球队，不然想要按你的想法来打那是不可能的。”
司徒辰没有反对，反而陷入深深的沉思。
小海看他不作声，向后仰望着天花板，“还记得当年第一次拿了全国冠军吗？
兴奋得像是赢了全世界，真的几周走在路上都怕被人认出来。”
“我当人记得，大家都说你是不是在决赛摔坏脸了，天天戴墨镜戴口罩的。”司徒辰轻扯嘴角。
那时候第一次跟自己的兄弟过关斩将，顶住所有压力和伤患，路爬到巅峰。
虽然只是大专赛事，但在这群纯粹的少年眼中那就是全世界。
从那以后，司徒辰就下定决心，足球会是他一辈子的追寻。
“想想，我觉得你说的没错。”
小海一把弹起来，欣慰地拍拍司徒辰，“是吧。怎么也得找个球队加入对吧？”
一脸为自己小孩操碎了心，然后他总算懂事了的感觉。
司徒辰漫不经心地点头，掏出手机发了个短讯。
也许唯一的出路，就是看起来最不像话的那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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