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第一次写哈不满的地方还要包涵 注意角色死亡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雪从昨夜纷纷扬扬落着,直到第二天夜里才停下来
地上堆起厚厚的一层雪,打下一层薄薄的霜,罕见的大雪过后压抑的天空吝啬的出现一点阳光,树枝上挂了冰柱有点滴水,远看像水晶帘
整个院落冷冷清清的没有声响,换是以前,早就有个人穿着披肩满园子转悠了
若是鹤羽在就好了,丁墨谦心里暗暗的想
丁墨谦抱着一捧现买的白月玫瑰准备看望他,花还是很新鲜的
他梳理好自己的头发,冷水抹了一把脸清洗了疲惫和压力,对着镜子堪堪的苦笑一下,古朴的欧式镜子花纹也没有人擦干净过了,落了一点点的灰
他去后,丁墨谦像是颓废了一样,回来就是工作,可是方鹤羽爱干净,落点灰就嫌弃埋汰,平时就见得他拿个小抹布撅个小嘴很生气东擦擦西抹抹,因为这个,偶尔他不得不象征性擦擦
“墨谦!!你想什么呐”
“墨谦,今晚我们去吃什么呢,要不要先吃我呀?”
丁墨谦突然从虚空的幻觉里看见了他
丁墨谦猛的从自己脑海里挣扎出来,他也意识到一切并非梦境而是现实,他必须从一个错误里行过来不能再次沉溺在他的温柔里
丁墨谦叹一口气,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说,好啦,我这就去看你
墓园里人也不多,都是看望亲人的,白雪装饰着这里,显得更凄惨
方鹤羽的墓/碑很新,落上一层雪,上面他的照片看起来很欢乐,没有痛苦,丁墨谦看着他,手腹轻轻描摹出他的样子,轻轻的落下一个吻
怕他嫌弃这里脏每一次都把墓/碑上落的灰尘擦的干干净净
怕他害怕这里黑还冷,把他生前最爱的小夜灯和那件耗费了丁墨谦不少钱私人定制的白色外衣拿来过来,外面是一针一线秀着的银白色海棠花,内芯是极其防寒风的貂毛
怕他孤单,带上了俩人的合照,临终之前,方鹤羽还乐呵的告诉他俩人的合照必须一彩一黑白的,更不能去那里陪他
每一次去都会陪着他唠一天的嗑,告诉他今天发什么了,比如南巷里张小姐生了一对双胞胎,刘大妈的外孙考上了一个很好的大学,有时还会给他买糖炒栗子,都是趁热剥好的,每一颗都很大
…………
丁墨谦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声音有些哽咽,额头抵在方鹤羽的相片前,双手扶着他的碑,仿佛这样就能再次和他拥抱
“骗子,你告诉我回来就带你吃中央大街的马迭尔,去上海吃灌汤包”
第一个食言的是丁墨谦的爸爸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第一个食言的是丁墨谦的爸爸
“儿子,爸爸这次出任务可能时间会很久,或者可能久到我不会回来了”丁父轻轻抚摸着他的发旋
小小的丁墨谦一脸天真的问着他,为什么呀,什么叫久到回不来,妈妈和我都会很想你的!
他没有过多的解释,笑着抱起来丁墨谦转了一个圈,在他左脸颊用力的亲了一口,眼角泌出来的泪水蹭在他的衣领上,没有被察觉
丁墨谦也很开心的回亲了一口,却有些不解的问着爸爸为什么眼角有些发红,没有回应,那是他见父亲最后一面
再次见到父亲时,早已经是小小的盒子被国旗包裹着
母亲哭的泣不成声,周围的人小声着抽噎,丁墨谦踮起脚尖巡视一圈没见到爸爸在哪,没见到爸爸的战友,只有哭声和眼泪,丁墨谦有些着急,跑过去牵起妈妈的衣角问道,爸爸在哪为什么爸爸不回来了,爸爸的照片怎么变色了?
丁墨谦很奇怪,每次爸爸出任务的时候,不管任务多么重大都会不固定的向家里打一个电话打个电话
爸爸,你回来了可不可以带我去吃淮上包子铺
爸爸,我今天考试打了满分
爸爸,我今天有点感冒了我没有听妈妈的话我没有戴帽子
……
小孩等了很久没有来一通电话,甚至那么大一个人回来只变成一个小小的盒子
每次的回答都是可以,尽管声音有一些疲劳但是很愿意听他讲完,直到他妈妈嫌他不耐烦才让他们挂断电话
小孩等了很久没有来一通电话,甚至那么大一个人回来只变成一个小的盒子
他等了很久很久,一直以为那是个魔术,直到他长大看见这样一句话
人死不能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