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们都跑了,车长的惨嚎声,仍然传出,那个小岛和那个炮手,从观察口看到八路已经冲锋了。
这坦克没了驾驶员也就一铁棺材。也是咬了咬牙,跟着步兵一起撤离了。
“雅蠛蝶,雅蠛蝶”这个我听的懂,所以暂时我停手了,
望着因为我成猪头三的车长,我摸了摸身上,想摸一支烟来点上。但衣服都被炸碎了,根本摸不着。
我索性又踹了他一脚,“有烟没?”:这他到是听懂了,用日语说这话,同时手指着驾驶舱“杂物箱里有”。
慢慢的八路军过来了有医务兵用担架抬走了那个车长,我呢则是坐在炮塔上,抽着一根不对口味的日本烟。
看着忙忙碌碌的八路军。我心里思索着这都是怎么回事儿?,那天我好像是睡在哪里来着,怎么又会到了这儿?
“嘿,小伙子,下来啊”一个灰头土脸的中年人,朝我招了招手,我心说这想也想不出个头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从坦克上跳下来,中年人在我身上拍了拍“没受伤吧”:“运气好,没事儿。”我顺手递出一支烟。
“那也得你身手好呀,你是不知道刚刚我就在你旁边你蹿出去的时候就像是一阵风”中年人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又对我说道“我说真的你运气挺好的,刚刚炮弹就在你旁边爆炸,你居然没事”。
“你这位老哥哥,我问一句”:“你问吧”:“现在几几年啊?”:“不是小伙子,你让炮弹给震糊涂了吧?”:“现在是六月份”:“不是老哥我问的是现在是,199几年”:“你可能真糊涂了今年才42年吧”那个八路挠挠头想了想:“靠,那不还有三年?”:“什么三年?”:“不没什么,谢谢啊,大哥。”。
我跟着八路军一起回了他们的根据地主要是我会开坦克,本来以前就开过一段时间的挖掘机,虽然对炮塔这些不懂,但开一开勉强还可以。
“混蛋,混蛋……”:“嗨嗨……”一个指挥官对着那个炮手,脸上是一顿乱扇,更搞笑的是那个指挥官,打一次或者每骂一声,那个炮手还要应。
“你把我价值3千万日元的坦克给弄丢了,帝国的女人要卖多少次才能赚来”:“不是,当时情况太危险了”:“危险什么?土八路有反坦克武器吗?”:“不是车长让人给揍了”。
“呵呵让人给揍了,帝国给你们那么好的装备,居然会让人给揍了”那个日本人都气笑了,那个小岛和炮手看见长官笑了,自己也跟着笑。
“八嘎压路”可哪想到那个指挥官,反手就是一巴掌,那个小島没弄清情况摸着脸,一脸懵逼的看着指挥官。
“你们俩下去吧,希望这种情况以后再也不要发生”听到指挥官还松口两个日本兵灰溜溜的就跑回了军营。
小王庄一共就十来户人家此时所有的院子里面空唠唠的,没有一个人,甚至连家禽都没有,那是因为这是一场反扫荡的战斗,出发之前那个团长就跟村长说过,这次敌人有重火力可能活下来的机会很渺茫,只能到前面拖延时间给他们转移,所以呢小王庄的人都拖家带口的躲到了山上。
(我知道我对场景一类的描写很不到位,发挥你们的想象力吧)
留着几个民兵还在村口守着。在没有信号之前他们是不会回来的,
一个民兵队长站在村口,一辆铁王八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一开始有点急,但看到后面跟着有八路军,手里个扛着一些大包小包和刚缴获来的武器,不过最重的东西还是扔在坦克上了。“乡亲们出来吧咱们的队伍回来了”:“我去通知乡亲们”
不用多久那些个躲在山上的老老少少,都是热情地迎了上来帮忙。
可是后面还跟着一群孩子“唉你们看鬼子的铁王八。”不用说全朝的坦克来了我心下一惊,立马踩下刹车头探出驾驶舱缓慢行驶“你们这些小鬼快让开,谁家的孩子回来拉一拉”。
我把那辆坦克停在树林里几个士兵冲我道谢“谢谢啊”我无事一身轻的走下了山那几个士兵则是把坦克伪装好。
走到了村口村子里各家各户都燃起了炊烟,走动的人群显得很热闹,我这人手机不离身,充电器也不离身。虽然很意外,我的手机和充电器居然没烂但是现在手机电量所剩无几,当然啊,剧情需要没有信号,中国移动在移动也没有信号了。
把手机放了一首歌朝两边看了看,我看到和我说话的那个中年人正和这几个人在清理坦克的车辙印。
“刘老哥,你知道哪里有电吗?”我给那个姓刘的中年人递了一根烟。:“电村子里没电呀,嗯你那是什么声音,挺好玩的?”中年人把烟放在了耳朵上,也注意到正放着音乐的手机,我差点都忘了我赶紧把手机的音乐停止。
“不是我你告诉我哪里有电吗”:“电县城里面有啊,你那是什么东西给我看看呗”看看就看看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索性我把手机递给了他。
“老赵,你过来看,你看这个东西还会发光啊”见到新奇的事情,那个姓刘的中年人立马跟他的朋友,开始分享,一时间呢那个车辙也不扫了,一堆人和我蹲在一起。
“哎,都干什么呢?”一个戴着眼镜儿
身穿抗日战争时白色的小棉褂的人走了过来。
“许政委来了”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大家是赶紧回到自己的岗位该干啥干啥去了。
我抽着烟坐在村口的石墩上,见那什么政委走了过来,我收回手机赶紧掏出一根烟,许政委将烟点燃“小伙子我们团战找你”:“哦”我站起身便跟上
在路上许政委不断和路过的村民或是一些士兵打着招呼,那些个人时不时用异样的眼光瞟向我闲暇之余我们俩聊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此时时是瞅瞅这又瞅瞅那,听到许政委问我,我的注意力在此回到许政委“我叫狄蜜”:“呵呵狄蜜像是个女人的名字”许政委轻笑一声转而又问。
“小狄你是哪人?”:“我是地球人”:“地球人?”许政委,感觉我这人说话颠三倒四的,索性就不跟我说话了。
在走了一段路过后我们来到一所小院里面,无疑啊,都是土墙土瓦什么的,跟别的比起来算好了看着有穿着白大褂的人不断的进进出出,我算是看明白了这是医院。
院落里的木椅上坐着一个头发有些发白的中年人,这拿着一本语文课本,看着,他的旁边就坐着那个车长正啃着一块白面馒头,在他身后站着两名端枪的士兵。
“老鹏这是那个揍人的小子”两人的目光被许政委声音所吸引,那个车长直接是一哆嗦,白面馒头也不吃了说是就要跑逃跑,但又被两个士兵摁回了座位上。还能怎样是看到我了呗。
“唉,小伙子坐”张团长,放下手中的课本,意思我坐下,看到我坐下旁边的那个坦克车长,不断扭动的身子强烈抗议要离我远一点。
“许桑不要让他过来”那个叫坂田三郎的车长,叽里咕噜的说着日语,不断央求着但无奈于自己被摁住了。
“放心吧,我们八路军优待俘虏”许正文安抚了一下坂田三郎。
张团长,并没有管小鬼子说什么而是对我笑了笑,向我问道“小伙子,今年多大呀?”:“十五”
好到这儿我也不用多想了,在之后的一番言论了眼,我可以确定他是想忽悠我参军,但我身为一个21世纪的人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如果我干涉可能就会干涉历史,就算我参军不干涉,可是时间久了,人都是会有感情的,到时候可不是由我自己决定了。
说不定我告诉他,四五年几月份的时候美国会投原子弹之后战争就会结束,要是让他们知道后面的历史了,反正要往那个方向发展可能八路军就要消失。
“作为一个热血男儿,就应该扛枪打鬼子,不能贪图眼前这一点安宁呐”:“真的不想”无论那个张团长再怎么洗我的脑,说那些热血沸腾的话,我全都当做一个道理来听,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那算帮叔一个忙好不,留在这里把大家都教会开坦克了再走好不?”见我实在不肯松口,本着能利用就利用的心理,主动以长辈的姿态来跟我说话。
我心想我也就只不过开了N个月挖掘机,你找那个小日本岂不是更好?“那你还是叫这个日本的来教你们吧,他专业一点,我只不过是蓝翔毕业的”:“蓝翔?”这个团长显然有点蒙啊,什么毕业蓝翔?
又经过了一段洗脑与反洗脑的战争我成功的拒绝了他。
我心想你跟我拉近长辈的身份是不,干脆在走之前我还坑你一套衣服吧于是我也主动认了晚辈“真的张叔,你看我这衣服也烂得不成样了,你看也给我一身行头呗,我真得走了”。
“那好吧怎么说这辆坦克没你还弄不来”于是张团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拿出一个小本子,那上面写了一些什么东西,别撕下一块给我。
我一瞅哦原来是领衣服的张船长朝着挂着白布帘的,房子里叫了一声“兰花同志”:“到”。
一个扎了两个大辫子的女兵,走了出来在张团场面前敬了个礼“请问什么事?”:“带他去领一套衣服”
我仔细一瞅怎么那么眼熟呢?,待他走近“跟我来吧”。
我抬头往上看了一下貌似她比我高,那个兰花没有多看我一眼,别先我一步走出小院。
跟在他的身后我心想这个时代都没有适合女人穿的衣服,大热天的还要穿一个大衣,我粗略的估计身材一定棒棒哒。🙏