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我们这有医生。
阮澜烛扫了一眼旁边路过的陈非。
陈非端着手中的咖啡朝两人温和的笑了笑点头示意。
黎东源那就不用去医院了,阿音我们走吧。
抬手就想拉住索音离开,可又想到她不喜欢别人碰她,也就没有牵上去。
阮澜烛恐怕不能走。
听到这话,黎东源火气噌的一下上来,冷笑一声。
黎东源怎么?你们黑曜石还要非法扣留人啊!
索音……
阮澜烛看智障的似的瞥了一眼他。程家两兄弟,和坐在那看戏的几人也同样无语看向黎东源。
阮澜烛阿音,好歹是为了你而受伤的,这就离开也太没道理啊,总该照顾我几天才是啊~咳咳~
程千里是啊是啊,阮哥这次可伤的不清,我还从来没见过阮哥这样。
听到这话,一旁程千里眼睛一亮,赶忙插一句。
程一榭嗯。
确实没道理,索音思考片刻,点头应下。
正好就近观察观察凌久时身上的特殊。
索音瞟了一眼乖坐在沙发上温润男子。
对于她的视线,在场五感敏锐早已不似一般人的几人立刻察觉到了。
陈非抬了抬眼镜,看了一眼凌久时,坦然自若的端着咖啡上楼。
徒留客厅的几人。
黎东源既然阿音留下来,我也正好有些事情还……
阮澜烛没房间了。(面无表情)
黎东源一噎。
程千里是啊,要不你自己回去吧,学姐就先在我们这住下了。
幸灾乐祸。
叫你嘚瑟!!
黎东源呵呵~
最终黎东源还是死皮赖脸的留下来了。
笑话,留阿音一个人在这,跟一只羊流落狼群有什么区别?!
——
晚上餐桌上,黑曜石没有食不言的规矩,几个人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阮澜烛千里,第五扇门快了吧。
程千里是啊,怎么了?阮哥?
阮澜烛动作优雅的擦了擦嘴角,抬头看向一旁正认真干饭的凌久时。
阮澜烛下扇门,凌久时跟你一起。
程千里什么!!
这话一出,餐桌上的几个人立马惊讶的抬头。
凌久时更是呛着似的咳了起来。
看他脸憋的通红,索音拿起身旁的水杯递过去。
见到面前的水杯,凌久时急忙伸手欲接,却不经意间触及到那只细腻温软的小手,心头顿时一震,不由得缩了缩指尖,抽回了自己的手。
索音皱眉,把水直接放他面前。
凌久时谢谢……
看到这一幕,本身就不喜索音过多关注的他,黎东源直接绷不住毒舌起来。
黎东源吃饭都能呛到,要是我给你一拳你不得倒地上起不来?
凌久时确实武力不太行,毕竟我不是那种只会动粗的野蛮人。
黎东源你说什么?
眼含危险。
卢艳雪喂!留你吃饭已经不错了,还敢欺负我们黑曜石的人吗?
底下发生的事情,已经上楼的索音一概不知。
索音好奇的看向还是面色有些苍白的阮澜烛。
索音为什么着急这么培养凌久时?
阮澜烛对他多锻炼难道不是件好事吗?
阮澜烛含笑的看着索音。
阮澜烛倒是你——似乎对凌久时很关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