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羊,两只羊……”教堂虽然很大,能睡觉的地方可真不多神父他们为我搬来了被褥,在杂物间里面打着地铺。
尽管我很想睡觉,但我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我只能无助的数羊。
不是因为天气的炎热而是我精神好的不得了,“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辗转难眠了”我把枕头扔到一边。
睡不着就算了吧?于是我开始想事情,仔细的把土地公公对孙大圣说的话在脑子里回了几遍。
这一切都是真的看来我不只是有金刚不坏之身,而且还长生不老了,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就到了天霆。
不知道家里人发现我不在了,会不会来找我?脑子里面最后的一段记忆就是那天请了假,在宿舍里睡觉控制着自己,做大富豪的梦。
好像也不要紧去了我是长生不老了有的是时间,我可以直接先靠近我以前做事的地方,然后等到我请假的那一天,去宿舍看看。
我要看个所以然来,到时候就由我来顶替我原来的身份继续陪着我,家人生活下去,这样应该就可以瞒天过海,等于我根本没有去哪儿,要问我为什么不阻止我被穿越到天庭。
我可不会矫情,能够长生不老不多好干嘛还要阻止呢。有着这长生不老外挂我每过20年,换个老婆不多好呵呵
我嘴上扯出一丝夸张的笑容让本来帅气的我变得有些猥琐。
我就这么想着想着,下定了一个决心。既然有了无限的生命,那我也得让它有意义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做个发明家。
最想要的东西就是时光机既然现在有了无限的时间,即便再难我也想要把它做出来。
晃了晃我那空荡荡的脑袋说着容易,可这脑袋里面没料啊看来得赚钱好好读个过几十年书。
充实一下我这空荡荡的脑袋到时候我可不会环游世界,而是环游时空。
我又猥琐的笑了。
虽然一夜没睡但我的心情是愉悦杂物间里不断的传出我猥琐的傻笑。
早上起来好吧其实更不没睡,今天天气不错教堂的院落里被金色的阳光,都镀上了暖暖的金色,各种肤色的孩子们在,草坪上嬉戏,有下象棋的也有下西洋棋的。
完全看不出几个种族的孩子,有哪些隔阂,可能战争,唯一无法泯灭的就是孩子们天真的心吧!
我坐在庭院的摇椅上,这是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走了过来“你居然抽烟”:“那又怎么了?”我本想着上战场,劳些死人钱听到有人问我话,我的目光在那个男孩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
发现这是一个白人,金发碧眼的就是有些雀斑,不然也算是一个帅哥。
习惯性的递出一根烟“谢谢,我还小”男孩拒绝我“呵呵”我干笑一声凝眸想自己的事情。
那个男孩儿见我不想多说话,便合着其他小伙伴玩去了。
先不管,得去赚钱可我到底适合干什么呢,我的本事就是修车而已啊,总不可能再战今年代还让我去开挖掘机吧。
当厨师的话,也就只会炒几个小菜,根本不行。
就在我想这些的时候,教堂大门口,突然来了一群日本人的车队
几辆装甲车,呼啦啦地堵在了教堂门口只留下一个空间给黑色小轿车,待黑色小轿车停稳。
从士兵中走出来一个肥头大耳的军曹,挪动着油腻油腻的身躯,快步走向黑色小轿车。
那个军曹打开了门,车上下来两个官位要高一点的人,真不是别人,而就是昨天那个和我一起看电影的小胡子,日本人。自然旁边还跟着那个翻译官。
只是今天那个小胡子日本人显得有些拘谨,那是因为同他一起下来的那个日本人军衔比他高,他知道这个长官有个癖好,喜欢搞大洋妞找来找去,整个县城就是这有大洋妞。
这是小胡子日本人朝着那个军衔比他高的人,鞠了一躬“石川大佐教堂里面就有白女人”:“很好麻時君,你还是懂我的爱好啊,关于你说的经费问题我绝对会反应的”戴着眼镜的石川大佐,把自己手上的白手套给脱,正了正自己的帽子。
一脸猥琐的笑着“翻译带路吧!”
“你过来”扇扇子的翻译官话音刚落从汉奸队里又走出个一脸猥琐的汉奸,从队伍里面走了出来,拿出手里的小折扇,对着两位长官扇着“太君不是我骗您,整个县城里面也就这里有洋妞”,翻译官废话没有多说带着石川和麻時,就走进了教堂。
看着石川走进教堂,几个石川的尉官拦下要跟上的伪军,“我们去保护,我们不相信中国人”:“哦太君您去”
石川一行人刚到教堂口,几个日本兵正打算和这几个伪军开始砸门,石川突然出声打断“我们要有礼貌”。
于是那石川洞手在门上敲了敲,而此时神父在孩子们玩耍的后院正和这几个,教堂里比较强壮的孩子在修理着耶稣神像。
而我呢就在旁边“我说你个老东西,你不是说要请人来修吗?你是不是坑我?”:“主的礼堂虽然神圣,但我想留下更多的钱给孩子们买食物”神父苦笑一声。
我心里想着合着不是为了自己,这老头心地还蛮好的。
所以呢,那个叫石川的敲门声,我们压根没听到。
“居然还不开门?真是没有礼貌!给我砸开”那个翻译官看出叫石川的大佐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于是呢,自己来唱这个黑脸,给他一个台阶下。
几个日本兵将自己的手雷挂在了门上,拿点保险栓一用刺刀在起爆点上面一敲。
引线点燃门前的几人纷纷散开,只听一声轰然巨响黑色的木门倒下,待石川一行人围过来,发现你长里面根本没有一个人。
“他们应该在后院,穿过礼堂去后院”。
巨响令本来活泼的气氛立刻变得凝重,神父手上的石凿停顿了下来“伊莲娜,卡秋莎叫大家聚集起来”:“孩子们快过来”:“这是怎么啦?”:“女人和孩子们去地窖:男人留下”。
虽然还不知道门外是谁,但隐隐的人群里面已经透出一股慌乱,但别看这个,神父已经七八十岁的人了,想事情倒是蛮周到。
我是随波逐流啊,跟着一起来到地窖口,神父完全没有叫我下去的意思。
眼中还有一种期待希望我能跟他们一起留在地面上,我可不会客套“那个神父我就先下去啦,祝你好运”。
我刚想下去哪知道那个死老头子,马上又拽住了我,“你真的不好意思现在虽然您是客人但现在,事态紧急下面也没有多余的空间了,你就跟我们一起留下吧”。
“啊,不带这么玩的吧。”也没人搭理我,把我丢在一堆男人里这些都是决定留下的。
貌似这种事情不是的一次了,修女和孩子们显得很熟练,没有一会儿他们就躲好了。
神父带着一帮子人,当然也包括我。向着礼堂里面迎去,和哪知道刚到走廊就撞上了石穿一行人,神父想停下来打招呼,哪知那个叫石川的,好像有些急不可耐了,二话不说就开枪打死了神父。
所谓的男人也只不过是半大的孩子,听到枪响神父就这么倒了下去,本来还比较多的,一群人有的吓得哭着跑了,有的则是冲上去跟开抢的时候拼命“你居然杀了神父”:“打死你个小鬼子”
人再凶有什么用呢,看到有人发生暴动,后排的日本兵便走到前排疯狂的拉动手中的枪栓对着冲上来的一群人,抬枪便射。
看着一个接一个死去的人。我他妈也是有点蒙啊,****里面演的桥段都是假呀,这法西斯匪徒根本不跟你说啥,格杀勿论简直如同洪水猛兽。
我是闪得快一下子躲到拐角处,从胸口抖落几个撞扁了弹头,我是有一颗步枪弹打穿了我的皮肤撞扁在我的肋骨上。
我拔出子弹伤口很快恢复,我心里想到。看来这步枪的子弹还是挡不住,丢掉手里的子弹,我就往后面跑去。
因为我的枪就放在了后院的杂物间里。
“还有一个人快追”于是呢从士兵群中分出几个人,向我追上来。
来到我睡觉的杂物间,我翻开枕头拿出两把毛瑟手枪,分别装上这几天没有事情改装出来的150发弹鼓。
“他的速度怎么那么快?”一个日本兵惊诧地叫道。
石川逮住了一个人,此时是鼻青脸肿,分辨不出来是谁?押着那人来到后院。整个后院空唠唠的。除了一些秋千在晃动以外,一个人都没有但从地上分布的玩具来看,在不久前硬是有人呆过。
“说这里是不是有地窖?”四川走到那人面前,和颜悦色的道像是刚刚杀人的根本不是他:“太君问你话呢快说!”翻译官狠狠踹了他一脚。
“我知道他们在哪”:“那你快说”:“你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石川慢慢的把脸凑到那个人的面前“好,你可以告诉我吗只要你说我保证你活命”:“啊呸”哪想到那个人狠狠地在石川脸上吐了一口血沫子。
“八格牙路”石川那种伪君子的形象,再也装不下来了,在那个人的身上狂踹。
尖头的军用皮靴在那个人身上不断的发出响声,那个人一时一生都没有出。
因为他知道下面的人如果听了他痛呼,绝对会耐不住良心,而上了。
所以他一声都没有叫。
他越是不叫那些日本人打得越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