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手插裤袋三两步一跨地上了楼。
丁程鑫嗯?
当他探头看到天台上空无一人的时候,只是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便转头进了小阁楼。
丁程鑫这阁楼,什么时候装个灯吧。
他自言自语道。
不知道突然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丁程鑫吓得跳起来,随后左脚踩右脚摔了一跤。
丁程鑫呃我…去…嘶——
这酸爽,绝了。
随后,黑暗也笼罩了他。
——
严浩翔在等待着时间。
时间一到,他慢慢悠悠地上楼。
严浩翔(反正都是最后一个了,让我的兄弟们多等一会好像也没什么大问题。)
严王就这么想的。
然后他东逛西逛地进了小阁楼。
里面一股奇怪的味道,使一向对气味敏感的他捂住了鼻子。
???这孩子还挺聪明,还知道憋气。
朦朦胧胧中,他听到这么一句话。
是啊,他可是严浩翔。
严浩翔(家里还有女人?)
思维朦胧时,他眯着眼睛不住地想。
终于,他失去了知觉。
与此同时。
???小江啊,那我们开始吧。
被唤作小江的女孩点了点头,随即开始了她的一系列动作。
看着少年们眼下淡淡的乌青,她没来由的心疼。
你们沾染了世间的一身疲惫,希望我能让你们至少一时不再被生活压迫。
少年们,入梦罢。
——
马嘉祺一觉醒来还什么也不知道。
他眼神平静地盯着由光线折射而显得淡紫色的天花板,不像有一丝声息。
半晌,他撑起身子准备寻些有意义的事情做去,却不想被大脑突如其来的刺痛击得一下跌回了大床的温暖之中。
疼痛使他不禁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仿佛是一切都被尽数地抽了去,而取而代之的,是一袭一袭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展开。
从遥远的纷乱,到如今的温暖。
他逐渐明了,自己现在存在的证明,是对门的一对中年夫妇。
——几年前——
几年前,他独自一人在这里定居,本以为自己的生活会和以前一样平淡且安静,但他第一天入住就得到了对面这对夫妇的热心帮助。
他的力气不说小还是大,搬这些家具和行李上到十八楼还是会费好一番力气。
然而,电梯间内,他的邻居竟在等着他。
???(中年男人)小伙子,来重庆一个人住噻?
那中年男人乐呵呵地对他笑着。
重庆还是在重庆,这点和他们原来的生活地点是没有变的。
出于礼貌,他淡淡地回了一句嗯。
马嘉祺嗯。
???(中年女人)我们知道你的,是住在十八楼吧?我们就住在你对面,有什么帮助可以随时找我们。
女人也笑得温柔,只让人觉得她身上散着浓浓的暖意。
或许是因为多少年没有感受过热情,马嘉祺的心头微动。
他顿了一顿,最终颔首。
自己或轻或重的行李被搬进电梯间,他多少年没有感到这种被帮助的恍惚了。
今后的日子或许会大有不同,他做好迎接温暖的准备了。
——
几年后,马嘉祺对门居住的人家本该变成一家三口的。
那女人生下一个孩子就去世了。
死于难产。
中年男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别管我,保郁霖”。
从此,那孩子就叫了江郁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