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林时清给边伯贤下了定义。
这几年,看起来他忙于工作,并没有时间去治脑子。
她撑着脑袋有些无聊的想。
晚上十一点四十,抵达酒店。
白色的士才刚停下,另一边迈巴赫也跟着停了下来,一前一后的停靠在停车坪上。
林时清下了车快步往酒店走。
她伸手按了电梯,门刚开,头顶大片阴影拢下,男人嗓音冷清:“好巧。”
林时清:“………”
她没回答,按了十三楼的电梯。
半晌,身边没有动静,林时清抬头问:“你去几楼?”
边伯贤:“13层。”
林时清:“………”
还真是巧?
林时清握紧了掌心,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低头看脚尖,等待电梯到达。
电梯内的空气封闭拥挤,呼吸交缠,透出一股无言的暧昧。
叮咚。
电梯门开。
林时清松口气,快步出了电梯往自己房间去。
男人停在她的隔壁,拿出房卡开门,那双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像是上好的艺术品。
“你住这里?”
边伯贤偏头,挑眉问:“不可以吗?”
林时清被噎了一下,没再说话,抬步进门,男人清冷的嗓音慢慢传进来,“晚安”。
林时清身子微僵,随后轻呼口气,若无其事的换鞋进浴室洗澡。
热水泡在身上,消去了一整天的疲惫。
她泡在浴缸中,避免不了想到今天的接触。
她其实不太想和边伯贤再见面。
既然已经选择遗忘过去,就不要再进行怀念,对她,对边伯贤而言都好。
林时清揉着眉心想。
还是找剧组换个酒店住吧,或者说,她单独出钱换个近点的地方。
总之,她不想再看见边伯贤。
又泡了一会儿,她裹紧浴袍起身,连头发也没擦。
阳台窗户没关,林时清想应该是夏意忘记关,系好浴袍去阳台关窗户,灯光璀璨,窗户里清晰倒映出隔壁阳台的影子。
男人倚在阳台,身上只穿了身真丝睡袍。
他单手撑着阳台边缘,修长的指尖夹了根燃着的烟,忽明忽灭,袅袅的烟雾朦胧了男人寡淡冷峻的眉眼,性感又勾人。
边伯贤在抽烟。
这个认知让林时清觉得一下子像是抓住什么秘密般,心绪复杂极了。
他从前不抽的。
似有所觉,男人忽然望过来。
隔着玻璃对视了一眼,林时清觉得浑身不自在,像是偷看被抓一样。
稍许,林时清面无表情的关了窗。
她转身往客厅里走,顺便又拉上客厅的窗帘,这下遮得严严实实,再也看不到一点光线。
边伯贤垂下眸。
隔壁客厅窗帘紧闭,透不出半点里面的光线,是她刚关的。
她讨厌他。
意识到这点后,边伯贤眼底晦暗一片,稍许,摁灭了指尖的烟。
过了会儿,他转身回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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