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一个的笑话脱口而出,半瓶红酒已见了底。这个单纯的小姑娘并不知道,对面坐着的人是一个喜怒都能收放自如的人。况且她讲的笑话也不足以触动他的神经,但是他还是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果果好似发现新大陆一般,立刻欢呼,“你笑了”。为了让更多的人见证这一幕,站起高呼,“他笑了”。他是被这个无知的小姑娘逗笑的。身旁的人看出今晚的傅慎行兴致很高,一脸起哄。“这杯傅先生喝”
果然傅慎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半瓶红酒入肚绯红爬上了她的脸颊,有一丝的晕眩感袭来,但是却不曾忘记她的目的。
果果傅先生您答应我的签名。
涛子(迅速拿出纸笔,递上)
他在本上挥舞着写下了“傅慎行”三个字,后面是对这个小姑娘的美好祝愿。果果接过签名,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傅慎行去把她亲自送到花姐手里。
老油枪是。
老油枪立刻明白他的用意,现在已经很晚了,一个小姑娘喝这么多酒单独离开不安全,只有亲自送到熟人那里才能放心。
老油枪扶着醉酒的果果,送到了花姐那里。花姐有一丝惊诧,立刻陪着笑脸。
花姐您知会我一声就行,怎么劳烦您亲自来送。
老油枪人我已经送到了,怎么安排您随意。(离开)
涛子行哥,你也喝了不少的酒,况且现在已经很晚了,要不你在这里留宿一晚。
他看了一眼手表,凌晨两点的确很晚了。涛子看他并没有拒绝,去安排后面的事。
傅慎行回到房间并没有开灯,而是简单地洗了一个热水澡。穿上睡袍,困意席卷。
当他躺在床上准备休息时,却发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从细微的灯光中,他看出这个女人就是刚刚向他要签名的小姑娘。她紧闭着双眼,已经熟睡。只是她不知的是,身上已经被人换上了睡袍。
也许是酒精的麻痹,又或许这个姑娘长得太像何妍。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去解她的衣服,制热感在他的胸腔蔓延。有一个声音缭绕耳边,“她不是她!”往下滑的手顿了顿,随即将她抱到了次卧。
傅慎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倘若她不知道一切该有多好。睡梦中,他拨打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几阵铃声响起,接听。
傅慎行阿妍,我想你了。
随即一阵鼾声响起,你才确定那个人再一次入睡。你拿着电话迟迟不肯放下,不知何时眼泪已经滴落。只感觉心脏突然间漏了节拍,猛得触动。
不知从何时起你们之间变得如此生分,就连最简单的问候也变得奢侈。
第二日清晨——
果果(惊愕)我怎么会在这里。
傅慎行你昨晚喝多走错了房间。
此话一出,他都不免有些错愕。或许是因为这个姑娘她还太小,不想让她这么早就体会到社会的险恶。
果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不起我喝多,给你造成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